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怕自己說的不夠明白,又加強了語氣。
“哥哥,我必須要承認秦知遇確實很優秀,可是在我的心里面我的哥哥和秦知遇相比,并沒有比他差,回想過去那些年,池晚音之所以上秦知遇的原因是什麼……我覺得,不過是因為更早認識秦知遇吧,若是哥哥你能夠先認識的話,或許……會有不一樣的結果呢……”
冀南腳步一頓,僵直在原地,然后一雙眼睛盯著了如玉看。
黑沉的眸子里面閃著金,明顯是在思考著。
如玉又說:“我覺得不能夠單單聽那個杰克醫生胡說八道,有沒有可能是秦知遇想讓自己和池晚音有一個重新相識的空間,所以故意和我們這樣說的,他其實是想支開我們所有人,讓1池晚音重新上他……或許,在秦知遇的心目當中,也不是那麼能夠自信的說如果再重來一次,池晚音還會選擇他……”
當年的事大家都已經很清楚了……
原本秦知遇和池晚音是人人艷羨的一對。
可是因為出了那一次的夜宿門,池晚音躺在了別人的床上,并且床單上的殷紅跡無一不表明了昨夜的瘋狂。
是以,這其中到底發生了哪些事,本就說不清楚。
因為涉及這件事的人已經死翹翹了。
安罄竹便是那件事的罪魁禍首。
不過有一件事可以肯定的是,那天晚上……冀南沒。
而秦知遇的兒子秦難書,卻是池晚音的孩子。
“哥,你和池晚音的那一段婚姻,好幾年了,那幾年里面,若不是哥哥一直在外面拈花惹草,或許你們的婚姻也不至于到現在這個地步……那些年我一直都看著,其實都一直想和你好好過日子。”
冀南對如玉這番話并不否認。
那些年里面,池晚音做一個妻子完全是合格的。
節假日里面給父母的問候從來沒有過。
每天三餐,會給自己的丈夫做詢問,甚至于會在閑暇的時候做便當送到公司里面去。
只是,冀南那該死的自尊心,以及強烈想要在池晚音面前找存在。
在那些花邊新聞漫天飛的時候,冀南想要從自己老婆上看到的吃醋或震驚或生氣,通通沒有看到。
以至于冀南偏執的認為我心里面還想著別人。
總之,冀南不覺得自己在妻子心目中有一席之地。
他多麼希能夠看到,池晚音生氣吃醋吵鬧的模樣。
起碼那個樣子能夠讓冀南覺得,這個人是在乎自己的。
或許是日積月累,或許是傷痕累累。
最后的發,直接變了離婚。
那些傷痛都是冀南帶來的。
這段婚姻的失敗,冀南是絕對的過錯方。
幾乎是冀南自己將池晚音推了出去,推到了秦知遇的邊。
“那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如玉的一番話已經打了冀南。
“我覺得我們現在不應該離開醫院,而是要守在醫院,守在嫂子的病房旁邊,時時刻刻都能夠第一時間接到,這樣子哥哥才能夠搶在秦知遇前面,和池晚音重新認識。”
這是一次機會。
有可能是最后的一次機會了。
冀南深吸了一口氣,眉宇之間的沉重毫沒有落下去。
“說的簡單的,你忘記了這里是博聯醫院,秦知遇的地盤,曾幾何時我們還被封殺過,不讓踏這個醫院半步,現在能夠出現在這個醫院都已經是不得了了,我們如何能夠在秦知遇的眼皮子底下,竄到那間病房里面。”
冀南說到了最痛的地方。
他有一些后悔自己沒能夠去開一家醫院,若是自己能夠擁有最強勁的醫療團隊,也不至于連自己看病都要跑到博聯醫院。
如玉出了手了下,一雙眼睛轉了一圈又一圈,哥哥說的這個問題確實是大問題。
驟然,如玉腦袋一個激靈。
然后掏出了手機,興的說:“哥哥,沒事,我有辦法。”
很快,如玉給顧澤川去了電話。
“有個事想找你幫忙。”
“你嫁給我,我就幫。”
一問一答,很是干脆。
如玉了咬了咬牙,躲到了一個柱子后面,沒有讓邊的冀南聽。
咬牙切齒的說:“你知不知道這是趁火打劫,要遭報應的!”
顧澤川清淺一笑:“我是個商人,唯利是圖,不怕報應。”
如玉緩和了一下態度,覺得不能:“你別這樣嘛,你現在不是在追求我嗎,如果你幫了我這個忙,說不定就可以提升一下你追求者的名次呢,這樣子我也會優先考慮你。”
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依舊的平淡如水,給出來的回應也就一句:“要麼結婚,要麼別找我。”
“我……”
如玉氣的跺腳。
但是又無可奈何。
“可是,就算你喜歡我也不一定非要結婚,現在好多人都是保持著一起生活一起居住,但是不用結婚,那不過就是一張紙而已,只要你的夠深,結婚不結婚又有什麼關系呢?”
如玉這樣說。
顧澤川卻說:“我是一個傳統的男人,一定需要有那張紙的,只有擁有了那張紙我才覺得你是屬于我的,所以寶貝兒,和我結婚吧,我什麼都答應你。”
那一聲“寶貝”,讓如玉的臉頰驟然紅了。
像是的紅蘋果一樣。
可的恨不得讓人咬兩口。
如玉其實并不討厭顧澤川。
幾天的時間下來甚至心了。
那是從未有過的覺,甚至于比在面對秦知遇的時候覺還要強烈一些。
如玉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喜歡上這個人。
可是這才多久啊……
才不過短短的幾天……
但這幾天,顧澤川已經將別人好些年才做的事都做了。
表白求婚,買星星送戒指。
節奏很快,讓人不能抗拒。
如玉心下一橫,咬著牙,正醞釀著該怎麼回應顧澤川。
心中一方面是想著自己,另一方面是想著自己的哥哥……的哥哥,這輩子真的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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