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唐家,辛蘿和唐非聿他們坐在客廳聊天,看起來表輕松,似乎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并不為白珠擔心。
“兮兮來了?還沒吃飯吧?我讓人給你煮點面?”辛蘿說。
駱兮聞言,搖搖頭,“我不,我一會自己弄吧。”
“加班到現在,哪能不,文耀煮面最好吃了,讓他給你弄吧。”辛蘿說。
“怎麼是我?”文耀皺眉。
辛蘿好笑,“不是你是誰?你去接人家,明知道人家加班晚,你也不給人家買東西吃,這面條當然是你去煮了,難道還是我啊?”
唐非聿自然是幫老婆,遂道,“就是,理應是你去弄,趕去做,別讓人家駱兮著了。”
駱兮覺得一陣尷尬,也不敢看文耀,“不用了,我自己去弄好了。”
“還是我去做吧,文耀他們哪會干這活啊。”阿芳說。
辛蘿手一抬,制止,“阿芳你懷孕了就別了,讓他們自己去弄,你要好好養胎。”
“我胎兒才多大啊,沒事的。”阿芳說。
一直沉默著的文耀只得道,“你歇著,還是我來吧,你休息。”
“還是我自己來好了。”駱兮也趕向廚房走去。
這一急,差點和文耀撞在一起,弄得駱兮非常尷尬。
“下碗面兩個人也要爭,看來有戲。”雷震海說。
駱兮心里想,要是真有戲那就好了,可惜人家像木頭一樣不為所。
辛蘿閑閑的在沙發上,住駱兮,“兮兮你坐下,讓文耀去弄就好了,他這樣的大哥大,平時很會做飯,讓他親自下廚做飯,也是對他的一種鍛煉嘛。我有事和你說,讓他去做就好了。”
“你累了一天了,坐下休息吧,我都能修兩年的花園,做兩年飯也沒問題的。”文耀說。
駱兮只好坐下,“那麻煩你了,耀哥。”
正說著,又有人進來了,是白珠。
“大家都在啊?大家晚上好啊。”白珠看起來心不錯。
“你回來了,警察沒有帶你去錄口供嗎?”辛蘿問。
白珠姿態窈窕,隨時隨地都驚艷人的眼球,“錄完了,駱兮是報警的人,總不能把了關起來吧?我可是守法的好市民,而且還主揭發賣毒行為,應該要給我發獎章才對,哪能關我呢。”
“那董偉呢?他被抓了吧?”唐非聿問。
白珠翻了個白眼,“抓了,但又跑了。”
辛蘿坐直子,“什麼?跑了?警察怎麼做事的?怎麼能讓他跑了呢?”
“押送他的警車在行駛中發生炸,一團,董偉趨跑了。”白珠說。
“那董偉會不會跑來報復白珠姐?”駱兮說。
白珠找了個地方坐下,才說,“不會,現在他泥菩薩過河自難保,哪里還管得了我?幸虧你的合同寫得好,把支付的期限拖延到三個月,現在好了,董偉跑路了,后面的錢也沒人問我要了,我白撿了一個華天,真是不錯,兮兮真厲害,幫了我大忙了。”
白珠看著很高興,樂滋滋的和駱兮說,“你想我送你什麼禮?要不,我給你買一輛好一點的車吧?”
駱兮想想也是,現在華天已經并絕地了,債權人董偉是毒販跑路了,那最大的贏家就是白珠了,難怪這麼高興。
不過白珠真大方,開口就是送車。
駱兮哪兒敢收,“那本來就是我份的工作,你就不用給我買東西了,心意我領了。”
“別這麼高興,你們不覺得董偉跑路很蹊蹺嗎?”文耀端著面條走了出來。
“哇,這麼好?知道我沒吃飯還給我弄面吃?謝謝文耀了。”白珠站起來說。
文耀錯過白珠,嗓音淡淡的,“這面可不是為你煮的,是給駱兮煮的,要吃自己煮去,你白撿了一個夜總會,不請我們吃飯,還要我給你做面條?”
“白珠姐如果的話,那你先吃好了,我再弄就是。”駱兮趕說。
“我吃過了,逗他玩的呢,不過人家說了,這面條是給你煮的,我哪有這福氣呀。”白珠酸酸地說。
駱兮尷尬地笑笑,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低頭吃面。
“我贊文耀的說法,董偉跑得奇怪,肯定是有人幫他,不然怎麼可能會發生炸?”唐非聿說。
“不會又是警察幫他吧?”辛蘿說。
“很有可能,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一次我們遭遇的事,好像以前我們都有遭遇過?以前阿蘿也被綁過?這一次我也被綁了,后來絕地也出現涉毒問題,當時是杜擎配合人家做的,結果我背上了黑鍋,這一次如果不是我們有防備,那白珠不也背上黑鍋了?這手法是不是太相同了?”唐非聿說。
辛蘿回想,心里一個咯噔,“是哦,好像就是歷史重演一樣,難道是同一伙人所為?那會是誰?可是以前那些對手死的死,失蹤的失蹤,炳叔是我們親眼看到死去的,這不會有假,那會是誰呢?”
