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很不滿意江北亭的批評,同時心里也不斷的哼哼,尼瑪老子做出來的好吃好喝的哪一樣沒有孝敬你,吃干抹凈了就翻臉來批評老子,端起飯碗說笑,放下酒杯罵娘,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太特麼的不要臉了。
“曲轅犁和橫耙的確是前所謂未有的耕種利,我早已安排雉縣境的鄉鎮工匠全力打造配發下去,從反饋回來的況來看,還算不錯,估計冬小麥下種之前大約能夠翻耕一半的土地,明天春天當可以大規模使用,此事的確是惠民為國之舉,但這釀酒做醋除開自己之外,徒費人力力,又有何益?”
江北亭也很不滿意陳旭的反應,尼瑪才當上里典幾天尾就豎了起來,老子稍微批評指點一下你就炸了,以后讓我如何控制和安排。
陳旭:……
跟這種刀耕火種時代的員討論財經政策和貨幣流通的重要的確有點兒傷腦筋,有點兒不好下。
但這個問題不說清楚,恐怕以后許多事不好開展,畢竟自己還在清河鎮,而且大小也算大秦帝國的一個吏,雖然連芝麻綠豆都算不上,但每年還是要領取六十石的秩口糧,一家人吃都吃不完,而一旦自己不務正業研發各種稀奇古怪的品被有心人利用,總歸還是一個麻煩,雖然自己把發明創造的功勞都掛靠在清河鎮的幾個工坊工匠的頭上,但這些事不能深究,現在在清河鎮溜一圈兒,所有人都知道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是自己弄出來的,而且接下來的許多更加逆天的發明還需要江北亭甚至是南郡府的支持,不然一道令下來,自己什麼都干不了。
雖然說秦律有規定,非工匠籍不得胡搞研究發明,得老實本分的種植莊稼稅服役,但對陳旭來說不存在這個限制,因為他現在已經不是農戶了,是大秦吏,份地位已經不可同日而語,已經上升到剝削階級,從法律地位上來說,和當朝左相李斯可以互相平等見禮。
秦律雖然嚴苛,但幾乎從頭到尾管的還是平民百姓,對于員,只要不犯錯誤,自然有上級僚和監史來監管,而秦律對于有知識有文化的方家士更加管不了,因為李斯自己就是這其中一員,一旦強行用法律來嚴苛百家士,絕對會為天下知識分子的公敵,而且朝堂之上也不盡是法家門徒,說嚴重點兒,如果不是秦始皇的支持,他李斯可以說在朝堂寸步難行,從商鞅之死就可以看出施行酷法得罪的人多了都沒有好下場,韓非子也一樣,而且一旦得不到皇帝的信任,立馬就會死的極其凄慘,其實后世從歷史中也可以得知,李斯死的果然是很凄慘,被秦二世腰斬棄市并且夷三族。
因此現如今大秦的狀況就是,各種方家士開館授徒四講學,周游天下宣揚各自的理論,喝酒把妹暢論國家大政都幾乎是為所為,只要不明目張膽的宣傳要打到秦始皇和推翻大秦帝國,秦始皇都無法下手管理,目前只能聽之任之,而且還需要時不時的召見一些民間有名的當世大儒名士朝堂流治國理念聽取百家學派不同的聲音,覺得好的就委以職,雖然大多數是博士大夫之類的閑職,但也給了他們一個有發揮才能之地的念想,不然這些從春秋時期被禮樂熏陶傳承下來的各派方家士就會到宣傳秦始皇無禮,不能禮賢下士,非是品德高潔之皇帝,鬧鬧穰穰之下,無論是朝堂還是民間就會一鍋粥。
當然,也正是秦律無法過多管理這些知識分子,導致一些學派在民間鬧騰的太兇,而秦始皇也不是齊威王,有很多的耐心來弄一個稷下學宮讓各方暢所言和善于聽取各方的意見,他的獨特世讓他很沉默也很獨斷,俗話說不在沉默中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發,于是鬧騰了幾年之后秦始皇因為兩個被寄予長生不老厚的士侯生和盧生宣揚秦始皇無德后潛逃不知所蹤,在李斯的攛掇下秦始皇終于發,一怒之下發布焚書之令,連帶坑殺數百鬧騰比較厲害的方家士,至此背黑鍋兩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