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0章 夜真
等阮煙羅再想拿一個手機去刪的時候,才發列自己與其費時費力的親自手,還不如直接給燕寒墨刪好了。
他刪的,真快。
幾十個刪完了相片的手機丟在了草坪上,阮煙羅牽起燕寒墨的手,“走。”
“好。”
穿過人群,閃進了商場裡。
這一路的所經的人無不是好奇的看著他們兩個人。
而燕寒墨則是好奇的看著看他們的現代人。
阮煙羅皺起了眉頭,“阿墨,要換服。”
再不換這現代人的服,隻怕他兩個要被看化了。
畢竟,就算他們說是在拍戲,也不現實,因為,他們兩個的周遭本沒有攝像師沒有導演,甚至連道和群眾演員都沒有。
兩個人就這樣一路古裝穿梭在人群中,的確是太惹眼了。
如果不是走得快,很容易再被人拍下來。
反正,就算是被拍,也絕對不能被拍到臉,至於形,拍了就拍了,那是無關要的。
“買。”燕寒墨點了點頭,隨手從籠袖裡出了一張銀票。
阮煙羅一手拍下他手裡的銀票,“那是大燕國用的銀票,到這裡,不能用。”
燕寒墨恍然,上的銀票不能用,那怎麼弄服?
燕寒墨糾結了起來。
阮煙羅仰頭掃一眼眼前的這幢大廈,這裡就有賣服的。
這裡的商場很大,一家接一家的服裝店,想拿多就拿多。
對,乾脆晚上來拿好了。
等上的服正常了,再想辦法弄點錢出。
“阿墨,走,去那邊。”商場周遭白天人特別多,再留下去,也隻會更加的惹人眼目。
乾脆找個無人的地方,等到天黑再來行就好了。
如果不是燕寒墨墨王爺的份,真想去民宅隨便找兩套別人穿過的服給他穿了,大不了留下手腕上的一個鐲子,可是就是捨不得燕寒墨穿別人穿過的服。
看到這個商場,就想起來了,穿越離開的時候,這裡才剛剛開建,隻有一個地基,沒想到六年後再穿回來,這裡已經熱鬧非凡了。
不止是大廈建了,還招商引來了一個又一個的店家,把這裡打造最繁華的購街。
“好。”燕寒墨現在是阮煙羅說去哪裡就去哪裡,說做什麼就做什麼。
他對這個時代的所有的瞭解,僅限於之前阮煙羅對他講過的那些現代社會的事。
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的瞭解了。
可是從前聽阮煙羅講是一回事,如今親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從前聽到的時候就覺得新奇,現在看到了,更覺得新奇。
果然有高樓大廈。
還有穿著隨意,不修邊幅的男人人。
真不喜歡看人隻穿背心短袖的樣子,可走著走著看得多了,漸漸的也就有些習慣了。
阮煙羅扯著他越走越快,很快就到了一個公園裡,然後找到一片林子坐下去,再也不走了。
有些。
不對,是很。
肚子裡還有一個小寶寶呢。
但是現在,真不敢就穿上這件初到招搖過市。
那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的。
疲憊的靠在燕寒墨的上,阮煙羅累了困了,可也不想睡,就想好好的看著這個世界。
兩個人相依偎在一起,一起看林子外的人來人往。
而他們隻要往這裡一坐,別人就誤以為隻是穿了條子而已。
隻是燕寒墨的一長衫看起來還是有些奇怪的樣子。
好在他坐下來能遮擋許多。
原本還想堅持著等到天黑,結果,看著看著,阮煙羅到底還是睡著了。
就靠在燕寒墨的肩膀上,睡沉了。
時間飛快走過,很快就天黑了。
遠近的路燈次第亮起,也把這夜變了一片繁華。
當路燈亮起的時候,燕寒墨吃驚的掃過眼前的一幕幕,腦海裡閃過阮煙羅曾經對他講過的。
燈。
是的,說過現代很有蠟燭,都是用燈的。
現代的蠟燭都是過生日許願之前才會點燃,然後吹滅,再有就是男孩子用來追孩子的時候,來一個燭晚餐什麼的。
蠟燭在現代,通常是代表浪漫的。
與在古代時所代表的意義完全的不一樣,在古代,就是照明用的。
而到了現代,已經被電燈給取代了。
燕寒墨吃驚的看著那一盞盞的路燈,真好看的形狀。
那真的不是蠟燭嗎?
