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沒想到你竟然會出現在本世子的麵前,真是踏破鐵鞋尋覓出,得來全不費工夫。」
年用了一句自認為很吊的語來形容遇到無心是一件多麼意外的事。
上次這人讓他當眾丟臉,這一次他自然不會放過送上門來的無心。
「小爺今兒要不把你打的跪地求饒,小爺燕雲利三個字倒過來寫。」
說話間,燕雲利揮著雙拳,那著強勁拳風的拳頭掄圓了朝著無心的臉揮舞了過去,眼看著結結實實的一拳即擊中目標,可到頭來卻被無心輕輕鬆鬆的閃躲開來。
「我似乎沒得罪你吧。」
上一次也是因為燕雲利有錯在先,若不攔下那匹馬的話,無辜的孩子便會死在馬蹄之下。
一匹馬和一條人命孰重孰輕無心分得清楚。
「沒得罪小爺,若不是你,小爺會當街出醜麼,若不是你,小爺會被父王責罰麼。」
都是因為這個人的關係,不僅僅害得他在那麼多人麵前的丟臉,而且還因為晚了一丟丟的時間回到王府,從而被父王狠狠地責罰了一頓。
「此仇不報非君子,無心你拿命來!」
「就你還君子?你讓天下君子何以堪啊。」
見燕雲利的拳頭又一次掄了過來,無心腳步向旁邊錯開,又是輕鬆閃躲燕雲利的招式。
「崽兒,姐沒時間和你鬧,乖讓開!」
本來就起來晚了,好在第一天掐著點上班才沒有遲到,可不想在這點蒜皮的事上浪費時間,還要趕往聽雨樓去見韓副院長。
「想走,沒那麼容易。」
見無心想走,燕雲利一步上前攔住了的去路,甚有一副與無心死扛下去的架勢。
「今兒隻要小爺在,你就別想走過去。」
一座石橋連線著兩岸,燕雲珩就堵在石橋的前,攔著無心前往聽雨樓的路。
一雙劍眉高高地跳起,燕雲利眼中那氣十足的神已經說明瞭一切。
「合著你是不打算讓開了?」
「對,就是不讓,你能乃小爺如何,有本事你打小爺啊!」
燕雲利仰著頭,高傲且不削的看著無心。
不過是一個太監妻子而已,又敢拿他如何。
隻要無心敢他一手指頭,他絕對會讓這人吃不了兜著走。
砰!
無心十分利落的一拳擊中燕雲利的腹部,僅僅一圈便讓燕雲利的五臟六腑疼的痙攣。
「孩子,你說你一個好好地世子爺幹啥不好,非要學土匪攔路街道,下次別玩了,會傷的。」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疼的直翻滾的燕雲利,無心搖了搖頭,好心勸說一番大步流星的走過了石橋,全然不理會後那一道勢必要報仇的聲音。
「無心,本世子一定要讓你死無葬之地,你給本世子等著,你給本世子等著!」
無心。
你等著。
他一定會報仇,讓你五馬分挫骨揚灰。
已經遠去的無心就沒搭理燕雲利,小屁孩子不聽話打一頓就好,如果還不聽話,那就再打一頓。
終於,在彎彎繞繞之後,無心可算是找到了聽雨樓。
弈劍聽雨樓,就是這裡了。
「韓副院長,我是無心。」
「千歲夫人來了,請進。」
正在逗鳥的韓張之看到無心的到來,連忙起相迎。
「千歲夫人不,現如今應當你夫子。」
韓張之一句夫子的無心心裡這個啊。
夫子,夫子,夫子哈哈哈哈哈!
一
聽就高大上,是一個十分有氣勢的文化人。
「韓副院長,今日路上生了些小意外,我來晚了。」
「無礙,夫子肯答應老夫前來高天書院教學,老夫已經知足了。」
韓張之笑著,二人狐相寒暄了幾句之後,韓張之便帶著無心來前往院所在的區域。
在高天書院就學的一般都是男子,而且有不都是家乃至名門族的子弟,儘管天資聰慧可生頑劣,不豪門大戶都怕自家的兒被這群紈絝子弟欺辱,紛紛將子送小私塾去就讀。
這對高天學院來說無疑是一個重大的損失。
所以,在李院長和韓張之的商議之下,最終決定在高天書院劃分出來一片區域開設子學堂。
學堂的區域劃分出來了,也說服了不大戶人家將兒送高天書院,可在教師這方麵上又出了問題。原本準備就任的夫子在上一個夫子自殺之後連夜寫了辭職信,眼看著子學堂的學員們紛紛院,無意之間,李院長和韓張之聽聞無心所作的詩詞,再加之無心又是九千歲的妻子,近段時間的行
事作風頗為豪爽,於是乎韓張之決定委任無心為子學堂的夫子。
也就有了後來登門拜訪的事。
聊著聊著,二人來到了子學堂。
遠遠地,無心便看到了一群麵若桃花的們或是低頭輕皺著眉頭,或者輕咬著貝齒,或者笑意盈盈,總之那充斥著青春荷爾蒙的香甜氣息瀰漫在空氣中。
「那個夫子,夫子?」
韓張之尷尬的笑著,大手在無心的麵前揮了揮,這纔打斷了無心的視線。
不知為何,他怎麼有一種放狼如羊群的覺呢。
「啊?啊!韓副院長放心,這群小花骨朵就給本夫子悉心栽培好了,本夫子絕對會讓們茁壯長。」
吸溜著哈喇子,一臉猥瑣大叔表的無心嘿嘿的笑著,笑的韓張之心底越躁躁的。
「那老夫便將這群學生託給夫子了。」
「好說,好說!」
子學堂的學生一共有二十二人,分別為十一歲到十三歲不等,二十二名學生都是名門大戶家的子。
其實這些子的父母已經請了先生教授他們些詩詞歌賦,但若是在高天書院就學上一段時間也會落上個好名頭。
換言之,好比拿到了高等學府的學位一樣。
無心雖然為子學堂的夫子,但比學生大不了幾歲,看著一張張洋溢著青春活力的麵孔,無心抬頭昂闊步走到二十二人麵前。「大家好,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夫子,你們可以我夫子,也可以我心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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