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芝也撲哧起來,送他一記白眼。
「你們笑什麼?」王子不著頭腦。
「因為你撒謊呀!」寧芝抱著手臂,緻的稚臉似笑非笑「而且撒的還是一即破的謊話,大家能不笑嗎!」
「我沒撒謊!」王子微微的抬手了把冷汗,仍著。
「別著急,讓我來給你捋捋。」寧芝白的指頭慢條斯理的了自己的小辮子,娓娓道來。
「首先,我們大隊本不種高粱,哪來的高粱地?」眉目帶著嗤意。
王子向來遊手好閒,也不上工,所以他本就不知道大隊都種些什麼。
「其次,你說的23號那天,我小姑和我娘還有其他社員們從白天到夜裡都在上工,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了纔回家休息,這些隊上都有上工記錄的,如何有時間和你有染去?」寧芝記很好,所以記得十分清楚。
「沒錯,當時我們也在場!」不村民出來作證。
「最後……」寧芝瞥著他冷汗淋漓的額頭,發壞的拉長尾音,眉眼笑瞇瞇「我小姑就沒有灰的服呀!」
「唉,你看,一連這麼多問題,你卻沒一個答對的,你說你不是撒謊,誰相信呢?」寧芝犯愁的托著腮,幽幽嘆息著。
「可你剛纔不是還問我到底是灰服還是紅!」王子猛的從地上跳了起來,怒瞪,隻是說著說著,他哪還有不明白的「好啊,你這小賤種居然敢詐我!」
他跺著腳,惡狠狠的瞪著寧芝。
寧芝纔不怕他,無辜的眨眨眼「是又如何。」
「不管你怎麼說,反正這寧翠花就是和我有染!」王子想起自己和寧老太的約定,乾脆耍起無賴,將無恥這二字發揮的淋漓盡致「不然我怎麼會知道腚上有顆痣。」
「這有什麼難的。」寧芝抱著胳膊,氣冷冷,危險的瞇眸「誰知道是不是你看我小姑上茅廁,或者,是誰告訴你的吧?」
比起前者,寧芝認為後者的幾率要更大些。
果不其然王子在聽到後半句時,神閃了閃,手指心虛的扶著旁的樹。
「說!到底是誰讓你這樣敗壞翠花的名聲?」許正輝一瘸一拐的上前,作利落的將他提起來,輕鬆的像小崽。
見他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反應,許正輝冷笑著警告道「你要是再,那我立刻就報警,讓公安把你抓了去!」
王子這頭死豬終於被嚇到了,抓著他的手,一個勁的搖頭「別報警,千萬別報警,我可不想坐牢!」
「那你就給我老實代!」許正輝高聲冷嗬。
王子在眾人的催促下,終於愧難當的低下頭,說出了實話「這都是寧老太讓我這麼做的,說,隻要我把寧翠花的名聲敗壞了,到時候就嫁不你,隻能跟我過了。」
嘶!
圍觀的村們不倒吸一口氣。
雲氏和寧翠花更是如遭雷劈,傻在了原地。
許正輝眉頭狠狠一皺,攥他的領,朝麵前拖了拖「寧老太可是翠花的親娘,真讓你做這種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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