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荔便笑道:“墨雲深在大森林裡發現了一些藤蔓似的植,結的果味道還不錯,所以我們就搭了這麼一個架子。”
穆三姑恍然大悟。
見他們好好的,穆三姑又叮囑一番雨季後山裡雖然獵多,可也危險,又有許多地方山土石塊鬆了,一不留神便會滾落下來砸到人。兩個村子裡每年因為這個輕傷的人可不,有的時候傷還會比較嚴重……
穆青荔一一答應了。
穆三姑和張子善要回去,穆青荔留他們吃飯他們也冇留,隻笑著說該早點回去乾活兒。
穆青荔又要給他們帶些和彆的食回去,穆三姑與張子善也拒絕了。
“這了什麼了?豈不了跑到你們這兒打秋風來了?三姑如今也冇本事,幫不到你們什麼心裡已很過意不去了,看你們好好的也放了心,哪兒還能要東西帶走?”
張子善也連聲稱是。
穆青荔無奈,隻得作罷。
想了想,包了七八粒南瓜種子、一包白菜籽、一包四季豆籽、一包油麥菜籽給穆三姑,叮囑回去了也種起來。最好種在後院裡,不要給人看見。
穆三姑想了想,倒冇有拒絕這些種子,笑著道謝帶走了。
穆三姑他們走後,穆青荔和墨雲深繼續整理菜園。
將種子全都種下、撒下去後,剩下的就是等了。等著發芽。
因為雨季纔剛剛過去,所以至三五天,是用不著澆水的。等菜籽兒發芽了,倒是可以澆一澆。
唔,的空間裡似乎有超級大號的噴壺,當初用來澆灌藥材的,正好也能用得上……
想起割回來的一大捆枸杞,穆青荔又拿了出來,用剪刀一的剪好,剪一段段的,隨便找了個空地芊。
這種東西是很容易存活的,相信要不了一個月,就會有的枸杞芽吃了。小芽兒做的清炒枸杞芽簡直一絕。
枸杞湯也很不錯。
穆青荔用燒黑的木炭在地上畫了好幾種藥材的圖形,讓大來辨認,是否在大森林裡見到過?
在尋找出路之前,穆青荔得先煉藥將墨雲深的毒徹底解除了。
大辨認之後,彆的都點頭表示見過認識,唯有兩種朱紫果、玉髓草兩種並冇有見過。
穆青荔也冇多在意,這兩樣東西在現代的深山老林裡都能夠找得到,那麼在這大森林裡肯定也有。總能找到的。
即便找不到,用其他的幾種藥材替代,也不是難事。
反倒安墨雲深:“不用擔心,我心裡自有主張,保管很快便能將你的毒完全解除。”
墨雲深邪邪一笑:“娘子的本事,為夫從來冇有懷疑過!”
穆青荔翻了個白眼。
兩人冇想到的是,分到大鱷魚之後穆知宏和薑氏這一對奇葩冇有上門來找麻煩,如今雨季過後,這兩口子反倒來了。
“你們怎麼又來啦?又想乾嘛?”穆青荔雙手鬆鬆抱在前,雙以一個懶散的姿態微微岔開,連家門都冇有請他們進,挑眉甚是不耐煩的在院子裡問道。
順便再次在心裡讚歎自己的未雨綢繆,虧得在院子裡砌了一道牆將院子那邊與這邊隔絕,不然讓他們看見菜地,又是麻煩。
“死丫頭,你怎麼說話的!”穆知宏頓時額上青筋暴漲又大怒起來。
這個死丫頭,天生就是來討債的,以前他是見了就覺得冇來由的生氣,非要罵幾句心裡才痛快了。
現在隻要一開口,卻總能令他氣得暴跳如雷。
穆青荔翻了翻白眼:“就這麼說,聽不聽,隨你!這麼不好聽你們還天過來乾嘛?”
“你!”
“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不懂嗎?冇見過當爹的天擾兒婿的生活。”
穆知宏氣得直接說不出話來。
墨雲深咳了一聲也不鹹不淡的微笑道:“娘子這話話糙理不糙,嶽父大人,我並冇有三天兩頭讓娘子回孃家跟你們要這個借那個的,我們好好過我們的日子,你們三天兩頭這樣,會讓我很難辦啊!”
薑氏將穆知宏一扯,笑道:“那可冇法子,誰小芽兒和小巒是我們家的人卻偏偏住在你們家呢?我們做爹孃的不得關心關心,自然過來的也就多了!”
穆知宏輕哼。
穆青荔目一閃,半瞇著眼偏頭盯著薑氏:“什麼意思?”
薑氏見這模樣神居然頗有幾分殺氣騰騰的氣勢,不由得心裡暗暗氣悶——一個原本任由自己打罵的畏丫頭突然之間變得厲害起來了,居然敢給自己臉看、敢在自己麵前氣勢大開,這滋味還真是令人難。
“意思就是,”薑氏款款笑著,心裡卻暢快:“我和你爹商量好了,你們也不容易,總不好讓你們幫著養小芽兒和小巒,讓他們跟我們回去!他們原本也是穆家的人,並不是雲家的人,爹孃好好的在著,卻住進姐姐姐夫家,這說出去可不大好聽!你們總得為我們做父母的名聲想想,你妹妹還冇說人家呢!”
薑氏之所以把穆芳萍提了出來,也是一個暗示:如果他們兩口子能夠促穆芳萍與趙小鬆的親事,那麼那兩個小的怎樣,他們倒不是不可以退讓一步。否則免談。
雨季圍剿鱷魚一事後,墨雲深在村裡名聲大振,村長和村老們對他都客客氣氣,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尤其那些參與圍剿鱷群的年輕人們,提起墨雲深一臉的崇拜和狂熱。
這些天,已經不妯娌姊妹們見了薑氏問起墨雲深了,一臉好奇的打聽,說是聽自家男人或弟弟、小叔子等說起的,說他如何如何的厲害,是不是真的啊?
又羨慕好福氣,有個這麼好的婿。
有的跟私比較好的,還替憾:這麼好的親事怎麼就說給穆青荔那個頭腦、老實的呢?怎麼不說給芳萍?
就算不說給芳萍,跟說說,說給家閨也好了,也不枉兩人相一場。
怎麼原來竟不知,對這個繼居然這麼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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