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音看著面前一大一小兩個頭,沒能忍住噗嗤的笑出了聲音。
“你們倆怎麼就去剃了頭,太搞笑了吧,父子兩個……走在路上的回頭率肯定很高。”
秦難書攤了攤手:“可不是呢,我和爸爸從理發店走出來的時候,覺全世界都圍著我在看,我的天哪……就像明星啊!”
就算秦難書不要秦知遇沒有頭,走在路上也是回頭率極高的。
只是因為著頭,怕這回頭率又增加了一個檔次。
“小晚晚,爸爸說今天你會是頭,所以就讓我們陪你,讓你不要覺得難過,畢竟頭一家人。”
秦難書很心,所以在爸爸說的這句話之后,本來死活不愿意剃頭的人也答應了。
是紅著眼眶哭著答應。
但卻是笑著從理發店里出來的,因為秦難書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就算沒有頭發也是帥氣人的!
秦知遇的狀態可能就不是那麼好了,畢竟已經三十幾歲的人,剃個頭總是顯得不穩重,
可偏偏,剃了頭,卻讓人覺得這個男人更加有魅力。
這也不知道是哪來的覺。
所以……在池晚音看來,只要值高任何發型都能夠hold住。
只不過這歡聲笑語之中,池晚音笑著笑著眼睛就泛了紅,莫名的眼角泛出了淚花。
當人蒙著被子在笑,然后發出了幾聲噎之后,秦知遇皺了皺眉頭。
隨后立馬跑到了床邊,將人擁在了懷里。
便是看到了那人眼角掛的淚。
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怎麼了,怎麼還哭起來了……”
男人低沉渾厚的聲音里面彰顯了溫和。
聽的池晚音心里面暖暖的。
“我是覺得你們對我太好了,連頭發這麼寶貴的東西說踢就踢,你還是個大老板,要是在員工面前這副模樣出現,多丟人呢……還有小書,為兩家集團公司的繼承人,總是會有或是狗仔跟拍,若是這副模樣在別人看來指不定是要笑掉大牙的,你們這個樣子讓我覺得心里難……我也不是說不能夠頭,但是你們真的沒有必要為我犧牲了……并且這個大冬天的,頭上一點東西都沒有,在外頭站著凍了冒了怎麼辦。”
秦難書聽著也湊了過來:“小晚晚,不要想太多啦,我邊的保鏢都會保護我的,不會輕易讓狗仔接近,還有我上下學都是有車接送的,走的也都是地下通道安全通道,本就不會在外面凍著,不用擔心啦……”
這邊秦知遇也說道:“何況,你對我來說是那麼重要的人,為自己老婆剃頭這件事不丟人。”
秦知遇話題轉的很快,立馬又說道:“我已經給你安排了最好的理發師,等會兒醫生幫你穿繃帶之后,也幫你把頭發給整理一下,我已經囑咐他不要到你的傷口,所以你放心。”
池晚音嗚咽著點著頭:“嗯,都聽你的。”
頭發理完。
病房里面就出現了三個頭。
大家互相看著對方,又覺得好笑。
笑的背后又是甜甜的幸福。
當秦難書著頭出現在學校的時候,同學們多多都會笑他。
這個時候陳西西小朋友就會而出,然后告知同學們秦難書為什麼剃頭的原因。
但是陳西西小朋友的不是很靈活,說出來的東西呢也是東拼西湊沒有邏輯。
所以旁邊的同學可能聽得一知半解,還是在笑話秦難書。
秦難書對于旁人的笑話毫不在意,因為本就沒有將那些人放在心上吧。
可是陳西西小朋友卻十分的在意。
因為這種嘲笑聽過很多次了,和秦難書的觀不同的是,陳西西覺得這種嘲諷很難。
所以下意識的認為了秦難書現在應該是很難的狀態。
所以小孩竭盡全力的向那些人解釋,在發現自己并不能夠解釋清楚的時候,又努力的跑到了辦公室找老師。
大概老師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才明白了前因后果。
陳西西小朋友說:“我不希大家誤會他,老師你幫幫我好不好。”
在面對一個那樣可呆萌天真的小孩兒時,老師哪里能拒絕呢。
下一堂課上,老師就把這個事很嚴肅的在講。
講明了秦難書是因為自己的媽媽生病了剃了頭,不希自己媽媽覺得難過,所以這樣的一個方式來陪伴媽媽,這是的表現。
也是在老師的這一番講解之中,大家明白什麼了。
便是那些不好的聲音逐漸消失掉。
放學的時候,陳西西又幫班上的一個同學值日,秦難書皺了皺眉頭……之前是懶得管,可是今天想和陳西西多待一會,于是去找老師,給值日的事說了一通。
老師在得知近段時間的值日全部都是陳西西一個人在做,不由得大吃一驚。
當天就親自監督值日學生,以至于陳西西沒辦法幫旁人再去值日了。
陳西西和秦難書走向校門口,向北已經早早的在車上等待了。
向北在被接回來之后,則是由陳碩安排上下學的接送。
而何岑一直在負責陳西西和秦難書的上下學。
所以在陳西西看到有兩輛車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一時間不知道往哪一輛上。
一個是秦難書的車,一個是爸爸的錯,好糾結。
“陳西西,跟我過來。”
秦難書看著糾結的陳西西,忍不住的命令。
陳西西難為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爸爸,同時向北也很期盼的表看向了陳西西。
陳西西撅著,對陳碩說:“爸爸,小書好像找我有些事,我先跟他坐一輛車回去吧,回家了我在陪爸爸。”
反正這其中也沒有提到向北什麼事。
向北的一臉憂傷都落在了陳碩的眼里,向來謹慎細致的人,不得不有了別的想法。
陳西西上了何岑的車,與秦難書一同坐在后車位上。
秦難書擰著眉頭問:“以后能不能不要那麼笨了。”
“啊?”陳西西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怎麼就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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