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漢子開口說道:“因為我們土匪山跟那個上鎮長有一個約定。”
“什麼約定?”
“就是我們土匪山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打平安鎮的主意,隻要我們做到不去擾平安鎮的任何人,上鎮長他就答應我們,每個月月初他都回給我們土匪山送上好的糧食和酒菜,還會給我們送五萬兩白銀,而且不會缺斤兩。”
“所以你們答應了?”茯苓皺眉問到。
“這麼有力的條件,我們當然會答應了,不答應的那就是傻子了!”那漢子說得頭頭是道,但看到茯苓的恐怖眼神,又焉了下去。
“那來暗殺漓淺,他又給你們許諾了什麼條件?”
“今天上鎮長他來找我們的時候說,隻要我們殺了漓淺的那個男人,他就給我們十萬兩白銀,而且以後給我們贈送的食和銀兩也都漲一倍。”
“對的,上鎮長就是這麼跟我們說的。”
“對,沒錯。”
其他人一起附和到。
“俠,我們都已經說了事的起因了,要不你們就放了我們吧!”那漢子說道。
“放了你們?你覺得可能嗎?”茯苓麵無表說到。
那漢子哭求道:“俠啊,我們雖說是了別人的賄賂來暗殺你們,但是我們這不是人都沒有到反而被你們狠揍了一頓,而且我們也知錯認錯了,俠,你們今天要是放了我們,也是為了日後好相見不是?”
“誰要跟你們好相見?”水仙上前舉起劍威脅到。
那幫蒙麵漢子連連擺手道:“哦不不不,是我們賤,說錯了說錯了,我們意思是說你們這些人心善的姑娘們,我們就求你們就大發善心放過我們吧,我們保證這次之後就立刻改過自新,再也不會為了錢財去做殺人放火的事了。”
“對對對,這次過後我們就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沒錯,各位姑娘們你們就放了我們吧!”
“改過自新?重新做人?恐怕這也隻是說說而已吧。”茯苓不相信的說到。
可不會輕易相信這些野慣了的土匪說的話會是真的。
“不會的,我們說話一向都是作數的,而且我們也從沒有騙過人,雖然說我們是土匪,但也是到。
茯苓看了看他們,才道:“既然你們說你們一個個都是敢作敢當的大丈夫,那好,我問你們,前段時間你們有沒有將一個紅的俊抓到你們土匪山上,還打傷了他?”
“紅的俊男子?”領頭的土匪頭子轉向後的弟兄們問道:“我們有抓過這個人嗎?我不太記得了。”
他的弟兄們回想了一會提醒道:“大哥,好像是有的,就是在不久之前,不是有個長得俊俏的的那個紅公子哥路過咱們山頭嗎?”
“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記起來了。”土匪頭子仔細回想了一下,對茯苓說道:“是,有的,俠,我記起來了,是有這麼一個俊俏的紅公子哥來過我們土匪山山頭上。”
“那就對了。”茯苓舉起劍架在土匪頭子的脖子上說道:“你們可知,那個紅公子哥就是你們今天過來要殺的漓淺。”
“啊?!”那些土匪漢子們麵麵相覷,一臉懵。
他們沒想到竟會有如此差錯的偶然。
“你們不僅將他抓到你們土匪山上,還出手打傷了他,你們說,這筆賬,我該怎麼跟你們算?”茯苓視線掃過一圈,那些土匪漢子們一個個被盯得連忙低下頭。
不過還是有人在為他們自己辯解道:“冤枉啊!這都是一場誤會。”
“誤會?難道說你們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在騙我們的?還是說漓淺他上的傷都是他自己弄的,與你們無關?”護夫狂魔茯苓不悅地皺眉說到。
今天是一定要給漓淺討回個公道。
“不是,俠,你先聽我們解釋啊!事不是你想的那樣。”那人見茯苓誤會他們,連忙勸解說到。
“行,我就給你們解釋的機會,我看你們能解釋出什麼花來。”茯苓收起劍還給旁邊的人對土匪漢子們說到。
見茯苓收劍,並且願意給他們澄清自己的機會,土匪漢子們連忙道謝,“多謝俠!”
其實事是這樣的,原因是發生在不久之前,漓淺在離開莘王府之後就一直在尋找茯苓的下落。
但是因為當初茯苓是不辭而別,也沒有跟任何人說要去哪,所以漓淺也沒有什麼的方位去找。
不過好在茯苓之前有跟他提起過,最大的願就是跟喜歡的人一起去浪跡天涯,所以他在憑著自己的覺去尋找的同時,他也會拜托一些他在江湖上的朋友們幫忙留意一下。
也可能是緣分吧,漓淺在尋找了大半個月之後,他竟然差錯地也跟著茯苓的腳步,來到了平安鎮附近的土匪山山腳下。
那天漓淺走累了正想找涼的地方歇下腳,卻不想無意中看到有一大幫人扛著一袋袋的麻袋,抬著一個個大箱子走上土匪山。
也是好巧不巧,那天也是平安鎮上鎮長給土匪山的土匪們送糧食和銀兩的日子,就這樣給漓淺上了。
原本漓淺又不是多管閑事的人但是他看到那些人的穿著像是大戶人家的家丁,而且他們抬著的箱子看著與朝廷上放置銀的箱子有些相似。
原本隻是有一點懷疑,又隨意一瞥,也正好在這時抬箱子的人中有一人不小心腳扭了一下,抬著的箱子一下子失去中心,摔到了地上,箱子被撞開了一些隙,裡麵的東西掉了出來,漓淺定睛一看,竟然是白銀。
“蠢貨,沒怎麼回事?怎麼乾活的?還不趕快撿起來放回去,要是了一點,就唯你們是問!”走在前麵帶路的人見後麵有箱子倒了,就連忙走回來嗬斥幾聲,讓他們趕快撿回東西放回箱子裡去,然後重新抬起繼續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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