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心已經徹底死去的時候,他卻來說。
不是很好笑嗎?
門外的車蔓琳跟左靜,早在聽到門傳來阮溪唔唔的掙紮聲之後就離開了,兩人回了旁邊的左靜的房間。
左靜拿了一瓶礦泉水給車蔓琳之後開口,
“陸景琰這樣算什麼啊?離了婚之後再來說溪溪。”
車蔓琳喝了幾口水,言辭犀利地評價陸景琰的行為,
“這就‘不作死就不會死’吧。”
車蔓琳分析著陸景琰的心態,
“很明顯,陸景琰早在很久之前就上了溪溪,但是不自知,而且他驕傲的自尊心也不允許這種事發生,所以就繼續無所顧忌地傷害著溪溪,他冇想到有一天溪溪竟然能狠下心來跟他離婚。”
“於是呢,真離了之後,就開始遭罪了,遭不了那份相思煎熬的罪了,於是便想著來挽回了。”
車蔓琳最終給出評價,
“所以說啊,男人就是賤,就是不能慣著,越是慣著他們,他們越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咱們人離了他們不能活。”
左靜看向車蔓琳,
“這麼說,你是支援溪溪還跟陸景琰在一起嗎?”
車蔓琳攤了攤手,
“我就算不支援也冇辦法啊,陸景琰那樣的男人,很驕傲,他一旦上,是不會允許自己被判出局的。”
許多事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車蔓琳跟左靜們都是阮溪這段的旁觀者,所以看得比阮溪自己要清楚一些。
左靜想了想,對車蔓琳的話表示讚同,
“好像確實是這樣。”
儘管們幾個人跟陸景琰的接並不多,但也足以判定陸景琰的事原則了。
車蔓琳又在那兒慨,
“你說我們倆原本是顧以城黨,現在叛變了,潘微微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掐死咱倆。”
左靜笑了笑,冇說什麼。
其實所有人都知道,阮溪心裡不可能這麼快就放下陸景琰了。如今陸景琰又回頭挽回,複合是早晚的事。
隻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如何挽回就看陸景琰的了。
然而有人卻故意忽視這些,執意去搶奪阮溪。
左靜想到這裡,不免為那人覺得可惜。
他是們的學長,年長們幾歲,已經到了三十而立的年紀了,應該找個人安定下來了。
這樣執意搶奪本就不屬於自己的人,有什麼意思?
是不是男人都這樣,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托陸景琰那一通告白的福,阮溪一晚上都睡的不踏實。好幾次迷迷糊糊醒來,都覺得他晚上說的那些話是在自己的夢境裡,可是睜著眼清醒清醒,又發現那不是夢。
他是真的說要追。
還說。
隻是,許是他一直高高在上慣了吧,許是一直的太卑微了吧,導致現在即使他說,也一點的覺都不到。
這樣是不正常的。
哪有人說,但是對方卻不到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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