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是十月末,真正的天寒地凍的日子還沒到來。
而上次安排胡寬在宛城裝修腳舍,時間也已經快一個月了,陳旭心里略有些忐忑,不知道裝修好了沒有,到時候該怎麼去宣傳?該售賣一些什麼東西?想來想去,除開酒和醋之外,糖果算一種,米花糖算一種,如今茶樹果油算一種,有了茶樹果油,似乎還可以做一些餅干出來,宛城是中原區域一座南來北往的大城市,商賈和富戶不,隨便都能賣出錢來……
為了讓大秦第一家商店能夠一炮打響,陳旭也決定不惜本錢,除了煙之外,糖酒茶油醋豆腐干準備都弄一些去售賣,至于價格……哼哼,那一定是很高的,清河出品必屬品,一筒餅干至也要賣到一百錢,不然對不起這份越兩千年時空而來的獨特創意。
于是接下來,陳旭便去把整天窩在家里無聊的牛大石來,在杏兒和陳姜氏的幫助下開始制作麻辣豆腐干和米花糖,然后也準備一些山核桃仁和栗子仁,炒舂碎,到時候加一些油面和量糖稀做餅干。
而一聽說是做吃的,虞無涯頓時象棋也不下了,擼起袖子開始幫忙,麻辣豆干已經吃過了,米花糖也已經吃過了,唯獨餅干還沒吃過,但據配料來看,應該又是一道又香又甜的味食。
下午,王五等四人從清河鎮返回,除開挑回來兩大壇茶樹果油之外,還帶回來十多個花里胡哨的瓷碗,另外還有一大一小兩口鐵鍋,最讓陳旭高興的是,王三還背回來一大塊牛,一問之下才知道,是前幾天下雪路,鎮上一頭老牛去河邊飲水的時候摔死了,鎮上的屠戶屠宰之后專門給陳旭留了一大塊最好的,足有六七十斤。
虞無涯提著一大塊牛激嚷嚷:“恩公恩公,如今有牛了,您許我的紅燒牛面也該兌現了吧!”
陳旭也覺有些流口水,提著一把鋤頭去竹林。
“恩公,趕做牛面啊,你拿鋤頭干甚?”虞無涯急的一把拽住陳旭的胳膊。
“你知道啥?牛配冬筍才是牛面的王道啊,別墨跡,找個藤筐隨我來!”
“好好~”虞無涯趕提了一個藤筐屁顛兒屁顛兒的跟著陳旭去竹林。
小河村附近又好大幾片竹林,而竹筍也是農民的一個很重要的蔬菜來源,每年春天,村里家家戶戶都會掰很多鮮的竹筍曬干儲存,不過陳旭家很,因為陳姜氏一個人帶兩個娃還要種田,沒工夫弄,存儲的一點點早就被燉吃掉了。
加上陳旭家現在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王五四個護衛和虞無涯都是當仁不讓的吃貨,每頓飯每個人米面都是論斤的,當初陳旭猜想自己一年六十石的秩和自家種的幾十石糧食吃都吃不完,但眼下估計熬不到開春就要吃完了,不如此,家里還多了七八匹馬,除開草料之外,每天還得喂幾斤黃豆,這又是一大筆開銷,弄的陳旭已經快養不起了。
出開了糧食之外,食也是,上次從宛城歸來,把豬圈里面的六頭快兩百斤的野豬全部宰了,弄了七八百斤,熏和香腸做了不,麻麻掛在廚房的房梁上,但眼下正在以每日眼可見的速度在減,估計也最多能夠扛到開春,然后一大家子人就要斷葷腥米糧了。
唉!陳旭揮鋤頭在竹林里吭哧吭哧的挖著竹筍,心里郁悶的都有些不過氣來了。
“恩公如何又嘆氣了,是否有什麼心事,說與無涯知道,或許我能幫您解決!”虞無涯蹲在地上把陳旭挖出來的冬筍上的泥土清理干凈裝藤筐之中。
“你吃點兒我就開心了!”陳旭沒好氣的說。
“那如何使得?恩公做的菜如此味,一頓不吃都會惦記!”虞無涯頓時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唉,陳旭臉發黑的忍不住又嘆口氣。
“恩公勿腦,如今家里人多,飯食的確消耗甚大,但恩公放心,只要等到天氣晴好,我和師妹去一趟宛城,讓水家運來幾百石糧食,保證明年不會讓您和大嫂、杏兒肚子!”虞無涯雖然是個吃貨,但還是從陳旭開玩笑似的語氣中察覺到了陳旭的擔憂。
“水家的糧食難道不花錢?”陳旭忍不住翻個白眼兒。
