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車上是什麼?”特警問曾知。
“人唄,還能有什麼?”
“警犬聞到你車上有du品,我問完例行檢查。”
“請便。”曾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特警牽著警犬,打開車門,便被一堆槍口對著。
他還算年輕,又是單槍匹馬的,秒慫。
“警察同志,檢查到什麼沒有?”曾知明知故問。
特警頭搖的像撥浪鼓:“沒有沒有……”
“以後要有點眼力見。”他抬手,重重在特警肩上拍了一下。
一旁的警犬見自己主人被欺負了,開始吠。曾知蹲下來,溫的了警犬的頭,看似溫,眼裡分明有戾氣。
特警默默記下車牌號,先行讓曾知過去。待曾知走遠,撥通指揮中心的電話。
出了城,車速開始快起來。也不像在城裡一樣走走停停。薑非彧知計算著速度,估計快要上高速。
曾知上車後,不再對他手腳,他明顯好了很多,手裡的繩子還差一點點,就等顧躚然的人過來,他就能趁逃。
“覺如何啊,薑爺。你所謂的姐夫,怎麼沒來救你呢。”曾知輕慢著,得意的不行。
被封著,薑非彧自然不會回答他。曾知依舊自顧自的說著:“其實你那個小妞也不錯,格夠味,還未年,我很喜歡,不過爺更喜歡你這樣細皮的小弟弟。”
“你如果不拒絕我,我也就不會這麼極端了,把兩個人都弄傷了,多不值當啊……”
以前,權詩潔總說他話多,特別聒噪,他不知聒噪為何,今天聽曾知在這裡喋喋不休的,薑非彧終於會到了噪音汙染的厲害。
好在說了一會之後,曾知沒再說話,憑借著過人的聽覺,他大致分析出曾知在打瞌睡。
他大喜,加快了手上的作,也克制著自己不出聲音。
曾知準備的繩子不是一般的繩子,外圍很容易就可以磨完,中間部分十分堅,有些像銅。
生熱,尤其是和金屬。薑非彧很快就覺到手尖的熾熱,以及疼痛。
接著,一粘粘的從手尖蔓延開來。
皮磨破了,流了……
平緩來了大半個小時,車子慢慢又停了下來,要上高速了。
他聽到一旁翻的聲音,顯然,曾知醒來了……
“怎麼回事?”曾知不耐煩的問,一連被攔兩次,他是一個脾氣不好的人,自然怒氣沖天。
“有警察在搜車。”
“條子就是麻煩。”曾知唾然說了一句髒話,下車想故技重施,看到宋翎風,麻溜的又上了車。
“媽的,那個缺心眼的怎麼在這裡,快倒車回去,換條路。”他慌張的吩咐。
司機得令,準備倒車,卻發現車被堵死了,除了前進,無法後退:“老大,倒不了。”
“撞過去。”他吩咐:“不然今天我們都別想完好無損的離開這裡!”
想他曾知進宮是家常便飯的事,上次在宋翎風手裡栽了一次後,了這輩子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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