他很好奇。
可是懷裡的人睡得越來越沉,本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眼看著天黑了,公園裡的百姓都散了,都回家去煮飯了,看到人了,燕寒墨忽而抱起阮煙羅,幾個起掠,轉眼間就到了一盞路燈下,仰頭看上去,那路燈的燈氤氳在視野裡,那樣的麗。
是他從前從來也沒有見過一種無法言說的麗,很好看。
燕寒墨再低頭看一眼懷裡的小人,還睡得香甜呢。
那就索繼續睡吧。
看過了阮煙羅,他再一掃周遭,耳朵裡已經率先知了,這周遭應該是沒有什麼人。
燕寒墨突然間一縱而起,就跳到了與路燈的平齊的高度,一手就了過去,真的不是蠟燭,上去象玻璃的覺,還有熱燙的覺,混合在一起,就是這神奇的他從來也沒有見過的路燈了。
真的沒有火,真的很神奇。
還抱著阮煙羅的燕寒墨實在是沒有辦法在半空中停留過久,隻了兩下,他便旋躍下,穩穩的重新又站在了路燈下。
見識了路燈,此時再穿過公園的夜空看向周遭,好多好我漂亮的線呢,還有一閃一閃的,相當的漂亮。
曉是一個從來都是冷漠淡漠的人,但是在看到這夜景的時候,還是被震撼住了。
原來阮煙羅從前所形容的,都不及他親眼看到的十分之一。
看來不論是什麼,還是親眼看到的最漂亮。
聽人講述的,總是失了真。
燕寒墨抱著阮煙羅朝著公園外麵走去。
路燈雖然很亮,但到底是夜晚,所以,所經的人不多。
再加上都是行匆匆,倒是暫時還沒有人發現他們兩個的行蹤。
燕寒墨也不管街道上是不是有人了。
阮煙羅說過了,他們現在盡快要解釋的就是他們上的穿著,隻要與其它人的一樣了,那麼無論走到哪裡,隻要不說話,就絕對不會惹人注目。
他現在知道了,被人注目是很不安全的一件事。
燕寒墨朝著白天看到的那座大廈走去,太高了,好幾十幢房子疊起來的高度,他看著有點眼暈,最初就覺得這麼高一定會倒的。
可是但想起白天看到時進進出出的路人和行人,哪裡有可能倒了呢。
要是真有倒了的跡象,那些人也不會近近出出了。
他記得阮煙羅攜他到公園的路,自然也能找到回去的路。
不管阮煙羅有沒有說,他現在的目的地就是那幢大廈。
等到了,拿幾套服走人,然後再做打算。
燕寒墨走得極快,轉眼就到了那裡。
可是低頭看阮煙羅,還在睡的樣子。
可到了他才發現,晚上這大廈前人更多,多的走來走去,熙熙攘攘。
阮煙羅說了,人多的時候不能去拿服,要等人的,然後將來已經還給店家買服的錢,所以,從哪家拿出了服,一定要記住,以方便將來歸還的銀兩。
不對,到了這現代,要花的就不銀兩了,人民幣。
阮煙羅還說了,說白了就是紙鈔。
好在,天黑了,路上所經的行人並沒有注意到他和阮煙羅。
果然,黑暗是安全最好的屏障。
他是過來早了,可能要等晚些再晚些,等到這大廈裡的店麵都打烊了,再潛進大廈拿出他想要的服。
他的,和阮煙羅的。
能拿多就多,反正,將來他和一定會付錢的。
拿夠了能穿的,然後就要開始賺錢了。
他和阮煙羅自己的人生,從此刻開始就是謀劃了。
尋了一個相當人的位置,燕寒墨抱著阮煙羅席地而坐在大廈前的草坪上。
現在,一是要等阮煙羅醒過來,二是等天更晚了,大廈裡沒什麼人了,他進去隨時都能拿出他想要的東西。
不過是手到擒來罷了。
不過現在也隻能想想。
阮煙羅還沒醒,商場的人還太多。
阮煙羅說了,不能太惹人注目不說,還要避過那一個個象眼睛似的攝像頭。
如果避不過,他們兩個很快就能被人發現了。
到時候得不償失,隻怕從此都別想安寧了。
燕寒墨就坐在那裡,陪著阮煙羅一起,看人來人往。
夜中的人來人往彷彿一幅畫似的,格外的。
他從來也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奇景,隻是坐著看著,時間就過得飛快,轉眼就過了一兩個小時。
燕寒墨皺起了眉頭,阮煙羅睡得實在是太久了,眼看著這大廈還是燈火通明的,還是有不住進進出出的人,他真是有些奇怪了,這裡的人都不用睡覺的嗎?
在他們在大燕國,這個時間點,都快要子時了,燕城的街道上,早就冷冷清清,許久才能見半個人影了。
最熱鬧的地方隻有青樓館,其它的地方都很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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