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華在草原一共才收了多隻牛,一隻牛纔出多牛板筋?哪能都賣了?還要留著自己吃呢,距離市場開放隨便買還有20來年,這些都不夠吃呢,必須在「發育」之前再去次草原才行。書趣樓()
聽到這些東西來路正吳明就放心了,也不糾結什麼下水不下水了,現在能吃就是好東西。
「那你家還有多啊?我都收了!」吳明道:「不過得給我算便宜點。」
他收回去也不是自己吃的,他自己還沒有那麼奢侈,口氣大到都收了!雖然他很想,但是他沒錢他現在那點工資,不吃不喝攢半年能買一瓶。
他花得都是家裡的錢,他也是個大資本家的後代,同樣認識這一批跟他一樣有錢饞的哥們~這些東西,他一轉手,說一瓶賺50!傻子纔不買!
封華早就猜到了吳明的份,他的土豪氣息實在太明顯了,看著就跟正苗紅的貧下中農不一樣。
像方遠那種奇葩,不是哪裡都有的。
封華跟他討價還價了一番,最後價格定在了80一瓶,等回家之後找他易,至於他收到手之後是郵寄還是怎麼,就不管了。
桌子上這4瓶,也以80的價格。吳明還是很有生意人神的,忍住了沒吃,打算拿回家當樣品,給別人試吃。沒吃過的人聽他說,估計是不可能買的,但是他敢肯定,吃過的沒有人會錯過。
所以他連封華家存貨有多都沒問就敢說包圓。
「你的百寶筐裡還有啥?都拿出來我看看唄?」正事談完,吳明盯著的筐問道。
封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你家有沒有什麼想賣的東西?書畫,傢,瓷什麼的,我看看。」
吳明抬起頭,愣愣地看著,驚訝道:「你也太敗家了,你要那些東西幹什麼?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再說,看完了你還真買啊?買回去不怕捱揍啊?」
吳明隻有十**歲,正是在戰中出生,在戰中長起來的,他家雖然有錢,但那時候也不敢顯富,對子的教育更是不設計古董收藏這一方麵。而這種東西現在又真的沒有市場,他從小就覺得這些是不值錢的玩意。
沒有市場,賣不出去的東西,自然就是不值錢的。
就連他的家人,也覺得不值錢。除了幾樣傳家的珠寶珍玩,名家字畫,會小心地收藏起來,其他就不怎麼在意了。
還沒等封華回答他的問題,他就雙眼冒地靠近封華:「你剛才說什麼?傢你也要看看?傢?」他家好多傢呢!他家捐了很多房子房子裡的傢沒捐,他爺爺都收集起來,放在鄉下的祖宅裡了。
他來農場之前還去祖宅祭過祖,看過,堆滿了祖宅的所有倉庫!有些房子年久失修,傢上都長青苔了!
「紅木傢,其他不要。什麼柳樹榆樹的,就不要拿來湊數了。」封華說道。
「嘿!瞧不起哥哥了不是?哥哥好歹也是大家出,當然知道你指的是紅木傢。」雖然藏富,雖然沒有收藏意識,但是基礎教育還是有的,知道紅木起碼不能拿來燒火,那是明清時候皇家貴族才能使用的貴重品。
隻不過現在沒人要了而已。
「多錢收?」吳明問道。
「你回家商量一下吧,我看你也做不了主。」
「也是,不如你手筆大。」跟他易,自己就能定價,據他自己說,家裡說還有100瓶牛板筋能賣給他,人家說80就80了,一下子便宜了2000塊眼都不眨。
他雖然談判時候有底氣,但是這事能不能,還得看手裡這4瓶東西能不能打家人呢,要不然他可沒錢。
現在要賣祖宅裡的傢,他還真做不了主。
「你大概給個價,我好回家請示。」
「我實話跟你說,我家收傢都是按破爛收的。」還沒等吳明變臉,封華又道:「但是對懂行的人,我們也給懂行的價,破爛價是沒有了,就按白菜價吧。」
吳明的臉變了幾變,才整理好表:「一斤白菜一斤紅木?」
封華笑了:「不要跟我玩文字遊戲,是一斤白菜價一斤紅木,白市的白菜價,不是黑市的。」
白市的白菜大概一兩分錢一斤,黑市卻要1塊錢。
「嗬嗬。」吳明尷尬地笑了兩聲:「那我回家問問。」
一張紅木桌好幾百斤上千斤呢!他爺爺屋裡現在還有張大書案,他們兄弟五個一起都沒抬起來。
賣幾十塊一百塊似乎也不錯,而且過了這村估計也找不著這店了,識貨的,想買的,真不多。
最關鍵的是,也不是沒人打過他家紅木傢的主意,這傢怎麼看都比柳木楊木的漂亮,但是那些人都不懂行,給的真是白菜價,三兩塊錢就拉走了!
心疼得他爸喝了好幾瓶酒但是不給又不行,那都是哪裡的頭頭腦腦,別因為幾張桌子幾把椅子得罪了人,那就犯不上。
如果現在能把它們高價理了,似乎真不錯。
「多你都要?」吳明說道:「我可跟你說好了,我家可是有個幾十萬斤的。」
封華眼睛一亮:「還真沒看出來啊,還是個『大』爺。」封華打趣道。
吳明裝模作樣地「哼」了一聲。跟同類在一起,他是比較放鬆的,大家都是「大爺」,也不怕說錯話,也沒有危險。
所以他才沒事就往封華這裡湊。他跟其他三個同伴雖然都是同學,但是他們跟他分不一樣,一個是幹部子弟,兩個是工人子弟,跟他都是有階級鴻的。
雖然關係得好,更是跟「青梅竹馬」的王紅君沾親帶故,但是他平時說話辦事都非常注意,就怕不小心了他們哪神經。
還是在方華這裡隨意自在。吳明心愉快地了個懶腰,大買賣談了,一筆私房錢眼看就要到手,又幫家裡理了閑置又惹麻煩的傢,多麼好的事!
「對了,你去首都幹什麼?到我家做客啊?順便看看貨。」吳明邀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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