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到底還是年輕,不如梁太尉想得深遠,跟靳晏辭他們小聚的時候,又提起了長公主。
剛剛還在滔滔不絕說話的沈紀瞬間嚇得安靜如!!!
“好好的,干嘛提那位?”
長公主云樞,盛京中所有紈绔子弟的噩夢,但凡跟有點兒集的,不管在外面多囂張,到面前都被治的服服帖帖,下一次再撞見,只恨不得原地消失。
顯然,沈紀就是深荼毒的一員,十六歲就被丟到偏遠的老家,直到長公主薨逝才回來,可見多慘。
靳晏辭倒是對這個話題很有興趣:“怎麼突然提起那位?”
梁衡笑了笑:“李戍的事,這幾日總是提起長公主,哪怕那人不在了,每每想起,還是不免深敬佩。”
他那明顯有話卻又不愿說的表太明顯,但靳晏辭也沒有追究底,不過這話他倒是贊同的。
而今朝堂分幾派,除了丞相趙真之外,杜史、梁太尉、以及幾部尚書,幾乎都是公主提拔的人,這些人并非完全效忠于長公主,可長公主在的時候,他們哪怕有異心也只能蟄伏,不敢出分毫,長公主是元帝親自教導培養,帝王之運用到了極致。
用自己的人算什麼?用別人的人那才本事。
滿朝文武,各自為營,可長公主就是敢任用提拔他們,最后便是死了,這些人也都是文帝無法撼的存在,這份魄力和手腕,讓人敬佩,也讓人恐懼。
回到府中,靳十三送來執今日的消息,靳晏辭抬手:“把人撤回來。”
靳十三抬頭:“主子不打算監視了?”
靳晏辭看向窗外:“不必了。”
若真要做什麼,他監視也沒用,況且這麼繼續監視下去,定會惡,他還不想與長公主后那些藏的勢力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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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王府,執正在修剪剛剛買回來的花,看著都要把花剪禿了,小棠眼睛著急,但卻不敢勸。
終于,執把一盆花修得只剩一個花骨朵,云雙從外面進來,只聽得‘咔’一剪刀,好了,一盆花給霍霍完了。
云雙看著那盆花,眼皮子直跳,這個敗家子兒,這盆花可值不錢呢。
執看向:“你怎麼來了?”
看看看,這什麼臉?
想扣私房錢的時候那一個親熱,這錢拿到手了,立刻變臉,無無義的小白眼狼一個。
“給你送套服,明日一起去齊親王府,我跟你說,這次你可不許懶。”
云雙一副兇的樣子,氣勢看著兇,可怎麼都有點兒外強中干的味道。
執坐下喝茶:“干嘛拉上我?你現在也是郡主,還怕那云悅不?”
“誰怕了?”云雙瞪眼,冷哼一聲走過去:“我只是看不慣你總是在家懶,來龍城這麼久了,也該出去走走。”
執斜一眼,明明就是不敢去齊親王府。
齊親王府本就不是好相與的,之前就態度不好,不把莊王妃看在眼里,這次又徹底跟云悅結了梁子,他們去賀壽,指不定被齊親王妃怎麼兌挖苦呢。
云雙自己怕,更怕娘親因為自己的事被齊親王府為難,這才來找執。
多一個人多一份底氣,尤其是執,有在邊總是安心一點兒。
那點兒小心思執一眼就看穿,但也不拆穿:“去就去。”
云雙把放在桌上的服拿起來:“你快去試試,不合適好改一改。”
執看著那的,扯了扯眼皮。
為長公主,從有記憶開始,就沒穿過這種的服,但自從到了莊王府,就跟著了魔似的,全是這種,穿不穿不重要,反正莊王府和云雙都喜歡給買這個的。
執無奈起去試服,秋落從外面進來:“小姐,有人送來了這個,說是給您的。”
云雙迷:“誰?”
秋落搖頭:“來人沒說,放下東西就走了,門房只能送來。”
云雙更迷:“誰會送東西給你?”
執攤手:“我哪兒知道?”
讓秋落拿過來打開,里面是一塊白玉雙魚佩,玉質潤澤,雕工細、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好東西。
“看著值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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