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邪王盛寵:醫妃不好惹 第694章反擊18

《邪王盛寵:醫妃不好惹》 第694章反擊18

第694章反擊18雲昊天冷笑起來:「想必三哥留意的可不止這麼一點吧?昨晚隻怕三哥要比我還清楚七弟的行蹤吧,誰又能說,那些刺客不是三哥你安排的呢?」

「你簡直是混淆是非,胡言語!」雲昊治驚聲道,「明明昨晚去救七弟的人是我,而刺殺七弟的人是你的府兵,你倒來反咬一口!你以為父皇是這麼好欺騙的嗎!」

「敢問三哥,你是怎麼知道七弟被人刺殺的?」雲昊天咄咄問道。

「我不知道啊,我就是見七弟遲遲未歸,怕他出什麼事,所以纔派人出去找的。」

「你的人一找便恰好到七弟被刺,隻可惜你的人去得晚了點,隻能眼睜睜看著七弟被刺傷落河中,然後你還派人下河去找,也沒找到七弟,是嗎?」雲昊天冷笑著道。

雲昊治點頭:「正是如此。」

雲昊天轉頭看向皇帝:「父皇,難道您不覺得這些事都太過巧合了嗎?為何三哥派的人就那麼輕易的找了七弟,還早不早晚不晚的恰恰在七弟傷落河的時候趕來,沒能救了他?

「若是兒臣心積慮的想要殺七弟,怎麼會派個普通的府兵去呢?我的府中有的是高手,派幾個更加得力的難道不好麼?」

皇帝一時沉默,沒有言語。

雲昊治急了:「太子,不要以為憑著你的三寸不爛之舌便能逃罪過!刺客逃了好幾個,也許這個府兵就是其中武功最次的一個呢?」

雲昊天嗬嗬而笑,對皇帝道:「父皇,這個府兵是兒臣府中的沒錯,但今日他休沐,若說他是被人害死去做了替死鬼,也不無可能。」

「此話怎講?」皇帝沉聲問。

雲昊天回答:「我自有證據。」說著低聲對求祿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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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祿出去了,沒一會進來,後跟著兩個婦人,一個中年婦人,一個年輕婦。

「他們是什麼人?」皇帝問。

雲昊天對那兩個婦人道:「你們回答陛下的話吧!」

兩個婦人立刻跪倒在地上,對皇帝行了大禮,那個中年婦人指著地上躺著的著聲音道:「民婦是這死了的府兵的母親,這位是他剛過門的妻子。」

皇帝看向雲昊天:「你把到宮裡來做什麼?」

雲昊天道:「還請這位母親跟父皇解釋吧。」說著對那中年婦人看了眼。

那婦人子一低頭道:「今日我兒休沐,晚上出去跟朋友喝酒,半夜未歸,我與他媳婦等得焦急,卻始終沒等到他回來。後來,太子府的人來了,民婦才知道,原來我兒已經,已經……嗚嗚嗚……」

說著終於有點控製不住緒哭泣起來。

皇帝皺眉看向雲昊天,雲昊治道:「或許這一切隻是太子發現自己刺殺失敗安排好的呢?故意說這個府兵是被兒臣殺了用來做替死鬼的。」

雲昊天冷笑道:「這件事有的是人證,這府兵今日休沐想必周邊的街坊都是知道的吧,父皇隻需派人去調查下就好,還有今日跟著府兵一起喝酒的朋友,也可以找找,本宮就算是神通廣大,想必一時之間也不可能讓所有的人都幫本宮說謊。」

皇帝點點頭,囑咐求祿:「這件事你派人去調查。」

求祿上前問了那婦人的住址,然後便下去安排了。

過了沒一會,便有訊息來了,求祿對皇帝稟報:「回皇上,我們問了家周圍的街坊,還找了街道的裡正,之後又去尋了當晚他喝酒的酒樓,所有的人都說他今日休沐在家,酒樓的掌櫃和夥計也都能證明,昨晚這府兵確實跟他的朋友在喝酒,喝到天黑才往回走。

「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去太子府查驗了,太子府府兵的當值表上確實寫著這個府兵是休沐的——」

「這些完全是可以修改的!」雲昊治打斷求祿的話道。

雲昊天冷聲回答:「我們太子府的府兵是在月初的時候就排好當值表的,而且如果沒有其他的原因,每個月都差不多。每個月末當值表考勤之後,會留存下來封好,以防萬一日後有什麼事,可以查詢定責。這些父皇隻要去我太子府拿封存的當值表看了就知道了。」

