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人,你我來總要有個理由吧,現在又無緣無故的把我擄了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我有非分之想呢。」
果然,無心的一句話終於惹得袁哲那雙死魚眼中有了別樣的表,鄙視!
袁哲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無心一番,冷哼了一下,那充斥著嘲諷的冷哼聲看的人心裡怒火油然而生。
「隨本進去。」
「不是,那個袁大人啊!天化日之下男共一室,這事兒被我相公公知道的話,沒法解釋啊。」
勾欄院的事跟沒有任何關係,隻不過是從門前路過罷了,就被陌逸折磨的半死。
這要是讓陌逸知道自己和袁哲來到了三裡外而且還在同一個屋簷下,以死太監小心眼的程度,就算是有一千張也解釋不清,到時候非得一層皮不可。
「千歲府人放心,本不喜歡你這種人。」
「這樣啊,你早說不就完事了!」
嚇一跳!
原來袁哲不喜歡人啊!
懂得,懂得。
無心並未在意袁哲所說的原話是不喜歡你這種人,而不是不喜歡人,以至於在日後諸多場合,大理寺卿都被某人腦補斷袖之人。
走過一層一層枯枝掩蓋的道路,袁哲和無心以及一群大理寺侍衛進了破廟中。
破廟外部看起來就夠森的,進破廟一看,偌大的大殿靠著十幾柱子支撐著而且柱子,而且每一個柱子上麵都畫著奇怪的圖文,異常的詭異。
等等
似乎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無心走上前,目落在柱子所畫的圖文上。
「這些是符咒麼?」
仔細看去,柱子上麵所畫的圖文更像是符咒,而且這種符咒無心好像在哪裡見過。
究竟在哪裡見過呢
努力的回想著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這種符咒,驀地,記憶回到了黑市之時與穆如星聊天的那一幕。
當時穆如星得知口中所說的陣法是千陣,並且拿出了那張地圖,注意到那張老舊的地圖上便是畫著這種奇怪的符咒。
「千歲夫人,當日夜晚你們出現在這裡的時候,可否現了什麼異常。」
袁哲問出的問題正是無心陌逸和燕滄州抓捕藍一肖的時候有沒有生什麼異常的事。
「異常?」
異常的事多了去了,但介於赤羽刀,無心還是搖了搖頭。
「也沒什麼異常的地方,但當時我們是在破廟外麵抓捕的藍一肖,並未進破廟部,怎麼有什麼端倪麼?」
說到這裡,無心倒是想要問問袁哲關於藍一肖的事。
「藍一肖不是被關押在大理寺監牢的地下二層麼,而且藍一肖四肢被廢,又怎麼會自殺?」
藍一肖死了,無論是陌逸還是藍錦林都確認了這個事,不存疑,但問題就是藍一肖是怎麼自殺的、。
一個手腳被廢的人就算是咬舌自盡也沒有這個力氣,自殺對藍一肖來說簡直比登天還難,可結果這貨自殺了,聽起來是在讓人費解。
「張老。」
袁哲說出了長老的名字。
「當侍衛察覺到藍一肖死亡之時,看到張老離開大理寺監牢。」
「你的意思是,藍一肖得死和張老有關係?」
張老幫助藍一肖自殺
藍一肖是九天幽月的殺手,確認張老也和九天有著切的關係,可張老為何要殺了藍一肖,是因為仇恨還是因為要瞞什麼!
想不明白,也沒人為無心解答這個問題。
如今藍一肖死了,張老消失了,如果沒猜錯的話,赤羽刀應該是張老送到千歲
府的。
吱嘎一聲!
此時,侍衛轉著大殿中的一盞煤油燈,燈盞在轉之時,吱嘎吱嘎的聲音響起,藏在地麵上的一扇暗門緩緩開啟。
在暗門開啟的那一霎那,一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腐臭味道瀰漫開來,即便是冬末初春,那味道也是濃烈的熏得人想吐。
「袁大人,這裡是什麼?」
「臭的味道。」
袁哲好似沒有聞到這味道一樣,尋著臺階走進了暗門,並且抓住想要逃走的無心一起。
濃烈的腐臭味道熏得人想吐,無心強忍著被熏死的衝跟在袁哲後。
一條嘗嘗看不見盡頭的延向下,兩邊都是人工開鑿出來的石壁,也不知是誰閑出屁的功夫在這裡挖。大概向前走了兩刻鐘的時間,在一片昏暗的隧道盡頭竟然浮現出點點亮,無心朝著那亮所在的位置看去,一陣微風襲來,不知不覺間,原本夾雜在空氣中的腐臭味竟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
是一謎一樣的味道。
這種味道暫且不知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很香,但不是花香不是草香,是融合了千百種味道引人沉迷深陷其中的
忽然間,回過神來的無心暗不好,以手為刀一招擊中在袁哲的脖頸。
原本陷沉迷的袁哲在劇痛的刺激下清醒了過來,死魚眼很是不解的看了一眼無心。
「看什麼看,我救了你一命,五萬了白銀一個子兒不能。」
無心獅子大開口直接和袁哲要起了錢,與之五萬兩白銀想比,方纔的舉救了袁哲的命,否則一旦袁哲被這香氣所引,可就不是五萬兩白銀能擺平的事了。
最先回過來的無心和袁哲醒了其餘人,眾人皆是一臉迷茫,一個個表甚至有些獃滯的看著他們。
「袁大人,我想問一句你為何我來。」
當日出現在破廟之外的不僅僅隻有而已,還有陌逸和燕滄州,袁哲為何隻一人同行。
「正好遇到了。」
「」
聽著袁哲給出的回答,無心角直。
這理由竟然讓無言以對。
正如袁哲所說,他接到線人舉報,城郊三裡外的破廟有人現了異常,正巧在前往的途中遇到了從家歸來的無心,所以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合著你們也不知道破廟裡麵有什麼?」
「嗯。」
嗯?
嗯你大爺啊!再沒調查清楚之前就敢闖進來,真特孃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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