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
在當鋪幹活,最敏的就是銀子了。
眼看著萬兩白銀擺在眼前,這夥計心消去大半,貪心卻騰地一下冒了上來。
想要賺這銀子,店鋪夥計才仔細回想雲卿淺口中說的玉戒指,這一想不要,差點把腸子悔青了,剛剛那個土老帽,拿的不就是那玉戒指麼?
「哎呦我的祖宗唉!」店鋪夥計忙不迭的命人去追。
雲卿淺心還吊在半空沒辦法完全放鬆,一直道那樵夫一臉詫異的被兩個人架著手臂強行請進來,雲卿淺才長籲一口氣。
雲卿淺轉過背對著樵夫,那模樣就像一個當鋪裡普通的掃灑丫鬟,樵夫注意力都在那變臉極快的當鋪夥計上,倒是沒有注意雲卿淺。
「這位爺恕罪,小的今日剛到櫃前當值,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您這戒指我們收了,這是七千兩銀票您收好。」夥計作麻利的從雲卿淺拿出的一疊一萬兩銀票中出七張給那樵夫。
樵夫拿著銀票,皺了皺眉,心想這,這數字倒是和大當家的吩咐的一樣,隻是這夥計為何前後態度如此不同。
看著樵夫皺眉,夥計心裡咯噔一下,別是不當了吧,那他如何私賺這三千兩白銀?夥計咬咬牙,從自己袖袋中又取出一百兩銀票,塞到樵夫手中。
「這一百兩請大爺吃酒,就原諒小的有眼無珠吧。」
樵夫想了想,哦,原來真是這小子不悉套路,塞給他這一百兩,是為了封他的口吧。也罷,都是在別人手下吃飯的人,也不必彼此為難。
樵夫笑瞇瞇的接過銀票,將戒指放在夥計的手中,開口道「好說!好說!」
拿到了戒指,夥計才鬆了口氣,幾句寒暄之後,樵夫便得意洋洋的走了。
「這位姑娘,您要的戒指。」夥計笑瞇瞇把戒指遞給雲卿淺。
雲卿淺拿到戒指,喜笑開的開口道「多謝大哥幫忙,今兒若不是遇到大哥,我還不知道要跑多地界兒呢!」
「哎,客氣,客氣!」
雲卿淺轉要走,那夥計卻追到門口「姑娘,要不小的給你安排一輛馬車?」也好順便看看這天仙是哪家府上的丫鬟。
雲卿淺淺笑一下,低頭道「不必麻煩大哥了。」翩然離去。
好巧不巧的,穆容淵剛纔在客棧跟丟了雲卿淺的影,這才剛剛找到,就看到雲卿淺從廣源當鋪走了出來。
這是宇文璃的地界兒啊。
穆容淵氣得攥了攥拳頭「該死的,還是對宇文璃……」
穆容淵心中滋味複雜,氣得轉離去,不想再多看雲卿淺一眼。
——
威武侯府,夜。
「主子!」飛燁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穆容淵微微抬起筆,開口道「進!」
飛燁走進來,開口道「主子,查清楚了,今日有一樵夫打扮的人到廣源當鋪當了一枚戒指,那戒指被雲家小姐買去了,七千兩。」
七千兩?穆容淵挑挑眉。
飛燁繼續說道「那樵夫出了城,朝著青風寨的方向走去,屬下已經派人去跟了,但是多半應該就是青風寨中的人。」
穆容啪的一聲將筆扔在地上,濺起一片墨點。
「該死的人,竟然用小爺的銀子,去給宇文璃做事!真是不想活了啊?!」穆容淵氣得咬牙切齒,恨不能現在就撕碎了雲卿淺。
飛燁低著頭沒有任何錶,靜靜承主子的怒火。
穆容淵聯絡前因後果的想著,那日雲卿淺去了青風寨,借了幾個人,想來是談好價格的,那麼今日就是約定來拿銀子的,而約定地點就是宇文璃的廣源當鋪。
為了宇文璃招賢納士,還要自己倒銀子,這人怎麼這麼賤!?穆容淵用手了太,覺自己要被氣得背過氣去了。
「將此信,送去給我大哥!」穆容淵指著桌上已經寫好,但是沒有放信封的一封書信。
隨後說完便閃離去,全的戾氣讓飛燁都忍不住抖了抖子。
主子真的生氣了!
——
忠勇侯府。
雲卿淺中午回來,這大晚上的又想出去了。
「小姐……」珠兒和潤兒苦著臉看著雲卿淺,們昨天一夜沒睡,一方麵擔心雲卿淺的安危,一方麵擔心被大房二房發現雲卿淺夜不歸宿,可謂心力瘁。
眼下看著雲卿淺又要出門,兩個丫鬟都忍不住苦了臉。
雲卿淺笑笑「放心,沒事的,天亮之前我就回來。」今日回府發現了後院的一個狗,那狗空間不大,可勝在子纖細,鑽進鑽出的倒是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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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男主要作死了,嘖嘖,懟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讓我們一起為穆小侯爺掬一把同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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