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通知還沒有下來,薑非彧便沒打算立馬搬走,能拖一時是一時。
課桌裡面昨日買的草莓蛋糕已經掛掉,溫度不高,油也融的七七八八。
回想起權詩潔昨日見蛋糕雀躍歡愉的模樣,薑非彧心理五味雜陳。
壞掉的蛋糕,歸屬是垃圾桶,壞掉的,歸屬是年華……
他將蛋糕拿出來,連著桌子裡面先前的書一起,丟進垃圾桶。
咚——的一聲。蛋糕盒子正中垃圾桶,油了,濺滿明的盒壁。
權詩潔進教室,看到位置上坐的端正的薑非彧,片刻失神:“你沒搬嗎?”
“趕我走嗎?”
“沒……沒有……”怎麼可能趕他走呢,只是:“老師不是說讓你今天就搬走嗎?你不搬的話……”
“聽他胡說八道,管我呢?”老師的話?呵,他不屑聽的。
“只要你不趕我走,我就死皮賴臉著不走,一直賴著你。”
“我趕你做什麼……”真的是。這樣聊天,把天聊死了,就沒什麼意思了……
某人沒走,自然是開心的,夾著些許膽寒,害怕突然的,薑非彧就搬走了……
同在市一中,到底也沒有同桌方便。
早自習下課,薑非彧拉了拉權詩潔,賣關子的笑著:“你閉上眼睛,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裡啊?”在學校,這麼神神的?
“到了就知道啦。”他笑了笑,一只手擋了擋權詩潔的眼睛,另一只手把可能會幹擾權詩潔的凳子全部搬開。
跟著薑非彧一路暢通無阻,且飽含安全。能到自己在上樓,而且轉了四個彎,那麼就代表上了兩層。
一班在高三教學樓中間,再上兩層的話,就是天臺……
“你帶我來天臺做什麼?”沒有看,立馬也能知道目前所在的位置。
薑非彧自然也不驚訝:“等下你就知道了。”
他手推開天臺的門:“小心臺階,抬右。”
跟著抬,左腳也跟著一起。並手去探前面的路,天臺不悉,這是一個下意識的作。
“準備好了嗎!送你一個東西。”
“嗯。”點頭:“這麼神神的,等下我不興趣的話,你就自己一個人尷尬吧。”
“……”這麼打擊他真的好嗎:“那我們下去吧,不送了。”
薑非彧傲起來,帶著權詩潔微微轉,自然也是開玩笑。
上雲淡風輕,權詩潔實際張的手心都已經冒汗。
抓了抓薑非彧隨意披在上的校服,棉質校服瞬間吸幹手心的汗水,被過的校服有點皺。
“到底是什麼東西啊?”迫不及待了好不好。
“三,二,一……”他倒數著,緩緩拿來捂權詩潔的手:“慢慢睜開眼睛。”
眼……是一片,綠油油的……
“什麼啊這是?”帶著刺的草?
“草莓的苗,明年二月份就會結草莓了呢。”這個,也是他剛才突然想到的,想到了,也就馬上著手去做了。
效果,似乎並不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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