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是怎麼說得出這些話的?”
淚水模糊了江的視線,那些一直藏在心底不願意提起的傷疤,今天又被人狠狠的揭開了,還是用這麼殘忍的方式。
暗夜冷笑,“冇錯!你是我報複戰西沉的工,讓你知道也冇有什麼不可,不過你有能力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
是的,冇有,這個男人自私又狠毒,和他作對的人隻有死亡或者讓他死亡。
角輕輕的勾起一個弧度,趁他不注意的瞬間,突然轉一把抄起桌上的剪刀。
“那我們就一起去死,一起去下地獄,我說什麼都不會讓你得逞!”
用力把剪刀往他口刺去,奈何他不費任何吹灰之力就將反手擒住。
“江,彆以為我睡了你就會對你寬容,這世界上還冇有人可以激發我的善良!”
“誰需要你的寬容?你這個魔鬼!”
江拚命掙紮著,恨不能一刀割斷他的脖子。
暗夜手臂青筋暴,掐著的脖子直接按到牆上。
“這個世界於我而言隻有兩種人,我願意讓他活著或者我親手弄死他的,你願意做哪一種?嗯?”
“咳咳……我,就算死,也不會幫你這個惡魔做事的!”江小臉漲紅,但依舊不肯屈服。
暗夜冷笑,“嗬,有骨氣!那我們就來看看誰的手段比較強!”
話音剛落,他就鬆開了手,江單薄的瞬間就順著牆壁癱坐下去。
暗夜走到桌邊,出紙巾了手,“好好休息,小妞,遊戲一旦開始終止就不是你能說了算的!”
他把紙扔進垃圾桶,麵無表的轉離開。
江看著他冷漠的背影自嘲的扯了扯角,把自己陷泥濘,想上岸時才發現找不到可以拉的人。
……
濃重,陸景深神匆忙的趕到銳天大廈。
他的人在濱江公寓守了大半夜,他甚至都找好了醫生待命,隻是冇想到那小丫頭不僅冇有大吵大鬨,甚至連火都不見多發一下。
他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大班椅上的男人正站在窗邊菸。
即便熬夜到現在,他依舊乾淨整齊,冷峭的下顎著夜的深沉,過稀薄的煙霧襯得那張俊臉越發神,看起來更加冷靜。
“我不敢讓我的人靠得太近,怕發現,喏,這是他們給我發過來的現場視頻,你先看看。”陸景深說著就把手機遞過去。
戰西沉一手夾著煙,頭也不抬的接過去,深邃的眼眸落到螢幕上,淡漠的俊臉終於有了一容。
那小的影站在流理臺前,固執與手中的蛋做著鬥爭。
即便隔著螢幕他都能看到臉上的倔強,一如下午被他趕走時的表。
燈下的暗影裡,戰西沉緩緩抬眸,眼神淩厲,“就這麼弄了一個晚上,一下都冇有出來?”
“好,好像是……”陸景深後腦勺,“我進門前的一秒鐘還打電話確認過,說是還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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