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某人冷下來,沒有征兆的。帶著酸味。
“你怎麼了?”
“沒事……”
酸味這麼重,還說沒事?權詩潔失笑:“你吃醋啦?”
“我神經病啊,我為什麼要吃醋。”
“你沒吃醋你反應這麼大?沒吃醋才怪。”哎喲,真的覺得某人最近越來越可了。權詩潔手,著薑非彧的臉:“薑爺,你這種飛醋也吃,你不怕酸死喲?”
剛才除了和老板多聊了幾句,其他時候老板兒子一點存在都沒有的好不好?
“你不準在我年前,提其他男的。”承認吃醋就承認吧:“你知道我會不開心。”
“可這完全是沒有必要的啊。”除非不出門,否則這種無時無刻不在發生:“除了男人就是人,我不可能一輩子不和異說話吧?”
“你最近和我都沒怎麼說話,和別人說話就特別多。”
合著還有這種算法啊,不服氣是不行的:“要不這樣,今天晚上給你講個睡前故事!”
“我不是小孩!”薑爺嗔怒!
他要的是心與心的流,不是口水化。
“真的稚還說自己不是小孩,你說你稚不稚。”作勢,權詩潔又手去薑非彧的臉。散撇的,耷拉的眼。
“我連他名字都不知道呢,你還是最特別的。”
又買了火鍋可以煮的配料,兩人去二樓買海鮮和凍品。二樓賣海鮮的大叔也認識權詩潔,看到人,自然也是要打招呼的。
可以預知的,旁邊的人臉不會很好。
權詩潔無奈搖頭,笑著迎上來:“今天的蝦好新鮮啊。”
“剛撈上來的,要不要來兩斤?”
“來兩斤九節蝦吧,煮火鍋。”全部打量了一下,權詩潔最終指著最活躍的的九節蝦。
老板很大方的多塞了十幾只,稱稱的時候水分也濾的很幹,給的十足十的稱。
買了蝦又去旁邊買了冰凍的海魚,最後在一樓買了兩個全麥面包,才慢悠悠的往回走。
權詩潔一只手提著東西,另一只手吃著面包,頭發散在腦後,其中一縷被風吹到臉上,咬住面包,騰出手撈過頭發。
回頭看後面的薑非彧,只見某人看著塑料袋裡面活蹦跳的蝦,眉頭鎖。
“你怎麼了?”放慢腳步,等薑非彧走上來的時候問。
“它們一直在。”畢竟是爺,沒見過活,很正常。不過這表,怎麼看都不簡單啊……
“你別和我說你怕。”
“有一點。”薑非彧抬著手,將裝蝦的袋子拿的很遠:“你們別了。”
他真的怕了……
權詩潔笑慘了:“不行,我要給你錄個視頻,你這個樣子太好笑了。”
說著,從口袋裡出手機,給面目扭曲的薑非彧拍了一個小視頻。
“不幫我提一下嗎?”又笑又拍視頻的,不救急嗎?還不夠慘嗎?
他發誓,以後再也不活了!
“我們換一個吧。”笑也笑了,權詩潔也不忍心他折磨了,用了一袋青菜換下他手裡的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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