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薑非彧拿著電腦,帶著耳機,一條一條的聽著彈出來的語音。
他很想回複,也只能想想。
“薑非彧,你別嚇我,你出來好不好,我再也不和你生氣了。”
“薑非彧,你現在出來,我就和你和好……”
……
“王八蛋!這輩子別出來了!”聽著聽著,畫風變了,權詩潔開始罵起了髒話。
詞語不是很好聽,但從裡說出來卻那麼好聽……
“我只要你平安。”那邊又發過來一句,聲音喪喪的。
喬雅靜換好服從樓上下來,瞟到他的電腦屏幕,嗤嗤笑了:“別看這些有的沒的了,我們去警察局。”
“你自己去就行了,我不去了……”
“那也行,等下家庭醫生過來給你換藥,你在家也好。”喬雅靜不勉強,心大好,出發去警察局。
接下來的每一天,薑非彧都會收到權詩潔的微信語音,他像一個癮君子一樣聽著,只要還能聽到的聲音,他就覺得所有的一切,都不算太糟糕。
馬上就到了最後一次月考,權詩潔這幾天沒有給他發消息了,估計忙著考試去了。
薑非彧既欣又無奈,權詩潔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把路規劃的特別好,不會因為一些沒必要的曲的影響原本的生活。
反而他,像個陀螺,不不。
“你姐姐的事我已經解決了,你收拾一下,我們明天去國了。”喬雅靜從外面進來,帶著一疲倦。
傭人上來幫更下大,拿去一樓的更室。
另外一個傭人端來茶水。
在薑非彧旁邊坐下,微微打量著薑非彧的電腦屏幕,聊天記錄止步三天前。難過這兩天失落落的……
“曾知你打算怎麼理?”薑非彧問。
“離婚永不再聯系,然後割地賠償!他家鯨魚灣下面那塊地,我看中很久了。”
“商人重利輕別離。”薑非彧哼了一聲,沒在說什麼。
一個人冷酷起來,親人又怎樣,還不是說舍棄就舍棄?
“你也覺得我是一個冷酷無的人嗎?”喬雅靜沉聲問。薑非彧沒說話,用鼻腔共鳴發出一個單音節詞。
“我會針對曾家,完全是因為,你是我兒子,非姒是我兒,這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的!”
“所以呢?”不會改變又怎樣?還不是當做了砝碼?
“他欺負了非姒也輕薄了你,這是代價!”現在解釋,還解釋不清楚,喬雅靜還是選擇說下去:“讓顧躚然去解決,自然會很幹淨利落,但是?這樣以後曾家怎麼想我們?整個A市怎麼想我們?整個商界怎麼想我們?說我們只有暴力的手段,這樣一來,和曾知之類,有何區別?”
禮法禮法,有禮有法。理之中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當初迫你姐姐嫁過去,也是沒辦法,薑家創業之初,曾家曾經不餘力的幫助過我們,也是那時候,結下了親。他們許多地方也不對,我們也不可以忘恩負義,我知道你們姐倆怨我,我也沒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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