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萬塊,我哪好意思麻煩你跑一趟呢。”
喬僑說這話都沒得底氣,對于蕭琛來說四萬塊就跟四塊錢一樣吧,再說了又不是消費不起那四萬塊,只是意外況沒帶錢。
蕭琛見還跟自己計較這些,下心中的火氣,轉;“上車。”
“哦。”
回到藍山別墅,蕭琛還是覺得咽不下這口氣,自己這小媳婦兒欠收拾,反手將抱起,嚇得喬僑一驚撲騰掙扎了下;“你干嘛!”
“先修理你再說。”
不給喬僑反悔反抗地機會,抱著走上樓。
就因為四萬塊沒找他的問題,喬僑是真被某個男人榨干凈,累得飯都沒吃一覺睡到天亮,等第二天醒來是得腸轆轆,下樓時兩腳都是綿綿的。
一下樓就看到早餐居然準備得這麼富,而那些傭們都候在邊上,笑著;“太太早。”
“這些早餐……”
“蕭總說太太您昨晚沒吃飯,早上肯定會壞的,特地讓廚房準備的。”
喬僑一屁坐在桌前,已經得兩眼發暈的顧不得什麼,拿起筷子就吃。
等吃飽后,傭長拿著一個金的薄盒走來,遞給喬僑;“太太,這是蕭總讓我準備給您的。”
“這是什麼?”喬僑抬頭疑道。
“蕭總說了,是您的零用錢。”傭長說完還笑了笑。
喬僑就知道蕭琛肯定會送自己銀行卡,還是百萬那種額度的,他的出手闊卓喬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納悶地接過盒子打開一看,眼睛瞪直了。
邊上那幾個傭看到后都羨慕極了,更多的是驚嘆。
喬僑怔怔抬頭;“你確定他沒給錯?”
這是百夫長黑卡啊,權限大還不限額度,因為是邀請制,一般人是拿不到這張卡的,就連爸爸喬震有的都只是被限制額度的黑卡,百夫長黑卡除了額度高不計數消費之外,還有最為“變態”的服務,它號稱沒有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的,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傭長微笑;“是的,您完全不用擔心蕭總送錯了,畢竟蕭總擁有五張黑卡,這張他暫時用不到,所以便送給太太您了。”
送給,當零用錢?這零用錢也夠大了……
海濱一家桌球館外。
阿寧將機車停在桌球館附近,長一放拿起手機;“喂,確定那小子就在這?”
“是的寧姐,這次保證不會有錯。”
“那就好。”阿寧結束通話,將車架好后活了一下筋骨,戴上墨鏡口罩拿上棒球朝著桌球館走去,等了幾天終于逮到那家伙了,還就不信對付不了一幫混混。
進哥等八個男人在桌球館娛樂,只見門被推開,桌球館幾個男人都看出去,紛紛站起。
“喲,,拿著棒球來打桌球還是第一次見啊。”其中一個男人調侃道,上下打量著,材正,用起來肯定特有覺吧。
阿寧呵呵道;“是啊,因為我來不是打棒球的。”
“不是打棒球是干什麼的,難不還來踢館?”
周圍幾個男人瞬間捧腹大笑,一個的還想來踢館?
領頭的是個扎著花頭巾的男人,他笑嘻嘻地走上前來;“小妞,踢館就算了,還不如來床上踢我呢?”
說著,咸豬手就要朝阿寧落去。
阿寧突然抬一蹬,將那花頭巾男人給翻倒在地;“真當姑我沒混過是吧。”
幾個男人愣住,花頭巾男人摔地嗷;“還不給我上!”
幾個男人紛涌而上,阿寧沖上前猛然一踹,揮著手中的棒球,拳腳手干凈利落,見后人襲,只是抬腳豎著劈叉,那男人突然頓住,怔怔看著那立在自己面前的長,還有那鋒利的高跟鞋。
“姐姐好看嗎?”
“啊?”那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阿寧落下的腳踹翻在地。
沒手的進哥跟倆男的嚇得手中的球桿都掉了,剛才還勇猛無比的幾個男人如今都在地上嗷嗷直爬不起來……
蕭琛接到消息后,便與白宇趕到海濱舊工廠附近。
三個男人被五花大綁地掉在房梁上,里還喊著;“姐姐,大姐大,饒命啊!”
阿寧就倚在機車前喝酸,見蕭琛跟白宇出現后說;“boss,中間那個就是撞了你小媳婦車子的罪魁禍首。”
進哥一看到蕭琛臉都變了,趕道;“蕭總,我知道錯了,那不是我想要干的,是有人讓我這麼干的啊!”
“你廢話說直接說出來是誰讓你干的不就行了?”阿寧翻了個白眼。
“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是個人,我不知道是誰啊我,如果不是看在有錢的份上我也不敢攤這活啊。”
蕭琛臉冷沉;“聯系方式你還有麼?”
“有有有!”
白宇讓阿寧把他放下,阿寧放下他后,他坐在地上拿出手機翻找那個通訊記錄,遞給蕭琛,白宇上前接過,走到蕭琛面前。
蕭琛拿過手機一看,試著撥打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是空號。”
進哥驚愕;“不可能,我記錄的就是這個號碼,該不會是換號碼了吧?”
蕭琛只是冷掃他一眼不說話,拿出自己的手機搜尋,沒有結果。
轉頭對白宇說;“你讓k去查一下這個號碼之前的用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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