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一點一點深,轉而如青鳥啼魂,重重又疊疊,空靈,飄逸,令人心絃。書趣樓()
梵靈樞對琴藝隻是瞭解一二,遠不如義父那等癡狂之人,但一直知道義父和辭雖然年齡相差巨大,但在琴藝上,卻是多年知音。
也許義父在,會更能會這支琴曲中的吧。
雙手捧著臉頰,撐在桌子上,聽得很迷。
琴聲杳杳,隨著窗外飛花落雪,一直飄出嫣園。
仙林之中,無釋坐在山間閣樓的窗邊,一條曲起,黑髮如同流雲一般垂落而下。
他像是有什麼覺一樣,隨手在空氣中一拂,一片約的流閃過,在虛空之中便出現了嫣園的一幕。
飽含思的琴聲也一併傳他耳中。
目有些怔忪,臉上的緩緩退卻了幾分。
飛花和細雪從窗邊飄落進去,穿白的男子靜坐琴,一旁的撐著臉傾聽。
這幅畫麵,怎麼看都很完,一個清冷如謫仙,一個清麗似仙,男人臉上清冷被溫融化,那種,似乎隻為了存在。
而看向他的目,卻分明不是無於衷。
琴聲裡的意,聽得懂嗎?
心臟彷彿被天罰一遍又一遍淩,右眼漸漸泛起的刺痛讓他忽然閉上眼睛,不想再去看那一幕。
鍾韜從門口的位置,剛好能看到這一幕。
虛空中那個畫麵他也看見了,心裡越來越不解,公子這是為何?
執著了千年不肯向神君低頭,現在卻為了一個凡人子如此傷神傷心,又是為何?
「鍾韜。」無釋的聲音忽然響起來。
鍾韜連忙走進去,虛空中那個畫麵已經被無釋碎,此刻什麼都沒有剩下。
「公子,有什麼吩咐?」
無釋睜開眼睛,右眼中約的紅散去,他緩緩道:「你去一個地方,找到那個辛夷的妖族。」
「是。」鍾韜有些好奇,公子是不是想幫助梵靈樞剷除妖族?
「你告訴他,他想讓他的族人重現世間,我可以幫他。」
鍾韜猛然抬頭:「公子,此事若讓神君知道……」
無釋忽然冷笑一聲:「鍾韜,枉你跟了我這麼多年,還不明白嗎?若他真有辦法能奈何我,就不會將我流放到這裡,用黑靈石困住我,用滅神之陣製我,再隔幾天用天罰削弱我的靈力。到這個地步他都滅不了我,一千年了,他窮途末路了!」
鍾韜忽然醒悟,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這一切,公子居然看的這麼明白?
難怪公子不肯認錯,原來……他本不需認錯,該害怕的人,是神君才對!
如果讓公子離這個滅神之陣的範圍,讓他重新回到九重天,當年那些人一個都逃不了!
隻是公子從前從來不聲,不做半點兒反抗,為何忽然要開始行?
鍾韜不敢問,隻是覺得心澎湃。
作為被流放的公子的侍從,一千年了,他還有重返九重天的機會嗎?
他大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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