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瑾俯輕輕抱了抱,本不敢像以前那樣著,雖然說是抱,其實也就是用手臂虛虛的圈著。
「寶寶,明天我們回國好嗎?」
他親了親白小夕的臉頰。
「好!」
說完這個,白小夕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瞬間就失落起來:「本來還說我拿了影後就公開呢,結果現在我都不能了……」
秦懷瑾失笑:「這個和公開有什麼關係?你要是願意的話,咱們完全可以現在就來個直播公開,本不需要你,我們就可以讓大家知道,你,白小夕,是我未來的妻子。」
白小夕還是不開心:「可是我也想要穿得漂漂亮亮的和阿瑾公開嘛。」
「寶寶怎麼樣都是最好看的。」秦懷瑾的誇獎並沒有讓白小夕緒好轉起來。
嘆了嘆氣,一臉的惆悵:「你不懂,和男朋友公開是多麼重要的事,肯定要做個漂亮的髮型,穿好看的服,在麵前和你雙對的拍照……」
秦懷瑾笑了起來:「然後我們再把照片裱起來掛在家裡?」
「錯,應該是氣死你的那些友,老婆之類的。」白小夕小臉充滿了得意:「一定要給我們的CP狠狠出一口氣,告訴他們什麼做瑾夕夫婦頭頂青天!」
「瑾夕夫婦?」這個陌生的名詞,讓秦懷瑾十分興趣。
「對呀,CP們私底下就是這樣喊我們的!」白小夕自己也很喜歡這樣的稱呼,說準確一點,隻要是和秦懷瑾沾邊的都喜歡。
兩個人笑鬧了一會兒,秦懷瑾就讓人把午飯端進來了。
白小夕因為上有傷,所以飲食之類的比較清淡,而且每天都會有一晚雷打不的骨頭湯。
給白小夕做病號餐的是秦家的私人廚師,手藝相當了得,這人也是被秦修遠連夜打包塞上飛機送過來的。
白小夕一邊吃東西,眼珠子還滴溜溜的轉,明顯是有話要說的樣子。秦懷瑾一開始還能假裝沒看到,到後麵實在是招架不住那可憐兮兮的樣子,隻能妥協問道:「寶寶想要問什麼就問吧。」
白小夕喝了一口湯,有些躊躇:「就是阿瑾……那個……湛劍怎麼樣了?
秦懷瑾神暗了暗:「寶寶怎麼想到問他了?「
「我就是隨便問問啦。」雖然湛劍綁架了,讓了這場無妄之災,但是白小夕心底倒是沒有多恨他,看著他神失常的樣子,反而有些同,畢竟當初也因為戲太深而導致自己神狀況不好,所以終歸是有些同的。
隻不過,也僅限於同,以後是不想再和這個人麵的。這次是運氣好,誰知道下次呢?
「我隻是覺得他有些可憐,當初我戲太深還有阿瑾陪著呢。」
秦懷瑾神淡淡:「沒什麼好可憐的,他傷勢還沒你嚴重,也就是斷了條,你有時間去可憐他,倒不如可憐可憐我?」
白小夕聽到這個就知道秦懷瑾有些不高興了,吐了吐舌頭不敢問下去。
算了,反正人沒死就行。
吃過飯以後,秦懷瑾收拾了東西,重新調整了床的高度,又到衛生間洗了手,給白小夕倒了一杯溫水放在床頭。
「阿瑾,你好像媽媽呀。」白小夕在床上取笑著他:「不對,我媽都沒有你這麼。」
被白小夕這麼比喻,秦懷瑾倒沒有不高興,隻是說道:「上次回去,我看阿姨細心的啊。」
「哎呀,你是不知道,小時候我哥有一次也是骨折了,在醫院躺了一個月,我媽去照顧我哥的時候不是忘記這個就是忘記那個,結果我哥人艱不拆,自己蹦躂著一條去倒水喝…」
說到後麵,白小夕的聲音越發小聲起來,表也變得心虛,而秦懷瑾的臉卻越來越嚴肅,越來越凝重。
「阿瑾…」白小夕吞了下口水,心裡有不好的預:「我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秦懷瑾剛準備說什麼,突然被開啟的聲音打斷,兩個人齊齊看過去,就看到萬培源拿著手機,一臉的大事不好。
「二,二,完了完了,剛才大打電話來說,白瀟然和顧安辭已經到了華國,而且…而且正在準備到阿爾米島來……」
……
白瀟然和顧安辭來得很快。
萬培源開啟病房門的時候就看到白瀟然和顧安辭臉沉,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口,這一刻他甚至懷疑秦修遠是用航母把兩人送過來的。
白瀟然沉聲道:「麻煩讓讓。」
萬培源一聲不吭,趕閃到一旁把人讓進來,房間裡的秦懷瑾大概也聽到了聲音朝外看,這一看剛好就和白瀟然對上了眼。
秦懷瑾愣了一下,隨後神如常的和二人打招呼:「白大,安辭。」
下一秒,就傳來了白小夕的聲音:「啥?!我哥和安辭哥哥來了?!哥!」
白瀟然和顧安辭的臉在聽到白小夕中氣十足的聲音後,總算是好了那麼一點,腳下快速進病房套間。
原本有些舒展開來的表,在看到白小夕上著夾板的手和,外加上腦袋上纏著的紗布,頓時又不好起來。
白瀟然是在新聞出來的那天才知道白小夕出事了。
他先是給白小夕打電話,打不通。接著又給秦懷瑾打電話,還是打不通,後麵他想起有秦修遠的電話,這才知道了白小夕的訊息。
當時他和安辭已經在華國了,秦修遠接到電話當機立斷安排了專機,直接把人送到了醫院。
在來之前,他們就聽秦修遠說了白小夕的傷勢,總來說大多數都是外傷,隻需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不會產生什麼後癥。
這樣的傷勢對於車禍來說可以算是輕傷了,可是作為白小夕的家人來說,哪怕隻是破皮,白瀟然和顧安辭臉都好看不起來。
尤其是上個月離開的時候,人都還是活蹦跳的,現在才過多久?人就躺在床上,都不能一下,這讓白瀟然和顧安辭怎麼可能不擔心?怎麼可能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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