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什麼,薑非彧手拿了一排草莓味的酸:“要吃草莓嗎?”
大棚種植技發達之後,很多水果幾乎一年四季都能吃到,這個季節草莓也上市了,不算顛倒時令。
“可以。”點頭,今天也是來者不拒。
兩人回到生鮮區,除了草莓還買了好些水果。生鮮區旁邊是進口零食區域,薑非彧順手也拿了一些。
再在生鮮區買了紅燒翅的配料,最後到凍區買了翅。
他極來超市,對於價也是不太清楚,結賬的時候看著不到五百塊的一堆東西,小小驚訝了一下:“這麼便宜的嗎?”
權詩潔汗,這貨對便宜有什麼誤會嗎?
就一個簡單的小餅幹,不到三百克,就要60快,一瓶子簡單的飲料,125毫升18塊,哪裡便宜了?
“走吧,我滴滴打車了。”他提著東西,回頭對抱著酸的權詩潔道。
“我們走路回去吧,滴滴最近出事了。”想起那件事,肝膽都疼。不把人命當命的人,真的死一百次都不過分。
那麼好看溫的一個孩子,就如此香銷玉殞。人心真的比地獄還可怕。
“沒事,我陪你。”那個新聞薑非彧也看了,自然也是有的,他在旁邊,相對放心很多:“一個人的時候,我就坐地鐵騎行。”
“以後晚上出門,給我打電話,我讓司機送你。”想說自己送的,還沒拿到駕照,不讓權詩潔擔心,便說讓司機送。
正在風口浪尖上,那邊沒有接單,兩人部署了一下,最後走路回去。
薑非彧家在市中心,這個點正是上下班高峰期,而且距離太短不適合公共通。走路反而是最方便的。
從賣場出來,雨已經停了,華燈初上,城市倒影在漉漉的路上,浮躍金。
薑非彧想起了一首歌:“你知道,就算大雨讓這座城市顛倒,我會給你懷抱。”他唱了出來,嗓音清清淡淡的,很舒服。
像此刻的涼風,吹面不寒。
讓權詩潔不由自主想起了最的一篇散文中的兩段文字。
“吹面不寒楊柳風”,不錯的,像母親的手著你。風裡帶來些新翻的泥土的氣息,混著青草味兒,還有各種花的香,都在微微潤的空氣裡醞釀。鳥兒將巢安在繁花葉當中,高興起來了,呼朋引伴地賣弄清脆的嚨,唱出宛轉的曲子,與輕風流水應和著。牛背上牧的短笛,這時候也天嘹亮地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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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在他旁,覺得自己置在朱自清先生春的散文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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