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順著作者的個人簡介,找到他的微博,然後臨時註冊了一個賬號,暗錯錯地給他發了個私信。
抱著手機等待回信。
說實在的,現在有點張,還有點期待。
也許這個做忘川的作者,能告訴事的真相。
等了很久,也冇等到回信。
阮綿綿乾脆又點開那部小說,從頭到尾又看了一遍。
這次看得很仔細。
小說是第一人稱敘述的,是從男主的視角來寫的。
原本在阮綿綿的眼裡,扮演的是配,的形象要麼是惡毒,要麼是貪婪,要麼是卑微……
可在本文男主的眼裡,一直都是主的份,即便經常看起來傻乎乎的,可總而言,仍舊是善良且可的。
兩個不同的視角,就變了兩種完全不同風格的故事。
阮綿綿覺得這種覺還新奇的。
因為是從男主的角度來敘述事,所以曾經有很多阮綿綿不知道的事,現在都在小說裡呈現出來了,包括穆致寒散儘家財後自殺的經曆,還有謝玉麟在死後表現出來的瘋狂和絕,以及紀木檀抱著骨灰盒懺悔時的悲痛……
阮綿綿不知不覺中把自己帶進去。
本該被走了的,似乎又一點點地回到了的。
那些和恨,喜與痛……
織一張大網,將整個人都籠罩在其中,而卻無力掙紮,隻能默默地束手就擒。
良久。
阮綿綿輕輕歎息:“三三,我忽然覺得自己欠了他好多。”
233號不作回答。
以它的立場,無論怎麼說都不對。
阮綿綿放下手機,雙手抱住膝蓋,開始回想自己為任務者以來,遇到的那些事。
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老管家德克士捧來毯,輕輕地蓋在上。
這一覺睡得很香。
等阮綿綿醒來時,已經是中午。
德克士來詢問午餐想吃什麼?
阮綿綿順手打開手機,正要回答,就看到那個忘川的作者回信了!
作者忘川:你是?
阮綿綿立即把午餐拋到腦後,飛快地輸文字。
我是綿綿呀:我是你的讀者,我看了你寫的小說,裡麵的容讓我覺很悉,我曾經在夢裡夢到過相似的場景,所以我想問問,你的寫作靈,是從何而來?
片刻後,對方發來回信。
作者忘川:這個小說也是我從夢中得來的靈。
我是綿綿呀:真巧啊!我們居然做了一樣的夢!
作者忘川:嗬嗬,是啊。
阮綿綿的指尖輕輕敲了下手機,心裡一,迅速輸文字。
我是綿綿呀:你在A市嗎?
作者忘川:在。
我是綿綿呀:我也在A市,你吃午飯了嗎?冇有的話,我能有幸請你吃飯?
這次等了約莫十來分鐘,纔等到對方的回覆。
忘川的回覆隻有一個字。
好。
阮綿綿在心裡比了個V字手勢,他答應了!太好了!
跟對方約好時間和地點,然後對旁邊的老管家說道:“我等下出去吃飯,你們自己吃吧,不用管我。”
德克士應道:“好的,需要我幫你車嗎?”
“不用,我自己可以用手機車。”
阮綿綿跑回臥室,換上今早新買的小子,挎了個小包,再換上一雙平地小皮鞋,顛顛兒地跑出公寓。
路上一切順利。
很快就被到達約定的地點。
對方提出約在中央花園門口的長椅見麵。
阮綿綿到的時候,冇看到疑似忘川的人影,跑去旁邊的流甜品車,買了個巧克力味道的甜筒,然後坐到長椅上,用手機搜尋附近有什麼好吃的餐廳。
就在這時,的手機收到忘川發來的簡訊。
忘川表示自己已經到了。
阮綿綿立即抬起頭,環顧四周,街邊人來人往,可惜冇有一個人是忘川。
於是又發資訊過去詢問,冇看到你,你在哪裡?穿什麼樣的服?
很快就收到了忘川的回信,隻有三個字。
請低頭。
阮綿綿低下頭,看到在自己的腳邊,蹲著一隻茶的小兔子。
小兔子正仰頭盯著。
一人一兔對三秒鐘。
阮綿綿忽然收回視線,假裝什麼都冇發生,繼續用手機給忘川發簡訊。
讓我低頭做什麼?我隻看到一隻小兔子,難道這隻兔子是你送給我的見麵禮?
隨後就看到了一幕讓終難忘的畫麵。
看到腳邊的小兔子不知道從哪裡掏出個手機,用它那茸茸的小爪子,在手機螢幕上啪啪地打字。
很快阮綿綿就收到了新資訊。
是忘川發來的資訊。
阮綿綿忽然有點不敢點開資訊。
心裡有了猜測,該不會是這隻兔子……
很快手機又發來一條資訊,發信人仍舊是忘川。
對方顯然是在催促趕看資訊。
也許,是想多了,這個位麵的設定是不會出現妖怪的,這隻兔子怎麼可能會呢?!阮綿綿懷著最後一點僥倖,小心翼翼地點開簡訊。
我就是忘川!
我就是你男人!
……
阮綿綿艱難地嚥了下口水。
放下手機,抬頭看了下天,又扭頭看了下走過去的行人,最後纔將視線落在小兔子上。
這個世界真的有妖怪啊臥槽!
小兔子還在劈裡啪啦地敲字。
阮綿綿很佩服,就它那麼點兒大的小爪子,打起字來還快的。
手機提示,有新資訊——
快把我抱起來,換個地方說話!
阮綿綿猶豫片刻,最後還是彎下腰,將小兔子抱起來。
原本是打算去餐廳吃飯的,現在看來是不行了,餐廳不允許帶寵進去,隻能抱著小兔子去買了張門票,走進公園,選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
把小兔子放到石桌上,問:“你到底是誰?”
小兔子蹲坐在桌上,的三瓣一張一合,發出的卻是男人的聲音。
“我就是你男人!上個世界,我為了幫你完任務,重傷而亡,還有上上個世界,你先一步離開,我隻能抱著你的骨灰盒悔恨終生,還有上上上個世界……”
“行了,我相信你了。”阮綿綿阻止它再說下去。
盯著麵前的小兔子,它看起來隻有掌大,耳朵短短小小的,很長,幾乎都拖到地上了,而且還是茶的,看起來就跟玩偶似的,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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