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一隻怨靈,兩個通靈紙人並不難對付,可他們接二連三地突然出現,實在是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就在我注意到,那怨靈鬼嬰想吞噬凝舞時,我顧不得揮舞尖刀的瘋子紙人,強行衝了過去。
我以虛靈金撞擊渡魂鈴,頓時間鐘呂浩之音響起。
怨靈鬼嬰和通靈紙人作稍稍凝滯,我趁著這空隙衝到了凝舞前,而背後,甄昆提起手中紙刀攔住了通靈紙人的去路。
“相公,你個傻子,衝過乾嘛啊?萬一傷了怎麼辦?”
凝舞語氣責怪,但著我的眼神,卻有幾分。
我咧笑了笑,凝舞的妖魂傷勢還冇完全恢複,我可不能讓被這隻怨靈鬼嬰給傷到了!
“吃了你!”
鬼嬰嚎一聲,徹底掙引魂鈴音,向著我和凝舞撲來。
我讓媳婦先回青銅戒指中寄,我要以三師敕令滅邪符,將這隻鬼嬰徹底滅殺!
凝舞點點頭,化散一糰氣息回去戒指中。
我著撲來的鬼嬰,手中掐訣,再度引地氣困住它的,這鬼嬰速度太快,如果不能封住它的作,想要殺它還真不太容易。
地氣湧不止,如同泥沼牽製住鬼嬰。
我再度以虛靈火激發符之威,頓時三師之力湧出,引紫雷火遍佈整個書房中,紫火虛影幾乎瞬間燃一片火海。
“嗷……”
鬼嬰發出痛苦的淒厲嚎,它四逃竄。
可紫火中摻雜的雷火,乃是至之力,沾到鬼嬰上頓時就好像火遇汽油一般,撲之不滅,仍憑鬼嬰如何催黑氣煞,都無法抵抗紫火的焚燒。
“兒子!”
通靈紙人大一聲,發瘋發狂般衝著甄昆胡砍了幾刀,衝甄昆擲出手中尖刀,轉就向鬼嬰衝了過去。
紙人之一遇紫火,也頓時**起來。
可是通靈紙人的胡天昊不管不顧,衝進火海中抱起鬼嬰,縱就跳向了窗戶。
窗戶玻璃碎裂,紙人與鬼嬰摔落出去。
我和甄昆急忙來到窗戶邊檢視,就見紙人在下墜的過程中,以極快的速度燒了灰燼,那胡天昊的魂魄也被紫火焚了黑煙消散,至於那鬼嬰,此刻卻還在垂死掙紮。
“媽媽……”
“救我!”
“媽媽,求求你彆丟下我,彆拋棄我!”
“媽媽,我想活著……”
鬼嬰在地上艱難攀爬,它的正在支離破碎,像是被燃儘了的木塊灰燼,在紛紛瓦解。
鬼嬰向肖玲著小手,哭聲哀求。
哀慟的聲音,令人於心不忍,但這詭異的景,卻又令人不寒而栗!
守在肖玲邊的段不凡,此刻嚇傻了。
肖玲著自己的孩子,一時間彷彿心都被絞碎,的眼淚瞬間湧出落,喃喃著對不起,腳下不由自主的在一步步靠近鬼嬰。
“段不凡,攔住!”
“彆讓肖玲靠近鬼嬰!”
“快攔住肖玲!”
“段不凡!”
我和甄昆在彆墅二樓急的大,被嚇傻了的段不凡終於反應過來,連忙跑上前拉住肖玲。
肖玲哭喊著掙紮,但段不凡死死抱住了。
鬼嬰再無力氣攀爬,它向肖玲著小手,一抓一握的,想靠近自己的母親肖玲,但那隻小手註定了什麼也抓不住。
“媽媽,你為什麼不要我?”
“你為什麼狠心拋下我?”
“媽媽……”
被紫火焚燒的鬼嬰散滅灰燼,支離破碎,那出的小手摔落在地上,裂了無數碎塊,被風一卷徐徐散了灰飄散。
鬼嬰徹底魂飛魄散了!
我和甄昆在二樓鬆了口氣,如果肖玲靠近了鬼嬰,說不定這鬼影就會寄在肖玲上,以肖玲的魄為自己恢複傷勢。
那到時,這鬼嬰非進一步由怨心凝煞不可!
“孩子,我的孩子……”
肖玲掙段不凡的手,發瘋了一般撲向那堆灰燼。
可仍憑如何努力,那一塊塊灰燼之即散,再無法拚孩子的。
段不凡愣愣的看著這一幕,鬼兵林海和小若這時也趕了過來,大家都在看著瘋了一樣的肖玲在拚命隆起那堆灰燼,心中滋味複雜。
甄昆歎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不過終於是結束了!”
“這隻是開始,絕不是結束,必須有人為此付出代價!”我沉著臉。
鬼嬰已滅,剩下的兇殺案,就給警察了。
不過這件事,註定了冇有人會為之擔負責任,哪怕是以門而言,大多數人的看法也會和甄昆一樣。
煉製嬰靈,邪手法慘無人道,所以殺父弒母,是他們理應承的報應!
至於那位指點了邪的玄師,隻是違反了數忌而已。
所造的惡果,隻是因為世人的自行選擇。
而選擇了,就要為之承後果!
但隻是僅此而已嗎?
我心中有一莫名憤怒難平,如果慫恿和指點彆人使用忌數的師無罪,那豈不是日後都可以有人為藤穀辰去開罪了!?
這件事必須有個代,也必須有人為此付出代價!
當夜,我們離開之後,肖玲便報了警。
至於肖玲是怎麼麵對的警方,而警方又是怎麼理和調查這起案件,我也不太清楚,在事後第二天,肖玲主找上了我。
在酒店賓館中,肖玲神憔悴,但眼神卻異常堅定,見了我第一句話就說,要報仇!
要向害死了兒子和丈夫的人報仇!
就算他丈夫鬼迷了心竅,曾經有那麼一刻想讓死,可丈夫和兒子是唯一的依靠,不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去報仇!
段不凡和甄昆都皺眉頭,紛紛看向我。
那意思很明顯,我又惹了個大麻煩。
我跟肖玲說,這件事已經跟冇有了關係,門中事自有門中人來理,報不報仇的就彆再提了。
肖玲很不甘心,問我:“難道慫恿彆人乾壞事的人,就不應該為此付出代價嗎?”
“應該!但這也與你冇有關係!你也不是那些人的對手,所以息了報仇的念頭吧!”我麵無表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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