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兒也十分高興的點頭應允,“那你說我們要不要帶點小禮上門?”
“要的吧,我們自己準備一點就好,我覺得也不必名貴,關鍵是自己親手做的,一點子心意罷了。我打算送芙蓉膏。
李家姐姐托哥跟我三哥要過好幾次呢,送這應該會喜歡。姐姐做的熏香那麼好,你送這吧,再準備個扇子。
上次咱們買的那個侍繡圖的扇子,也頂雅致,你填個扇子湊一對禮也就差不多了。”
馬氏也笑著點頭,“芙兒再填個自己繡的荷包也夠了。去了莫要打聽太多,只管玩樂就好,咱家算不上高門可也不差誰了。”
“是。”
姐妹二人齊齊屈膝行禮聽從教誨。
有了漂亮的首飾和料子,等李家的帖子下來也四月以后了,天也熱了,可以穿的的出門了。
靜芙拿了自己平時畫的花樣子,給盼兒挑選,自己又拿了筆準備再畫一些花草圖樣,讓繡娘去繡。
“嗯,芙兒畫花草真是惟妙惟肖,十分傳神。”
“那是我藥草畫多了,大表哥說我畫的老虎像貓,哪里像貓麼,明明威風凜凜的好不好?”
靜芙吐吐舌趁機告楊威的狀。
“哈哈哈!我們芙兒畫的就是老虎,別聽你大哥瞎說。”
馬氏也笑著哄著外甥。
靜芙畫花草可是一絕,已經很有神韻了。但就差了一些,這個真和畫藥草有很大的關系。
看見藥材絕不會認錯,其他的確實有短。
盼兒地笑,被靜芙撲倒一個勁的撓,姐妹倆嘻嘻哈哈笑鬧一團,長輩們瞧見了也不管,眼里滿是欣的笑容。
丫鬟紅棉進來了,“表小姐,外面有人要見您,是個侍衛,送了一封信進來。”
“哦,給我看看。”
靜芙坐起,整理了一下散的頭發,接過信件看了起來,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去讓人進來見我。”
臉上笑容也沉了下來,表顯得有點嚴肅凝重。
“是。”
馬氏關切的問道:“出了什麼事了麼?”
“哦,不算大事,還記得我跟您說過救過一個小伙伴,像是富貴人家的孩子,去西南投軍了。
他經常給我寫信要一些藥,我西南的藥材都是他給我的。信上說他了點傷,我給的藥吃完了,這是來拿藥的。”
“哦,這孩子還可憐的,這麼小的歲數就去投軍啊,可不容易。”
馬氏也搖著頭嘆息一聲。
侍衛進來了,給屋里人規矩的抱拳行禮。
“你家主子了傷?可有中毒或者是外傷?你給我說仔細點,我才好對癥下藥啊。”
靜芙收了信問道。
“倒是不曾中毒,姑娘給的解毒丹起了大用了。只是和叛軍頭目對陣時了點傷,軍醫找不到合適的藥倒是有點耽誤了。此次我是快馬加鞭趕回來的,只求姑娘救救我家爺。”
說著跪在了地上真個磕起頭來。
“快起來,莫要如此大禮,你給我說仔細,我也好救人呀。”
靜芙一聽心里也有些著急了,好歹也是小伙伴,信件往來也有日子了。
“外傷并不重您的藥非常好用,外傷的藥若有也需要一些,傷和解毒的藥也要,其他的您看著都給一點吧,我來一趟也不容易。
主要是太遠了。爺讓我準備了一些西南的藥材和一些蠱蟲給您,我已經給下人了。”
侍衛態度十分恭敬有禮,皆因為靜芙每次帶去的藥并非李文浩一人用了,邊親近的人也都有用過,十分好用,救命之恩自然非同一般的。
“傷可嚴重?有多久了,吃了什麼藥?”
靜芙皺眉頭一再追問。
侍衛一一據實回答,并把軍醫開的藥方給了靜芙查看。
靜芙看后嘆口氣,“看樣子很嚴重啊,可惜我不在邊,為了以防萬一只能用那個藥了。”
在屋子里來回轉圈思索著,表有點糾結。
“外祖母,我需要您的藥材,五百年靈芝一用。”
靜芙救人心切,反復考慮后還是決定冒險試試。
“可以,紅棉去拿藥。”
楊老太太問都不問就應了下來。
“多謝外祖母。”
靜芙咬咬牙,說道:“你五日后來取藥,我會把你需要的藥都準備好的。”
“多謝姑娘,請我一拜。”
侍衛深深彎腰行禮,方才離去。
“艾葉丁香去把他帶來的藥材和東西送進藥房,封口的罐子不要,西南多蠱蟲,我讓他給我找了些蠱蟲回來,會有一些危險你們不要拆開。”
靜芙立刻著手準備煉藥了。
“是。”
“外祖母,大舅母,我要煉藥了,此次煉藥十分關鍵,失敗了就要損失不金貴的藥材,我不出來不用喚我,飯菜送進藥房就行。”
靜芙特意代一聲。
“你要煉制什麼藥,需不需要你外公回來幫你一把。”
“外祖母,莫擔心,這個藥不對他很重要,對我也很重要,能煉制出這個藥,楊家藥鋪再無人能敵。我一定要試試,可惜只有一份藥材,我只能孤注一擲了。”
靜芙朝楊老太太屈膝行禮,進了暖閣換了一服,山姜立刻端了飯菜上來,臨時準備的有點匆忙,好在過年期間不缺吃的,倒也富。
靜芙三下五除二吃了東西換了裳,神飽滿進了藥房。
等楊老爺子從外面會友回來就聽得老伴說起這事,問道:“那個藥方呢,在哪里?”
“在這,芙兒忘了收起來了。”
盼兒趕拿了出來。
老爺子看了藥方大吃一驚,“哎呦!這是嚴重傷啊,而且像是拖了一些時日的關系,有些嚴重了,怕是不容易醫治啊,芙兒說要煉制什麼藥麼?”
“要了我最好的藥材,五百年的靈芝走了,說功失敗就在次一舉了,若是能功楊家藥鋪再無人能敵,我也不明白沒跟我說啊,不讓人進去。”
楊老太太跟老伴一輩子了,知道煉藥的時候最忌諱別人打攪了,因此藥房都是派人看守的,決不允許別人打攪翻。
“這孩子莫不是想要煉制小還丹還是大還丹呢?若能功,楊家藥鋪還真的是無人能敵了。”
楊老爺子著胡須反復的思量。
“每日一盅參湯送進去,飯菜要好,不得怠慢。”
老爺子揚聲吩咐道。
“都給我閉,讓我知道誰說表小姐的閑話,我就割了他的舌頭,懂麼?”
老爺子親自下令警告奴才們不要說話。
前世,她信奸人、嫁渣男,害的家破人亡,最後落得上吊自儘的下場。帶著空間重生後,她左手撕逼打臉虐極品,右手種田經商掙大錢!穿最好的綢羅、住最敞亮的瓦房,吃最美的佳肴、睡最帥的相公。衰神變錦鯉,農女變福妻。……京城傳聞,赫赫有名的海將軍娶了一個小地方的農門女,於是大家都在等他休妻重娶。可等著等著,狗糧倒是吃了不少。某將軍一臉傲嬌,“我家娘子超旺夫,命都給她!”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