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纔不是爛片!」白小夕眼睛紅紅,哽咽著反駁道:「你又沒有看,你憑什麼說它是爛片啊。雖然造型上是有很大的問題,但是那部劇真的很好看。
而且……而且我覺得我的演技也沒有那麼差,可是大家的關注點全部都在造型上了,還說我是白包子,什麼包子嘛,你見過哪家的包子能吊著威亞飛來飛去的……」
白瀟然差點在如此嚴肅的心靈湯時間笑場,他趕忙了口煙,把到邊的笑意給了下去。
「看來你很不服氣啊?你不服氣和我說有個屁用,你要去和導演說,就剛才那番話,你怎麼和我說的,就原話對導演說一遍。還有,以前我是怎麼教你的?要是被人給欺負了怎麼辦?你是都忘了?」
「被人欺負了就……打回去。」白小夕吸了吸鼻子:「可是打導演會被封殺的。」
「我是這麼教你的嗎?我讓你去打人了嗎?打人是老子的事。」?白瀟然恨鐵不鋼:「你不是不服氣嘛,那你就把你的本事拿出來,演一場好戲讓那導演睜大他的狗眼好好看看,他如果不選你,將會是多大的損失。」
「白小夕,你要記住,在人生的道路上,你要是跌倒了沒有人能真正的拉你起來,唯一能讓你起來的,就是你自己,知道嗎?」
……
陳凱旋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和劇組的幾個主創人員吃飯,看到是不認識的電話號碼直接就結束通話了,結果那號碼再次打了進來,接連幾次,他有些不耐煩的接了起來:「我不需要貸款,更不買保險。」
對方沉默了兩秒鐘。
「陳導你好,我是白小夕。」
「白小夕?」陳凱旋有些意外。
他之所以會意外,是因為下午的時候他已經接過對方經紀人打來的電話,但是沒想到,晚上的時候白小夕會親自給他打電話。
「白小姐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陳凱旋明知故問。
「是的,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擾您,我這次打電話過來是關於《蜀山之道》蘇靈兒這個角的事。」
白小夕聽到從電話那頭傳來嘈雜的聲音,想來對方是在吃飯,便道:「您現在方便接電話嗎?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後麵再給您打過來。」說白了就是,反正這個電話是肯定要打的,不是今天也會是明天。
「白小姐,關於蘇靈兒這個角,我下午的時候已經和你的經紀人柳小姐通過電話了。」陳凱旋的意思也很明顯,就是說他已經拒絕了,再打電話也沒用。
「是的,雲姐和我說過,但是我還是想要親自聽到您換下我的原因。」
「你想知道原因?」陳凱旋放下手中的酒杯,朝後推了推椅子,站起來走到外麵。
他沒注意到,坐在他旁一直安靜吃飯喝酒的男子抬頭看了他一眼。
陳凱旋從自己的包房出來後,徑直走進隔壁沒有人的包房,點燃一煙,這才緩緩開口。
懷孕兩個月的時候,他突然毫無征兆的向她提出離婚。“沒有轉圈的余地嗎?”她正在廚房給他做生日蛋糕,身上臉上都是可笑的面粉,他壹貫輕佻的譏诮冷笑,堅定的搖頭。“若是我……有了我們的孩子呢?”她試探著望住他,仍是淺淺的微笑。“我向來都有用安全措施,許歡顔。”他煩躁的擺擺手,將離婚協議推在她面前。她簽了字,依照他協議上所說,淨身出門,所擁有的,不過是那肚中三個月的小生命。五年後,申綜昊從未想過,有壹天會再和許歡顔這樣見面,她挽著別的男人的手,大腹便便的對他微笑點頭後,就從他身邊頭也不回的走過……
在最悲慘的時候,沈瑜遇到了薛度雲,他給了她最極致的溫柔,也帶給她最刻骨的疼痛。她在一次次的經曆中變得堅強,卻揭開了令她承受不起的真相。後來,她終於明白,他對她所有的慈悲不是蓄謀已久,而是久彆重逢。
孟玳玳凡事得過且過,喜歡說算了。 小時候,被人搶了玩具,發小要找人去算賬,她說算了。 長大後,被閨蜜搶了男朋友,發小扛着棍子要去揍人,她說算了。 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醉酒,犯下了不該犯的錯。 第二天醒來,面對一牀的凌亂,她落荒而逃,發小窮追不捨。 堵到一小巷口,兩人對峙。 孟玳玳期期艾艾,“就……算了吧,我不用你負責……” 發小氣急敗壞,“孟玳玳,你敢給我算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