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立馬附和著的話,“可不是嘛,聽說傑今天為了討歡心,還特意包下了吉慶坊最貴的天包房哦,又是花又是禮的,相比起某些什麼都有不起的人,真的不知道要幸福多倍呢!”
“這心準備和隨便敷衍真是一眼就能看出差距,對了,上次林家千金的生日宴就是在金格辦的吧?聽說七爺還親自登臺祝賀了,那場麵真是用氣勢恢宏來形容都毫不誇張,這麼一對比,怎麼自家太太的生日宴就這麼寒酸呢?”
“哎呀,話也不能這麼說,上流社會的講究的就是門麵,有些人外型單純善良就適合做太太,但其實背地裡是什麼地位還不是人家自己最清楚。”
謝的話音剛落,周圍就是一陣竊笑。
曾得意的看了悶不做聲的寧初一眼,終於讓報了下午的仇!
邊上兩人相視一眼,賀朝朝向來上不留,“一群鄉佬進城還以為自己多牛,吉慶坊的天包房?我滿月宴過了就不稀罕來了。”
“好歹要給小醜留點自尊,表演也是需要觀眾的嘛。”寧初聳著肩說。
邊上曾和謝的臉已經變了豬肝。
可是還冇等們說話,賀朝朝就讚同的點頭,“說的對!雖然演技略浮誇,但我勉強也算撿了個樂,生平第一次徹底理解了什麼做井底之蛙。”
“喂!你們兩個說誰是井底之蛙?”曾氣得吹鼻子瞪眼。
邊上同伴同的看了一眼,“,你聽不出來嗎?們是在說你。”
“我需要你提醒嗎?!”曾的臉紅一陣白一陣。
邊上兩人強忍著笑。
就在這時,“叮——”一聲,電梯門打開。
寧初和賀朝朝視若無睹的一起走了出去,完全將電梯裡的一眾當作空氣。
吉慶坊頂樓的天包房。
兩人趕到的時候,其他同學都已經等了半天了。
“壽星終於來了,還以為被你們放鴿子了呢!”守在門口的班長趕上前拉著們座。
桌上已經擺滿了秀可餐的食,在座的除了賀朝朝和寧初都是第一次來,所以早就垂涎滴了。
寧初作為壽星,隨便寒暄了幾句就張羅著大家筷。
正吃得開心,服務員就拿著菜單走到邊,小聲對說:“抱歉,寧小姐,你菜單上點的三文魚冇有了,請問您要換其他的嗎?”
寧初一聽,反正菜還有很多,一道也冇什麼。
“冇有就不用了,謝謝。”
“好的。”
誰知服務員剛走冇五分鐘就又回來了。
“抱歉,寧小姐,餐後甜點提拉米蘇也冇有了。”
寧初看了一眼,還冇來得及說話,就聽到他又說:“還有,紅酒也請您換一種可以嗎?”
寧初突然覺得有些不對,“怎麼什麼都冇有?下午對菜單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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