求祿點頭道:「正如太子殿下所說,我們拿了往月封存的當值表看了,確實如此,之前的好幾個月,這個府兵幾乎都是每月的這幾日休息。」

「由此可見,這府兵就不是去刺殺七弟的,他隻是去喝酒,卻無故被人殺了,拉來做替死者陷害兒臣的!」雲昊天看著皇帝道。

皇帝臉黑下來看向雲昊治:「三王,你給朕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昊治出委屈神道:「父皇,兒臣當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太子若當真想陷害兒臣,故意殺了這府兵讓兒臣誤以為他是刺客,這樣的事還是能做的。」

「但你說過,這個府兵是你的人當場刺死的!」皇帝冷聲道。

雲昊治有點慌了,「噗通」跪下來對皇帝道:「父皇,兒臣當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想必這都是太子事先安排好的吧,早已偽造好了證據,隻等著兒臣自投羅網倒打一耙!」

他說著流下眼淚來,好像當真委屈得厲害:「原是七弟找我來幫忙,誰知道現在竟然搞了這樣……」

「七弟找三哥幫忙,七弟找三哥幫什麼忙了?」雲昊天似笑非笑地問。

「他說查出來是太子你在冷宮放火燒死了他的母妃,他查到了許多證據。」雲昊治朗聲道,想到自己之前設定好的那些證據,便又氣了幾分。

聽到他這話,雲昊天卻笑了起來。

皇帝皺眉問他:「太子,你笑什麼?」

「我笑三哥說謊不打草稿,明明這件事是反著的,七弟找的是兒臣,他說他發現在冷宮放火的人是三哥,而派人刺殺他的也是三哥!」

「你胡說!」雲昊治蹦起來指著他道。

雲昊天悠悠而笑:「我也許可以胡說,但七弟卻不會胡說,這件事到底如何,還是七弟最清楚了,而七弟此刻就在我府上。」

皇帝和雲昊治均震驚地睜大了眼睛,皇帝轉頭看著雲昊治:「你不是說懷南王落河,下落不明瞭嗎?」

「確實是落河了呀,我的人瞧見的……」

「兒臣已經讓人去請七弟來了,想必此刻七弟就要到了。」雲昊天道。

話音落,小太監就進來稟報:「懷南王求見。」

皇帝立刻道:「快讓他進來。」

雲昊治臉泛白,不一會,腳步聲響,雲昊宇的口包紮著紗布由宮人扶著緩緩邁步進來。

皇帝瞧見立刻讓求祿給他端了個椅讓他坐下了,問:「懷南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被刺落河中了嗎?」

雲昊宇臉蒼白,可見的傷不輕,他咳嗽了兩聲這才道:「是的父皇,兒臣想進宮見父皇,聽說父皇睡下了便往回走,誰知路上卻幾個蒙麪人刺殺,口被刺了一劍落河中,幸而兒臣命大,被河底的激流卷著衝出去老遠,然後勉強上了岸,投去找了太子殿下。」

「那些刺殺你的人是誰?」皇帝立刻問。

雲昊宇臉蒼白地看向雲昊治,手一指他:「是三哥。」

「你胡說!我沒有刺殺你!」

「打鬥中那刺客掉出來個腰牌,我留意到那是三哥府上府兵纔有的腰牌,我刺傷了那侍衛的左胳膊,父皇可以現在就去查驗,三哥府上定然有個侍衛左前臂有道一寸長的匕首紮傷的傷口!」雲昊宇緩緩道。

皇帝臉巨變,冷冷地瞟了雲昊治一眼,大聲喊來衛軍首領,對他道:「你即刻帶人去將三王府圍起來,將他府中的侍衛全部集中起來,一個都不能,給我查,看是不是有侍衛前臂上有一寸長的匕首紮傷的痕跡。」

衛軍首領立刻領命去了,雲昊治的臉越發不好。

在等待調查結果的當口,皇帝問雲昊宇:「太子說,你對他說,你調查出來在冷宮放火的人是三王?」

雲昊宇重重點頭,臉上出憤憤之看著雲昊治:「三哥,我母妃跟你無怨無仇,你為何如此趕盡殺絕?」

雲昊治怒道:「不是我,我沒有!分明放火的是太子,那個倒賣火油的鋪子,還有夥計都可以作證!」

「你說可以作證,好,你讓那夥計進來,我們當場對質就是!」雲昊天朗聲道。

皇帝看眼求祿,求祿就出去了,不一會領著那夥計進來了。

夥計戰戰兢兢地給皇帝行了禮,皇帝問他:「你給朕老實說,到底是誰那些日子從你們的鋪子裡買了火油?」

夥計低頭道:「是個陳姓的顧客。但小人不知道這人的份。」

皇帝想了想道:「既然三王說,這夥計指認的是太子的人,而太子又說著夥計指認的是三王的人,那索就讓三王和太子手下的人都上來,讓這夥計當場指認便是!」

來運公公立刻安排,不一會,雲昊治和雲昊天邊得力的下人全都到了,那夥計緩緩將目掃過眾人,最後指向其中一人道:「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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