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一紅，清冷孤傲，年沉默冷酷的臉上出一抹很淺的笑容。

這樣子的靈主大人，纔是那個芒耀眼，人人仰慕的靈主大人。

「靈主大人要我找的東西，我找到了。」飛廉小心翼翼把扛在肩膀上一個黑布袋放下來。

梵靈樞走過去，緩緩蹲下來，開啟布袋。

一張蒼白稚的臉出現在眼前，左邊臉上留著一塊刺眼的疤痕，閉著眼睛，麵板冰冷，沒有任何生氣。

第一次在斷魂崖下見到慕含嫣的時候，心裡一片冷漠，並沒有多餘的。

可是在假扮的過程中，卻會了所有的，再次看到，梵靈樞竟一瞬間難得無法呼吸。

「靈主大人在上放的定丹讓還維持著剛去世的樣子。」飛廉悄悄看了一眼，眼中的悲傷讓年也悲從中來，「靈主大人，您一定為報仇了吧？」

梵靈樞點點頭，現在不是傷的時候，很快整理好緒，吩咐道：「你去把小魔王引到這裡來。」

「是。」飛廉站起來，想了想，又問：「靈主大人，為了報完仇，您是不是打算回靈樞閣了？」

梵靈樞還是點了點頭。

飛廉抑製不住激的心，臉頰泛起一層淺淺的緋紅，他飛快地躍上樹梢，去尋找元羿的方向。

梵靈樞把換下來的慕含嫣的服幫穿上，把摔下懸崖的傷理好。

再次看著這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忍不住道：「如果你還活著就好了，這樣子……小師叔一定不會那麼難過，你不知道他有多好，有多喜歡你，做他的妻子，每一天都很幸福……」

低下頭，連忙去眼角的淚水。

「你如果能活著，多陪陪他就好了……自從我到鹿仙臺認識他，就覺得他總是形單影隻，連笑容都很，但是麵對你，他總是笑得很溫……」

淚水滴落在慕含嫣冰冷蒼白的麵板上，沒有任何反應。

知道這樣對著一說話很蠢，但是來不及跟辭道別，而且滿心愧疚。

這些話，永遠不敢對辭說出口，但說給慕含嫣聽，彷彿能了卻自己的憾一樣。

永遠無法圓滿的年時，借著慕含嫣的份，得到了一個不算完的結局。

後有腳步聲匆匆趕來，以為是飛廉引著元羿來了，連忙掉臉上的淚水，拿起從妖族手裡搶的劍，塞到慕含嫣手裡。

要嫁禍給元羿，教主的命令是取了慕含嫣的人頭，如果元羿從中作梗，可以不砍掉慕含嫣的頭。

隻要把殺死慕含嫣這件事歸到元羿頭上，他這個小魔王的份，連教主也不能多說什麼。

頂多領一頓責罰而已，能給慕含嫣留個全，是目前能為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正想用符咒控慕含嫣的站起來，去怒元羿，後響起的聲音卻讓一瞬間彷彿世界塌了。

「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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