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狗不啃的嗓子,人債最難還
訂婚之後,送走親友,安排好長輩,唐菀早就在隔壁ktv訂了包廂,眾人又出去小聚了下。
沈知閑要照顧孩子,婉言謝絕了。
“孩子我來照顧就行,你跟小五他們出去玩吧。”範明瑜也是難得見到小孫,照顧孩子雖然辛苦些,也甘之如飴。
兩個孩子早已玩累了,陶陶趴在老太太懷裡,已經睡著了,若不然肯定要跟去湊熱鬧的。
“去吧去吧,難得出來。”老太太也催著,沈知閑這才同意,不過還是等孩子洗澡睡著後纔出去。
ktv就在酒店隔壁,在平江城算是比較高檔,門麵也相當低調,設佈置更是低調奢華。
江宴廷是守著一塊來的,推門進去包廂後,一眼就看到江承嗣坐在高腳椅上,霸著點歌臺,正唱一首粵語歌,天生一把好嗓子,就他這條件,出道也足夠了。
他本經營的就是酒吧、夜店、娛樂會所,玩,也會玩。
“二哥和嫂子來啦,我特意給你倆點了一首歌。”他說著快速切了一首歌,合唱,耳能詳,就是小孩子都能哼幾句。
“我不會——”沈知閑想推辭,可江承嗣已經把話筒塞給他倆了,“你們來得遲,按理說,應該罰你們三杯,就是讓你們唱首歌,不過分吧。”
他說著已經坐到沙發上,抬手拿起一側的啤酒,磕了桌角,起了瓶蓋,作瀟灑相,對著瓶口就喝起來。
那模樣……
當真是灑不羈。
“沈老師,唱一個吧,我唱歌也不好聽,沒事的,這裡都是自己人。”唐菀笑道。
沈疏詞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就安靜聽著看著,與所有人都不,又是唐菀的小姨,輩分在,沒人敢招呼。
邊上的祁則衍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鼓譟附和,讓兩人合唱一曲,阮夢西興致,卻也不敢出口慫恿,畢竟江家二爺……
長得真的有點兇。
沈知閑此時攥著話筒,手心已經沁出了一層汗,“我真的不會唱。”
“那就隨便哼兩句。”江承嗣笑著,“再難聽,我們也不會笑話你的。”
沈知閑已經被拱到了上麵,沒辦法,隻能攥著話筒,向江宴廷求救。
“怕什麼,我陪你。”
“你明知道……”沈知閑不斷給他使眼。
“噯,前麵那兩個,讓你倆唱歌呢,你倆暗的,打罵俏呢?歌都已經開始了。”江承嗣蹙眉。
包廂比較吵,唐菀靠近江錦上,低聲說,“沈老師,聲音好聽,唱歌應該不錯吧?”
江錦上沒作聲。
謝奪坐在邊上,興致盎然,逢年過節,謝家也有聚會,也竄過過沈知閑唱歌,可輩分太高,拒絕兩次後,就沒然敢繼續慫恿了,所以他至今也沒聽過唱歌。
沈知閑沒辦法,隻能攥話筒,勉強對著歌詞,唱了兩句,音不錯,還是不錯的。
男合唱,一人兩句,江宴廷接著唱完,下一句——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江承嗣正喝著啤酒,差點噴出來,開口兩句雖然磕絆,還是在調子上,下麵這九曲十八彎的,也不知調子被拐到了哪裡。
最厲害的還是江宴廷,他一直很穩,抓著調子,試圖被帶回正軌。
可現實給了他無的一掌。
對於一個音癡來說,調子歪了,是怎麼都拽不回來的。
唐菀低頭憋著笑,在電視上,見過一些五音不全的,現實裡卻沒見過,跑調這麼嚴重的……
形容唱歌好聽的,說是被天使親吻過的,有人那是被狗啃過的,而沈知閑這個……
可能是狗都不屑於啃的那種吧。
沈知閑知道自己五音不全,隻是想糾正,想跟著江宴廷的調子來,就是沒法糾正,也很難,唱到一半就打算擱了話筒,放棄,手卻忽然被人抓住。
“不唱了?”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拽不回來的。”沈知閑又又惱,還是別丟人了。
“唱得再歪,還有我在,你跟著我就行。”
