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聊著呢,宮人來報:“陛下,娘娘,太子殿下求見。”
敖律的長子,由皇后所出,今年已經十三歲了。
敖律立刻道:“快讓他進來。”
敖律回頭對執嘆了口氣:“我這兒子什麼都好,就是生來弱,小時候又吃了不苦。”
“平日里喜歡看游記,特別喜歡東興的繁華,可惜我太忙了,一直沒空帶他去東興。”
說著話,一個清瘦的年走了進來,一華服裹住的,眼可見的瘦弱,容貌也因為太過消瘦顯得極為的突兀,不能說俊,但是卻像極了敖律。
呂皇后道:“瑞兒,還不快過來拜見帝陛下?”
敖瑞緩緩走過來,有些張忐忑,看了眼帝,走上前拱手:“敖瑞見過帝陛下......”
話音未落,突然變故叢生,敖瑞的袖中劃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向帝的心口。
一切發生在電火石間,一個瞬息,帝已經折了敖瑞的手腕,而攝政王則一腳將人踹了出去。
呂皇后嚇得瞪大眼張大,震驚得連聲音都不出來。
敖律蹭的起:“敖瑞,你做什麼?”
敖瑞被踢倒之后踉蹌著站起來,手里沒了刀,還是再次朝帝撲了過去。
都不用靳晏辭手,一旁的早就將人制住。
皇后嚇得腳下一,差點兒倒在地上。
敖律大怒:“敖瑞,你找死嗎?”
執拿起旁邊的酒壺,一揚手,直接將一壺酒倒在了敖瑞的臉上。
敖瑞猙獰的表漸漸平復下來,眼里著茫然,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執:“清醒了?”
敖律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執倒是不以為意:“不必大驚小怪,區區攝魂之而已,太子弱,六魂不穩,這才被人鉆了空子。”
玉子歸也被嚇得站起來,不過離得遠,沒能幫上忙:“攝魂之?”
執:“上不得臺面的旁門左道。”
聞言,玉子歸也就不問了。
呂皇后幾步奔過來,拉著太子就跪下,哀求道:“陛下,帝陛下,瑞兒絕不敢對帝陛下不敬,求陛下明鑒。”
執:“朕又沒有怪他,帶他下去休息吧,好好查查他今日接了什麼人,吃了什麼不該吃的。”
皇后連連點頭:“好好,妾這就讓人去查......”
呂皇后連忙帶著人走了,執了手,沒,無奈:“至于嗎?朕又不是瓷娃娃。”
就手擋了一下,一個孩子的攻擊能有多大?
雖然多年不武,但不代表廢了好嗎?
靳晏辭不說話,但只是堅定的握著。
敖律連連道歉,執不以為意,不過變這樣,這頓飯也吃不安寧了,執回去休息,明日再商議政事。
執和靳晏辭洗漱一番就睡下了,執這些日子折騰累了,沾床沒多久就睡著了。
聽著執睡的聲音,靳晏辭緩緩坐起,溫的看了執一眼,起下地。
手邊是今晚送來的信件,他正要拿到燈前去看,輕微的敲門聲傳來,他回頭看了眼執,見并未被吵醒,這才起去開門。
門口是靳十一:“主子,南詔皇帝派人來請,說是發現了那些人的蹤跡。”
靳晏辭皺眉:“他也是今日才被解救,手中勢力也不知被滲多,怎麼......不對!”
靳晏辭猛然驚醒,拔就往回跑,剛好看到讓他心神俱裂的一幕,執躺著的那張床,整張床都往下掉。
他都來不及想,飛一撲,在最后關頭撲倒床上抱執,二人一起掉了下去。
“主子!”
靳十一也是跟著追進來的,可卻滿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地道在面前合攏。
“快,快來人,出事了!”
還在理事的敖律被急匆匆的喊過去,聽說帝和攝政王失蹤,敖律頓時就出了一聲冷汗,完了。
帝要是在他這里出事,東興的那些人會撕了他的。
敖律立刻帶人對著帝掉落的地方開挖,這不挖不知道,這床的下面竟然是二尺厚的鐵板,極為堅,絕非人力能撬。
“用火藥!”
敖律:“可是帝在下面......不對,他們應該把帝帶走了,快炸!”
隨時轟隆一聲巨響,隧道口被炸開,整個房子也跟著被夷為平地。
人多力量大,很快那缺口的泥就被全部挖出來,出隧道的痕跡,順著隧道一路挖,里面越來越深,切越來越復雜。
敖律深深被震驚了,這是他的皇宮底下吧?他沒記得自己修了這麼多的隧道啊?
敖律帶著人在挖,和靳十一分頭在敖律的王宮里尋找別的出口,今夜的王宮注定不得安寧。
折騰了這麼多天,執難得準備睡個好覺,結果一睜眼就在祭臺之上......
幾丈高的穹頂,繪刻了各種各樣的鬼神圖騰,暗紅泛著黑,像是用繪制的一般,在火的照下極為詭異。
所在的地方是一三丈寬的圓形祭臺,這地上刻印的鬼畫符,四周一共十六柱子,每柱子上都是一個看起來四不像的怪,怪口中含著火焰。
不過不是躺在祭臺上,而是綁在柱子的一旁。
祭臺上一左一右放著兩張石床,石床上面各自躺著一個人,看形都是子,不過一個明顯年紀較小。
打量完周圍,執才看向一側,靳晏辭也被綁在這里。
靳晏辭無奈:“陛下倒是悠閑。”
那枕頭上有無無味的藥,可以讓人昏迷,執吸不,昏迷得深,一路被綁到這里都沒醒,這好不容易醒來了,看到這場面也是一點兒驚訝也無。
執找了個舒適的姿勢靠在后面,不但不害怕,反而笑了:“何止是悠閑,我現在心極好,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
都不用去尋找,這些人主送上門了。
知道這群人一定在南詔王宮,也猜到了他們可能在地下,畢竟是見不得的老鼠,不管到了哪里,第一件事一定是先打。
狗改不了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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