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斡兀勒就發現一個問題,想要逃走,隻能是從城逃走,城堡都已經被唐軍圍困,想要逃走,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斡兀勒心中一陣惱怒,若是如此下去,自己的兵力還要損失許多。
「我看這不花剌恐怕是守不住了,從外城退守到城堡,即將我們又會從城堡退守到城,我們本不可能守住不花剌城,我決定離開這裡。」斡兀勒召集邊的人說道:「過上兩天,就是運送糧草的機會,我準備從城離開,諸位認為如何?」
「統領大人所言甚是,敵人又在城外堆積土山了,到時候,我們將會被掩埋在這古堡之中,不如現在就離開這裡。」邊的一個人毫不遲疑的說道。
「隻是現在撤退了,唐軍必定會長驅直,那個時候,我們還能抵擋多呢?」另外一個副手趕說道:「難道我們還能夠找到更好的地方進行抵擋嗎?到時候,我們還能繼續過這種日子嗎?大口吃,大碗喝酒,過的是何等逍遙自在。唐軍攻我們的家園,這種日子恐怕不會有了。」
斡兀勒聽了麵一,忽然嘆息道:「你認為我們能守住不花剌嗎?若是出城野戰一番,就算戰死疆場,我也認了,可是現在卻隻能被防,當初外城的況,你們也是看見了,那就是必死的局麵,與其這樣窩囊的戰死,還不如殺個痛快,若是不能殺個痛快,那就逃的遠遠的。」
「一旦我們連自己的國家都丟掉了,將軍認為我們還有地方生存嗎?聽說那些邪惡的異教徒,不僅僅索要我們的錢財,還要我們學習唐軍的語言,拋棄我們自己的信仰,他們一路行來,所有的寺廟都會焚毀,現在,在外城,已經開始焚毀寺廟了。」副手反對道。不得不說,儘管這些人平日裡為了錢財什麼事都做,但不得不承認,他們還是知道一個道理,家國,沒有國哪裡來家,而且李摧毀的是他們的信仰,是他們的語言,自然是有些反對。
斡兀勒狠狠的瞪自己的副手一眼,這些道理他難道不懂嗎?隻是懂歸懂,自己卻不能衝出去,被的防幾乎是必死的局麵。
「將軍,不如我們衝出去,去擾敵人的糧道。敵人雖然帶來了大量的牲畜,但還是有些糧道是從另外地方運來的,不如我們衝去擾他們的糧道。」另外一個副手看了斡兀勒一眼,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他可不管是什麼況,就是不想留在這裡。
斡兀勒聽了雙眼一亮,以前他還想著如何離開這裡,現在有了這種計策之後,還能明正大的離開這裡。當下點點頭說道:「邪惡的異教徒侵我們的國家,國破家亡,若是這個時候逃走,恐怕我們以後都沒有生存的地方了,若我們進攻他們的後路,擾他們的糧道,相信,敵人絕對不敢這樣猖狂下去了。」
斡兀勒掃了那個反對的副將一員,目深閃爍著一殺機,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說道:「我這就去見國王陛下,你們做好準備,準備擾敵人的糧道。」他已經對這個副手宣佈死刑了,也不知道艾特西茲給了他什麼好東西了,居然這樣為其賣命,難道不知道自己已經賺了多金錢嗎?這個時候,不趁機回去生活,還在這裡為別人賣命,不是蠢材是什麼?
大家都是為了錢而生的,說漢語又怎麼樣呢?沒看見大唐如此強大,那一定是漢語能讓人強大,一定是他們的信仰超過了真主。真是一個愚蠢的人。
斡兀勒去找艾特西茲,艾特西茲很快就同意了斡兀勒的建議,並且還為他增加了戰馬的數量,城堡雖然很堅固,但城堡太小了,十幾萬大軍不能同時展開,若是有人願意外出,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當天夜裡,斡兀勒就領著自己的人馬出城了,剛剛一出城,就將自己的那位副手給斬殺了,這個傢夥真是不長眼睛,有些話是能說出來的嗎?簡直就是找死。
「出城了?倒是有些意思?難道是想逃跑嗎?」李在得到訊息之後,麵一愣,忍不住說道:「難道還想襲擊我們的糧道?」這個時候離開不花剌城,要麼是在逃跑,要麼就是出城襲擊自己的糧道。既然出來,無非是這兩種。
「恐怕是想逃走了,艾特西茲坐擁十幾萬大軍,卻隻敢躲在城中,而不敢出來迎戰,明顯是一個必死的決定,隻要稍微有點眼的人都能看的出來。」伯笑道:「這花剌子模國真是膽小的很,難道不知道躲在城中,那是必死無疑的事嗎?」
「他這是在等,等桑賈爾的訊息。」李很快就明白艾特西茲的心思,兩麵夾擊,讓李見識到擁有盟友的威力,彼退我進,彼進我進,無疑耍的就是這樣的計謀,桑賈爾大步撤退,所以艾特西茲就前進了,而現在自己撤退,就是等著桑賈爾進軍的訊息了。
桑賈爾會進軍嗎?或許會進軍,但進軍的方向,絕對不是不花剌城,而且李也不是擁有一支兵馬,他的兵馬很多,林沖就是一支奇兵,這個時候,恐怕已經進花剌子模國了。那個時候,不知道艾特西茲還有沒有心思在這裡做烏。
艾特西茲有自己的計策,李同樣也有自己的計策,相比較塞爾柱帝國,眼前的花剌子模國更容易消滅。隻要解決了花剌子模國,再對付桑賈爾就方便了許多。
「讓塞爾柱帝國的諸王子,暫時停止進攻,以防守為主,不要讓桑賈爾回師了。」李想了想,還是叮囑道:「弄不好桑賈爾膽子大的很,一旦我們改道進攻花剌子模國,這個傢夥未必不會來進攻我們,一進一退,還真的將我們拖在這裡了。」
「臣明白了。」伯點點頭,不要說,這種事也未必沒有這個可能的。畢竟,這是最好的保護自己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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