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非姒含笑看著,一口一口抿著可樂。
薑非彧和喻洲恩經常泡酒吧,酒量都不錯,空腹灌了幾瓶,除了有些撐,沒別的覺。
薑非姒剝著蝦,似有似無和遲早說著話。
倏然,停下來。
遲早也是一頓:“非姒姐姐,你怎麼了。”
“你說,我們要不要幫一下模特酒鬼。”快要放暑假了,想做點什麼。
遲早眼珠骨碌轉著,一計上心,吳倩倩好歹是權詩潔的朋友,遲早手擋,挨著薑非彧耳邊說。
薑非彧點頭,絕對此計可行,不過還是擔憂:“不會傷害吧?”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言下之意,肯定是真的。
薑非姒頷首,算是接這個計謀。
兩人依舊在喝酒,最後不滿足於啤酒,開始喝白的,酒濃度一上來,兩人便暈暈乎乎了,開始說胡話。
薑非彧幹脆直接趴桌子上,笑的像個傻子:“喻洲恩,你說你今天怎麼就那麼傻呢,站在舞臺上。”
喻洲恩不認輸,也手指著薑非彧:“你更傻呀,明明關心人家,就是不承認,窩在心裡,憋不死你。”
“呵呵呵。”抱著酒瓶,薑非彧笑了:“所以還是死人舒服啊,斷氣了,什麼都不用想了……”
“你又說胡話了。”遲早無奈,給薑非彧添了一杯茶:“十七八歲的,就死不死的,活著不好嗎?”
“遲早,贊!”喻洲恩反手給了遲早一個贊,酒上頭,心裡的話也被酒溢了出來。
看似是誇贊,倒有點埋怨的意味:“你遲早,可以說是我們幾個中最看的開的了,所以可以沒心沒肺。”
“我怎麼就沒心沒肺了,我若沒心沒肺,還你們尋死覓活呢。”就是有心有肺,才不想看到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男孩繼續墮落了。
“其實我不明白,這個年紀。到底是什麼,懂什麼是嗎?和一個有好得人,玩一個過家家的遊戲,就是所謂朝朝暮暮了?”笑著,了薑非姒,這個裡面唯一有資格談說的人,也是唯一一個懂的人。
“所以遲早你淺啊。”喻洲恩滿酒氣,眼神迷離……
“你自己不懂,就覺得我們都不懂……”他的聲音哀怨起來,帶著幾分嗔。
作為朋友的吳倩倩,有點尷尬……
但也不好意思說什麼。
薑非彧酒品還不錯,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頭墊在手機上,也不怕磕著。
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刺痛他的耳,他煩悶的堵著耳朵,半瞇著眼睛掛掉電話。
鎖屏壁紙是上次在遊樂場給權詩潔拍的那張“回眸一笑百生”。
“呵呵呵呵……”他突然傻笑起來。
“神經。”薑非姒失笑,這個傻弟弟呀,該說什麼好呢。
“不早了,回家睡覺吧……”歎氣著:“你們一個個的,都醉這樣,我真的想拋下你了。”
“我送洲恩回去吧,非姒姐姐你送非彧把。”遲早提議,忽然想起自己掉了吳倩倩,補充道:“倩倩也和我一起吧,應該順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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