李學東此時正駕飛劍飄浮在李家大院的正在方,如同帝王一般的俯視著李家。
李家大院整個都被李學東的靈目神識給籠罩著,沒有一有。
李學東的神識正鎖定著一個黃衫老者,頭髮花白,閉目凝神,正神態休閑地坐在一張梨香太師椅上,一手拿著煙鬥吸著,一手抓著兩個養生鐵球轉著,裡哼著小曲調,頗為自在。
他的雙條翹在凳子上,兩側各有一個年輕秀氣的子在替他捶按著,不時詢問他力度是否剛剛好。
李學東之所以盯著這個黃衫老者,原因很簡單,他的修為已經接近地階中期,顯然他就是當年那個姓王的飛龍穀核心弟子,王宏源。
這個黃衫老者所居住的廳房是李家裝飾最豪華的一座,就連李家老太爺的房間都不及他的三分之一,可見他在李家是如何的作威作福,而這一待就是整整二十六年。
看到這裡,李學東才約對李家有些同,會到李家當初跟父親斷絕關係的無奈之舉。
正當李學東準備直接就沖向那王姓老賊的廳房時,兩個穿灰的男子快步走進廳房,看他們沉穩的代步,竟然是兩個黃階武者。
「怎麼樣,你們有那對狗男的訊息沒有?」
待兩個灰男子走進廳房後,原本閉著眼睛的黃衫老者睜開眼睛,譎目掃向對麵兩人。
兩個灰男子被王宏源的譎沉的目給嚇了一跳,其中個頭較高的那人匆忙抱拳說道:「回師傅,我和師弟按照報前去蓬萊島調查過了,那對狗男確實二十六年前到過蓬萊島,據我們的調查,他們兩人進了蓬萊山脈去避難,可是我們把整個蓬萊島都找遍了,卻始終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
「廢!」
王宏源沒想到他給出這麼確切的報,還是沒把李鴻澤兩人給找出來,然大怒,甚至還把那兩個正在給他捶的侍都嚇得跌坐在地,被王宏源訓斥們滾出去。
兩個侍連大氣都不敢一下,作慌張地跑出廳房。
過了會兒,王宏源臉上的憤怒之散去,又將視線投向另一個矮胖的灰男子問道:「那你呢,我讓你調查的事調查的怎麼樣,有沒有找到那個孽種到底被送到哪裡去了?」
矮胖灰男子忙道:「回師傅,我已經有些線索了,現在正派人前往江州,有人曾看到李鴻澤兩人抱著孩子出現在江州,隻是目前還不知道他們究竟把孩子寄養在江州哪個家庭,不過我想很快就會有著落的。」
「很好,隻要找到那個孽種就給我把他們全殺了,一個不留。」
王宏源對胖子的調查進度還是有些滿意的,同時他的眼睛閃過兩道狠的目,語氣更是冰冷的可怕。
「是,師傅!」
矮胖男子見師傅沒有責怪自己進展慢,登時出驚喜之,連忙答應著。
過了一會兒,門外有人進來稟報,說是李家老爺在外麵久候多時。
王宏源冷哼一聲道:「讓他進來吧。」
沒過多久,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拄著柺杖走了進來,有些巍巍,好似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會摔倒似的。
對麵的三人卻是冷眼旁觀,眼底流的儘是輕蔑嘲諷之。
「李老頭,我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沒有?」
看到白髮老者走進來後,坐在太師椅上的王宏源起站了起來,來到老者麵前,麵冷笑地問道。
白老老者匆忙將兩張銀行卡呈遞上前,神極為恭敬謹慎地說道:「王大師,這兩張銀行卡就是我們李家這些年來的全部積蓄,還請大師您收下,放過我們李家吧。」
王宏源手將兩把銀行卡給奪了過來,塞到自己的口袋裡,朝著白髮老者冷聲哼道:「老李頭,你要放過你李家,好啊,隻要你把李鴻澤、傅君怡還有他們倆人的孽種出來,我就放過你們李家,如何?」
「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哪裡,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白髮老者扔掉手裡的柺杖,佝僂的子彎曲下來,就要向王宏源跪地求饒。
可是就在這時,白髮老者卻見他竟然無論如何都沒辦法跪下來,就好像一無形的力量在托著他一樣,令他生起無論如何都無法抵抗的覺。
本來白髮老者還以為是王宏源出手,可是他隨即便看到王宏源的表有些古怪,目詫異地盯著他。
白髮老者此時的作屬於極高難度的作,子重心早已偏移到前方,哪怕是青壯年都沒辦法在這種彎曲前傾的姿勢下保持住,而眼前這個年僅八十多歲的白髮老者竟然能夠做到,自然是令王宏源等人驚詫不已。
「你不必派人去找了,我已經來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個清朗冰冷的男子,隻見一個著青的青年男子緩走走進廳房,甚至連手都沒揮,那白髮老者就憑空回落到他的旁,被他輕輕地接了住。
「你是什麼人,你不是李家人!」
王宏源神凝重地盯著眼前這個青年男子,他竟然沒有察覺到有人在門外,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地階中期,還有誰能夠在不引起他注意的時候就靠近他。
李學東手將白髮老者扶到後,扭頭盯向王宏源冷冷道:「我確實不是燕京李家的人,但我是江州李家的人。」
「江州李家?!」
王宏源先前還沒有回過神來,連京城李家都被他霸佔了二十多年,區區一個江州李家又算得了什麼。
可是很快,王宏源就愣了住,因為他發現眼前這個青年男子竟然如此眼,竟然跟那個李鴻澤有五六分相似,甚至眉於之間還有幾分傅君怡的影子。
醒悟後的王宏源神分外激,甚至連說話都有些抖起來,眼睛激的目狂熱憎恨:「難道……難道你就是那對狗男的孽種?!」
啪啪!
王宏源話音剛落,還沒等他命令兩個徒弟把李學東抓住時,他那興狂熱的臉龐就突然出兩聲激響,兩道耳重重地在他的臉上,甚至還把他的角都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