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溫小同學並沒有起來,沒運過突然運,後果就是渾哪哪都疼。
溫小覺得全似乎都被車子碾過一樣,骨頭都在痛。
微信語音通話響起,看到備注權珩溪那刻,知道,又完了……
“喂……”溫小著頭皮接通電話,該怎麼解釋自己可能起不來了這件事呢?
“現在是七點五十。”那邊聲音泠然,估計這個時候權珩溪的臉不會很好看。
“對不起……”趕解釋:“我馬上過來。”
忍著不適,趕忙爬起來,簡單洗漱隨意套了一件服就出門。
每走一步都渾的都在抗拒,所有的細胞也都在呼喚床。
十分艱難的,終於到了公園。
權珩溪還坐在昨天的位置上,還是昨天的運服,和昨天一樣的礦泉水。
“我……我……我沒起來。”支支吾吾著解釋,卻發現其實不用解釋。
“知道了……”權珩溪微微頷首,擰開瓶蓋仰頭喝了一口水:“今天給你兩個小時,開始吧……”
“哦……”
拖著殘破的,我們的溫小又踏上了征程。
這一次雖然渾都痛,但明顯比昨天好了很多,跑完一圈只用了一百分鐘,快了二十分鐘。
“我跑完了。”了額頭上的汗,氣籲籲的站在權珩溪面前。
“嗯。明天早上六點你能起來嗎?”他點頭,並問。
明天是星期一,白天要上課,所以要麼趁早要麼趁晚。
六點,估計有點困難,轉念想,能見到權珩溪,溫小又覺得不適問題:“我調個鬧鐘。”
“嗯,以後周末七點非節假日六點,下雨再說。”
“好……”
就這樣,我們溫小同學,被帶上了一條不歸路,剛開始權珩溪都是坐在凳子上看書,然後讓跑,後來跑的有慣了,且速度越來越快之後,權珩溪就是騎車陪跑。
跑步追自行車?可還行?
又一次星期五,看到自己十公裡五十分鐘的速度,差點沒哭出來。
不知不覺,權珩溪比還有毅力的監督跑步跑了一個月有餘。
下雨那幾天,權珩溪就陪在學校的室育館跑步。一個月三十天,從來沒間斷除了姨媽期那幾天。
然後見證了奇跡,四十天瘦了二十斤,昨天和薑徴羽出去逛街得時候,好奇的掃碼撐了一下重,本來是七十多公斤,昨天去稱只有六十去了。
溫小不是很好,只有165,所以一百二十斤還是有些胖,但是五什麼的,已經慢慢出來了……
班上經常嘲笑的那些生,最近對的態度也明顯變好了,有時候去小賣鋪或者廁所,還會一下。
溫小都是很禮貌的拒絕或者一同前往。
“溫小,你最近是不是瞞著我搬磚去了,覺一天比一天瘦。”終於,我們心大的薑徴羽,也看出了端倪。
“沒有啊,就是每天都和權珩溪跑跑步,覺得為他瘦下來,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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