“水氏,商賈耳,無權無勢,如今大秦律法對商賈很苛刻,當初水氏家主和師尊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因此費盡心思把師妹送上魯山跟著師尊讀書修煉,只是想為水氏找一個穩妥的靠山而已,師尊之名在中原甚至在大秦,都是無人可以小覷的尊貴份,有這份師徒之名,任何人想水家都得斟酌再三,不然十個水家加在一起,可能還抵不過宛城吏的一手指,有師妹這個份護佑,水氏才能在宛城混的風生水起,不知道省卻了多麻煩,即便是郡守馬伯淵,也不敢輕易去,不然師妹如此年輕,何意水氏家主都得聽從的安排?所以恩公不必在意水家的想法,只要師妹開口,他們必然不余力,加上師妹和恩公投意合,一旦恩公他日飛黃騰達,水氏的地位也必然水漲船高,恩公莫非忘了奇貨可居的呂不韋乎?”虞無涯毫不在意的說。
陳旭默然不語。
在這個蛋的時代,所有的一切都和后世不太一樣,不能用后世的眼和理念來看待和理眼下遇到的事。
“恩公,既然你想輔助始皇帝趙政,為什麼不直接去咸獻上治國之策,而要一直呆在清河鎮整天閉門研究吃喝用度之和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虞無涯沉默了一會兒問。
“始皇帝這個人我不了解他的喜好,而且咸如同一潭深泉,李斯蒙毅和趙高這些人一個一個都不是好相與的人,一旦太早踏進去,我無無勢,一不小心就可能會尸骨無存,李斯全力以赴推行法家理念,而我要想改變大秦,必然會和他起沖突,而且大秦推行法家治國已經歷經五代,法家理念深固,已經輕易不可搖,而且李斯深得趙政的信賴,我如若要想改變朝堂的治國理念和趙政的想法,你覺得會有多大的把握?”陳旭停下來問。
虞無涯沉默了許久之后臉嚴肅的點點頭說:“或許半分也無!”
“不錯,半分也無,這就是我一直呆在清河鎮甚至小河村哪兒也不去的原因,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眾必非之。我如今尚還年,如若立于朝堂之上又無支持的話,我如何讓趙政相信我可以幫他富國富民,又如何讓滿朝文武相信,我不會他們的利益,天下士族熙熙攘攘去往咸,皆為功名利祿,如今之大秦的治國理念,連門徒眾多的儒家墨家都無法搖,何以會被我一個小小的年很夠撼,就像上次的舍棄造紙一樣,我改良農,制作火炕借皇帝之手先推廣出去,無論在朝堂還是民間甚至是趙政心中,先掙得一份名聲,而釀造酒,研發食,制作糕點,也只為一個目的,那就是讓人相信,我是一個沒有威脅的吃貨……”
“吃貨?”虞無涯滿臉驚奇。
“不錯,就是你這種!”陳旭淡淡的說。
虞無涯:……
“你看見這冬筍沒有!”陳旭用鋤頭指著從土里面刨出來的一冬筍尖,如同一尖刺,外面包著層層厚厚的筍殼。
“冬筍如何?”虞無涯滿頭漿糊的問。
“這冬筍看似不大,但卻已經在土里面埋了至七八年,而要等它長出來,起碼要十年以上,但一旦春天破土而出,一日一夜便可以長高數尺,月余就能長到數丈高,有個一鳴驚人的故事你知不知道?”陳旭說完之后問。
“知道!”虞無涯點點頭,“這是關于楚莊王的故事,右司馬伍舉給楚莊王上奏,以鳥為喻比喻楚莊王,十年不飛,一飛沖天。十年不鳴,一鳴驚人。于是楚莊王聽從了他的建議,勤政治國,很快將楚國治理發展了一個強大的國家,戰勝齊國晉國,一舉奠定了霸主地位,不過恩公和楚莊王不太一樣,他是王,你只是一個里典……”
“地位雖不一樣,但厚積薄發的道理是一樣的,我如今所做之事,就是不斷的積累,積累人氣,積累名聲,積累經驗,積累到一定的程度,我一旦踏足朝堂之上,才能憑借這些積累一鳴驚人,如若等到那時再研究這些東西,可能就像粒機和改良銅鋸一樣,只會為他人做了嫁,通過蒙云的事可以看出,咸朝堂之上關系錯綜復雜,我一旦陷權利的爭斗之中只會更加危險,我如今有母親和小妹需要照顧,所以我不能有任何閃失,不能把們卷危險境地,大秦,能救則救,不能救,自然退而求其次……”
“原來如此!”虞無涯點點頭,臉上出一放松的神說:“恩公最后這個想法很對,大秦其實沒啥好救的,塌了更好,趙政這個人剛愎霸道,李斯推行的法家理念也不得人心,救不得就救不得,恩公何必孜孜以求,他日大秦倒了,我會扶持您當南王……”
陳旭的臉很黑,這貨怎麼老是喜歡提這茬兒呢,當王不安全,當皇帝太累了,老子的目的,是當一個吃貨,如果強迫要求上進點兒,當個吃貨丞相就行,至于力,就讓喜歡的人來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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