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慕含嫣已經死了，這八十一道雷刑現在傷在他上，等他知道真相，傷口才會蔓延到他心裡吧。

忽然無比自責，後悔，怨恨自己，為何當初要假扮慕含嫣，如果知道辭這麼喜歡慕含嫣，死都不會這樣做。

從來沒有想過要欺騙他的，讓他懷抱死亡，空歡喜一場。

這份愧疚，比辭給的那一劍還要深。

「嚇到你了嗎？」沒有聽到說話，辭開口問。

梵靈樞很想否認，但這個時候還是違背不了自己的心，輕輕『嗯』了一聲。

辭轉過，想讓不必害怕，這些傷很快就會好，但話沒有出口，看見卻愣住了。

微微低著頭，雙眼紅著，臉上爬滿了淚水。

流淚是因為……過去的時永遠不會再回頭，如果不是慕含嫣，此生此世，再也沒有資格為哭。

他再也不是蓬萊島上嚴厲又溫的小師叔，再也不能坐在屋頂上悄悄期盼著他來給講課，再也不能借著被義父懲罰為由跑去打擾他的清修……

這一切，早就應該永遠劃上休止符，現在延出來的一段，讓不得不承認，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回到過去。

辭微微一怔，本以為製得很好的在的眼淚麵前終於崩潰決堤，洶湧地佔據了他所有的思緒。

「小傻瓜，哭什麼？」他捧住的臉，指腹輕地幫去淚水，「這些傷沒什麼大礙，很快就會好，知道了嗎？」

「我……」張了張口，苦的滋味倒流到心臟上，麵對著他，連一句對不起都不能說。

佔據了慕含嫣的份，卑鄙地利用了他的，和他親。

明明知道沒有結果，還是眼睜睜看著他陷進來。

慕含嫣死了，小師叔，你喜歡的慕含嫣死了……

辭溫地看著，說：「剛剛我以為你要離開了，一時急才會跑出去，讓傷口又流了，但其實已經好了，九華丹是我煉的葯，你還不相信嗎？」

「我沒有要走。」哽咽著說，「我留下來和你一起對付妖族。」

辭的眼睛裡彷彿有星亮起來，一時之間璀璨驚人。

「你真的不走？」好像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他聲音帶著抖。

「不走。」

辭忽然低下頭，輕輕吻在上。

這是他第一次吻，隻是輕輕相，沒有更進一步的作，但他瓣的溫度，卻讓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儘管毫無預兆，梵靈樞還是在那一瞬間將介子符中的曼陀羅花拿出來，扔在後的地上。

這樣子，他才沒有被彈出去。

「公子，您不能進去。」子楓急急忙忙跑上來，卻完全無法阻止那位被流放的尊貴神族。

無釋掀開簾子，影便定格在原地。

辭鬆開梵靈樞，臉上帶著幾分罕有的溫和。

梵靈樞淡淡瞥著他。

無釋看了一眼，再看看被扔在地上的，那朵白的曼陀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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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以為這個標題要小辭？嗬嗬，天真啊……誰讓你們要說我胖！

無釋（淚眼汪汪）：我沒說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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