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你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就是、就是那句最後一次抱我的話。」
傾歌努力讓理清了頭緒,朝著雲淩寒問道。
雲淩寒一聽傾歌提起這件事,渾上下的氣息又是一冷,整個人重新變得寒氣森森起來,一滲人的冷氣,迅速從他上流淌出來。
雲淩寒雙手環住傾歌的腰肢,語氣悶悶的說道。
「左暗他們四個說,接下來的一個月,我都不能見你。」
「嗯…嗯?」
傾歌聞言,先是點了點頭。接著整個人一愣,十分不解的朝著雲淩寒看去。
「不能來見我,這是什麼意思?左暗他們難道是說,這一個月你要籌備大婚的事,所以不出時間來見我?」傾歌問道。
「不是。」雲淩寒搖頭。
傾歌納悶了:「不是這個意思?那究竟是為什麼?」
淩寒如果想來家,左暗他們本就攔不住。
再說了,他們什麼時候有這麼大膽子,竟然敢攔自己主子了?
就在傾歌滿心不解的時候,雲淩寒的聲音再次從頭頂上響了起來。
「他們說,大婚一個月前,如果新郎和新娘見麵,會不吉利。所以接下來的一個月,我都會在寒王府籌備婚事,不能來家。」
雲淩寒一字一頓的說著,語氣裡麵別提有多鬱悶了。
「就因為這個?」傾歌聞言失笑。
看著雲淩寒那副鬱悶無比的表,整個人立刻變得哭笑不得起來。
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原來隻是一點迷信的傳言而已。
誰說大婚前不準相見,否則就會不吉利的?
為一個貨真價實的現代人,怎麼會在乎這些東西?
傾歌角一勾,朝著雲淩寒說道。
「淩寒,沒關係。對於那些說法,我本就不在乎。」
「真的?」雲淩寒雙眸一亮,滿是驚喜的垂眸看向傾歌。
「當然。」
傾歌笑瞇瞇的點頭,十分確定的回答道。
雲淩寒突然間搖了搖頭,眸堅定的看著傾歌說道。
「沒關係。傾歌,為了一個月後的大婚,我可以等。」
雲淩寒雙手輕的捧著傾歌的小臉,朝著十分認真的保證道,眸如幽潭般深邃不見底。
雖然他捨不得跟傾歌分開。
但是為了將來可以天長地久,這一個月,他願意等。
「淩寒,多謝。」
傾歌迎上淩寒那雙認真的眸子,覺心裡某個的地方,突然被什麼東西了一下。
萬萬沒有想到,堂堂東昇國尊貴無比的寒王殿下、向來冷酷強勢的霸道王爺,竟然會因為一個風俗就委屈自己、甘願讓步。
傾歌看向雲淩寒,眸子裡充滿了濃濃的之。
突然間踮起腳尖,主朝淩寒的上吻去。
輕吻,一即離。
傾歌眸晶亮的看著雲淩寒,笑容明靨如花的朝他說道。
「這個吻,就當是這一個月小別的獎勵。」
「嗬嗬。」
雲淩寒看著主獻吻的小人,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眸底如同盛放的煙花般絢爛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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