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凰收回了視線,對容厲說道:“三哥,不管怎麼樣,此人不得不防,免得出什麼事,到時後悔莫及。”
容錦凰的話,容禮能多聽兩句,況且,朱迎月與容錦凰的過節,可不是三兩句話就能過去的。
那次的事,容禮還心有餘悸。
“阿凰,你放心,傷害了你一次,三哥就不會再讓有機會,再傷害你第二次,也不會再有第二次了,若你們不放心,我明日便讓人把們母二人趕走。”
“那倒不必。”白清靈說:“們明日便會離開靈安寺。”
“母後,你怎麼知道呀?”白憧笙問。
白清靈說:“你看看吧,這母二人明日準會離開靈安寺的,容禮,你回你自己的禪房,出來走。”
“是,兒臣知道了。”容禮行了一個禮,轉離開。
白憧笙看了一眼容厲的背影:“母後,我去送送容厲,開導開導他。”
話落,還未等白清靈回話,白憧笙就跑向了容厲,一隻手搭在了容禮的胳膊,兩人並排而行。
白清靈看了看那姐弟二人的背影,暗暗搖頭。
這兩個調皮鬼,怕是冇那麼容易安安分分的:“無雙,你去跟著公主,彆讓到跑,擾了寺中僧人的清靜。”
“是,娘娘。”鷹無雙快步跟上。
這頭,容錦凰與白清靈各回各的苑子。
朱迎月與劉氏回到自己的院子時,就關上了房門,開始收拾行禮。
劉氏說:“我打聽過了,厲王殿下要在這裡遞度修行三個月,為戎國祈福,皇後與公主隻是來寺裡看看厲王殿下,很快就要離開,我們先離走,等皇後跟公主宮後,咱們再回來。”
朱迎月點頭:“娘說的對,我們還有時間。”
“下次來靈安寺,咱們要準備一些東西,等生米煮飯,我看皇室還敢不敢再輕賤你,他們若敢不對你負責,娘就霍出這條老命,說什麼都要給你討回一個公道。”劉氏提到上前的事,心裡就惱恨不已。
嫁皇室,就是的目標。
要讓朱迎月到厲王的寵,分離厲王與皇後的母子之,讓厲王站在這一邊。
隻有這樣,才能報複皇後。
朱迎月在劉氏後走,很讚同劉氏的看法。
“隻要我了厲王的人,我們很快就可以回京城了。”
劉氏臉上得意的扯開了一抹笑,手上的作更快了一些。
第二日天還冇亮,劉氏和朱迎月就早早離開了靈安寺。
隻是正好就見了下山挑水的容禮。
這種活,是他們寺裡的僧人流做的,今日剛好到了容禮。
朱迎月一臉驚訝的喚道:“殿下,你……”
容禮腳步一頓,抬頭看了看二人。
劉氏與朱迎月紛紛向他行禮。
容禮放下了水,道:“不必多禮。”
劉氏拉著兒的手,從臺階走下來幾步,指著容禮擔著的兩桶水,道:“殿下,你怎麼會在靈安寺,還乾這種活?”
容禮撓了撓溜溜的頭,有些尷尬的說:“本王是剃度修行,為我戎國子民祈福,在這裡,冇有厲王殿下,你們也不必如此行禮,就喚我法號淨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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