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詩潔不是很樂意,薑非彧也沒有勉強。山頂有一排店鋪,賣各種小吃和飲料。爬了不高不低的山,兩人都有些了,找了一家名字很詩意的茶餐廳坐下來。
外面景很好,恰好室外剛走了一桌人,兩人趕占好位置。
服務員遞上菜單和鉛筆,很禮貌的在一旁站著。
大致看了下菜單,都是甜食,薑非彧沒有幾個特別喜歡的,不過有草莓班戟和草莓布丁,他雀躍著趕給各點了一份,再點了一些其他的,最後點了招牌的抹茶拿鐵。
東西還沒上來,他出手機隨意拍著,實際上都是在拍權詩潔,拍的權詩潔特別不自在。
手擋住薑非彧的攝像頭:“你別拍我了。”臉蛋漸漸染紅,赧然的樣子著實可。
“好,不拍了。”薑非彧把手機收起來,換雙手撐著下的姿勢看著。
目灼灼的,更不自在了:“你不玩遊戲了嗎?”
隨便做點啥都行啊,這樣真的好尷尬。
“你玩不玩?我帶你。”遊戲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了樂趣,現在他只想看權詩潔。
平時權詩潔只對知識興趣不假,但男生對於遊戲的熱衷也是懂的幾分的:“不了,我沒玩過,害你掉段怪可惜的。”眼長遠一點,還是很通。
經常聽吳倩倩抱怨說,遇到豬隊友,掉段什麼的,久而久之,就怵的慌,不想這玩意。
尤其是薑非彧玩的還特別好。
“遊戲沒你重要。”
“哼哼……”不知為何,權詩潔冷笑了下:“你們男人啊,油舌的,今天說這個,明天說那個,沒有一個當真的,說出來的話,潑出來的水,過了幾天過了。”
“我天地可表。”真心遭到質疑,薑非彧作勢要發誓:“對你,我句句都是真的,如果我說假話,就讓我這輩子都遇不到真!孤獨終老!”
夠毒了吧!
權詩潔還是涼淡的樣子:“誓言就是一時失言,如果真的那麼容易靈驗,世界上的男人差不多要絕種。”
年紀不大,看的徹的。
服務員送來兩人的點心和飲料,薑非彧還想說什麼,權詩潔明顯不想讓他說了:“好了,先吃你的東西吧。”
“哦。”他撇,挖了一大口草莓班戟塞進裡,果然甜到發膩,但是這種甜,讓心愉悅。
吃到一半,權詩潔問他:“我的草莓,你別照顧死了吧?”最近這段時間,都忙忘了,估計薑非彧那邊也差不多。
若不是目前的草莓味點心,一時還想不起來呢。
“不會的,它們應該……很頑強吧?”這個吧,薑非彧說的很心虛。他確實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後天回去看一下,才穩妥。
“你看吧,你們男的,說過的話就說過了吧……”還說好好照顧,一直到結果呢,就知道忽悠。
“我沒忘,我真的沒忘!”
“真的陣亡了就算了吧,馬上要高考了,時間的,別浪費了。”只是幾株草莓,也沒那麼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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