江宴廷還拿著話筒,兩人對話,一句不落的傳進眾人耳朵裡,在座所有人,除卻阮夢西沒怎麼接過江宴廷,其餘人已經完全呆住了……
素來高冷自持,沒什麼人味的江二爺。
這是在公然秀恩撒狗糧,如此溫的語氣,說真的,江錦上這個親弟弟,與他生活這麼久,他都沒見過,況且是旁人。
“歌唱這樣,看著,還能這麼含脈脈,確實是真。”祁則衍角著,長得漂漂亮亮的小嫂子,怎麼唱歌如此要命。
唱歌喝酒,氣氛酣暢,江承嗣餘瞥見沈疏詞坐在邊上,沒參與進來。
想著之前自己誤把當賊,說話也不客氣,他在自己醉酒後,以德報怨,他被某個不要臉的人,暴揍丟在門口,也是扶自己回屋。
江承嗣素來都是恩怨分明的,倒了杯酒,走到邊坐下,“沈小姐,之前有些誤會,和你賠個不是,後來你不計前嫌,又幫了我,一直沒鄭重和你道謝,這杯酒,我敬你。”
沈疏詞咳嗽一聲,“其實你的頭……”
“友不慎,居然把我丟在門口,也是夠喪心病狂的。”
試圖解釋這件事,總覺得讓他一直誤會不大好,可是江承嗣不給機會。
“這杯酒我乾了,你隨意。”
說完,居然轉就走了。
沈疏詞這心裡怪怪的,被撞也不是故意,而且他之前那麼對自己,可能就是活該他那天倒黴吧,隻是那位霍先生……
這麼一弄,反而欠了他一次人,不喜歡欠別人的,況且是人,這東西最難還!
江承嗣剛回到自己位置上,祁則衍便挪了兩步,挨著他坐下,“你和你未來小姨媽聊什麼呢?”
“沒事。”對於那晚的事,他自然不會多言,“什麼小姨媽?”
“小五和弟妹結了婚,他的小姨媽,不就是你的小姨媽?”
江承嗣喝了口酒,“對了,我哥忌日那天,你也喝多了對吧?”
“都喝斷片了,怎麼回去的都不知道。”
“你第二天醒來,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就喝完酒,宿醉頭疼,怎麼了?”
“沒事。”
江承嗣狠灌了一口酒,姓霍的,敢你是僅著我一個人打的是吧。
十一點多,眾人才散去,酒店在附近,倒不需要相送,隻有阮夢西住的地方比較遠,跟著唐菀回家住了。
“我送你們回去。”已經很晚了,又是幾個孩子,江錦上有些不放心。
“有我在,你有什麼不放心的?”沈疏詞今晚滴酒未沾,非常清醒。
江錦上轉念一想,如果真的遇到流氓混混,落到沈疏詞手裡,隻怕倒黴的是他。
唐菀回家後,給江錦上打電話,報了個平安,難得與阮夢西住在一起,再加上沈疏詞,三人聊到後半夜才睡覺。
而討論的重點容,居然是江錦上的。
阮夢西就是提了一句“聽說五爺過段時間要做手?”
“之前昏倒過,醫生說他不能做劇烈運。”沈疏詞本就直爽,說得更直接。
“什麼?”阮夢西好像聽到了不得了的事。
“不是——小姨,你別胡說!”唐菀哭笑不得,“五哥沒問題。”
“沒問題,為什麼要做手?”靈魂一擊,問得唐菀啞口無言,沈疏詞挑了挑眉,“而且不能劇烈運,這話是周醫生說的。”
“手之後呢?肯定沒問題吧。”阮夢西追問,“這可是個大問題啊……”
江錦上臨睡前,正在一一回復朋友發來的祝福簡訊,有些人與他並不,諸如傅家,川北的京家……平時沒聯係,他人好意祝賀,置之不理不大合適。
當他看到周仲清的資訊,角狠狠一。
一個紅包,就了個55塊錢,發了句小五,恭喜訂婚。
接著就是一句我在等你回來。
一個醫生說出這種話,讓人莫名慎得慌。
------題外話------
三更結束
好像明天很多地方開始復工了,如果明天要開始上班的姑娘,出門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呀真的不求大富大貴,但願你們都健健康康的,( ̄3)(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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