唐非聿沉半晌,突然說,“炳叔確實是死了,但這一次做事的手法卻酷似他,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想,這一個人是和炳叔也有些悉的人,所以做事的風格多會炳叔影響,就像震海和我還有文耀一樣,我們三人雖然格不同,但因為我們長期在一起做事,我們之間是相互會影響的,文耀做事自然也會和我有些相像。”
“這個倒是,如果我去打擊一個人,用的手法和聿哥肯定也類似的。”文耀說。
“那你們說,會不會是炳叔的兒子在搞事?”辛蘿說。
唐非聿搖頭,“我認為不太可能,雖然我不知道炳叔的兒子是誰,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炳叔的兒子不是跟著炳叔長大的。他雖然是炳叔的兒子,但做事的風格卻未必像炳叔。”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炳叔的兒子是跟著孟琛長大,那他做事的風格不應該是像炳叔,而是像孟琛才對?”辛蘿說。
“是的,如果有人天天在你耳邊說你父親是局長,你做事應該要有規距,那你就越來越越像一個局長的兒子,雖然你也許并不是局長的兒子。但如果有人天天跟你說你爸是流氓,你做事完全可以不擇手段,那你慢慢也會變一個流氓,對不對?”唐非聿說。
駱兮其實非常贊這種說法,就像媽媽本來沒有殺人一樣,但是因為坐了牢,被人認為是殺人犯,到后來說話竟然也把自己當殺人犯了。
心理暗示非常重要。
唐非聿接著說:“再比如說,你們都認為楚睿上有一種貴氣,但是據我所知,他卻出在一個很普通的家庭,你們說,他上的氣質從何而來?我認為是他父親灌輸給他的,他父親肯定從小對他說,他有一個不凡的世,這樣他骨子里就認為自己是不凡的,于是相由心生,就生出那種貴氣,是不是?”
唐非聿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著駱兮。
駱兮有些慌,“我不知道的,我雖然和楚睿從小就認識,但他爸對他說什麼,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據我所知,他應該沒什麼不凡的世,因為他從來也沒有對我提起過。”
唐非聿笑笑,“我只是打個比方,你別張。我們還是接著討論董偉的事,他是小角那是肯定的,但是要說他背后的老板是炳叔的兒子,那倒未必,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幕后的人認識炳叔,而且很,所以他做事的風格才有些像炳叔。”
駱兮這才松口氣,最害怕的就是他們問自己楚睿的事,駱兮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真是為難。
“其實我覺得董偉能逃走倒不是很奇怪的事,據駱兮說,上一次辦理孫興權的案子,孫興權當時一審已經被判死刑,但他還是很淡定,這說明他心里有底,他心里憑什麼有底?就是知道他的老板會想辦法救他。經過上一次孫興權的事,老板這一次又派出董偉,當然會想到事有可能敗,他又怎麼可能不留后招?”文耀說。
唐非聿接話,“沒錯,這件事做起來本也不困難,很多炸彈是可以粘在車上的,派人騎輛托車經過警車的時候一下子粘在車上,然后遙控引就行了,他們在江城肯定還有其他人,接應一下就把董偉弄走了。”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我們算是贏了吧?至挫敗了他們又想利用毒、品的事來坑駱兮們謀,這些人也真是傻,同樣的手段用兩次,難道不知道我有一個聰明無比的哥哥麼?”白珠說。
“喲,我們白大小姐白撿了一個華天夜總會,心好了,都會夸人了。”辛蘿說。
“補充一下,我還有一個更聰明又漂亮的大嫂。”白珠笑著說。
“這事雖然我們贏了,但我還得覺得太簡單了。這樣的手法幾年前有人用過,并且搞垮了我,幾年后又接著用會不會太拙劣了?此一時彼一時,當年要想搞垮我,那確實不是什麼難事,但現在還想用這樣的手法來對付我,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唐非聿冷笑。
白珠撇,不屑的說,“也許他們就是這麼笨呢?就是認為當年的方法可行呢?你不是也說了嗎?他們只是行事風格相仿,但未必是一伙人,既然不是一伙人,那用同樣的方法也不奇怪,再說了,哥哥這麼大的勢力,能對付你的招本來也不多。”
唐非聿嘆了口氣,“我就怕這只是一個迷我的假象,就怕后面還有后手。唉,我都有些杯弓蛇影了,真是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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