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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凰途:毒醫太子妃》 第三百一十三章:有喜事了!

「該死!」南宮起一聲低咒。

那年玉,一定是溜了!

果然,南宮起不死心的在裁店裡找了一番,依舊沒有找到他想找的人。

這年玉,當真是機靈,隻怕就知道有人跟著,這纔在這順天府帶著他們轉悠。

隻是,這般費盡心思,想來要去的地方,也該是不尋常了。

南宮起眸子瞇了瞇,不過,他跟丟了,另外一人,同樣是跟丟了,不是嗎?

想到什麼,南宮起一挑眉,大步堂堂的出了裁店。

不多久,另外一抹不起眼的影,也進了裁店,片刻,出來之後,臉沉重,思緒半會兒,轉離開,他剛離開,,本早已離開的南宮起,卻是從一個角落裡出來,跟上了那個同樣跟他一樣無功而返的人。

而此刻,擺了跟蹤的年玉,已經到了目的地。

看著眼前這座恢弘大氣的宅子,年玉眸深沉,若有所思。

大將軍府……

雖然已經做好了決定,此刻站在將軍府外,年玉依舊有些猶豫。

「年二小姐?」

年玉來不及想太多,一個聲音拉回年玉的神思,年玉尋著那聲音看去,卻原來,剛才那一剎那的愣神間,一輛馬車停在了大將軍府外,而那馬車上走下來的子……

「楚小姐……」年玉頷首,臉上一抹笑意綻放,溫婉有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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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君,大將軍府嫡出的小姐,楚傾一母同胞的妹妹,無論是前世,還是這一世,們二人都鮮集。

記得前世,楚傾遇伏殺,命喪回順天府的途中,之後,依稀聽得將軍夫人病重,不久撒手人寰,而這楚大小姐,因著婚事坎坷,後來也出了家,之後,便再也沒有的訊息。

「年二小姐是來找子冉的嗎?」楚湘君下了馬車,走到年玉跟前。

今日的,一,本就有著世家小姐的優雅,這一顰一笑,一舉一,那紫上,靈貴氣,彷彿活了一般,更襯得那整個人端莊典雅,靈俗。

這楚小姐,容貌雖不及楚傾傾國傾城,但也是貌如花,在這北齊的世家子之中出類拔萃,隻是向來低調斂,鮮拋頭麵。

年玉對上楚湘君含笑的雙眼,也沒有避諱,「對,年玉是來找樞使大人的。」

似沒料到年玉如此坦誠直接,楚湘君微微一愣,這北齊子,能如年玉這般毫無避諱的來找一個男子,倒也見。

想到前些時候,年玉深神策營的事,對於這個子,楚湘君更多了一,「正好子冉在家,我這就領你去見他。」

楚湘君說著,卻是瞧見年玉發間的玉簪,眼神一窒,「年二小姐這玉簪……真好看。」

玉簪?

這玉簪,是楚傾所贈……

不知為何,年玉竟有些不自然。

但片刻便恢復如常,朝楚湘君淺淺一笑,正要說什麼,一襲黑勁裝的男人,正從大將軍府迎麵而來,威儀渾然天

「玉兒?」看到年玉,男人明顯有些詫異。

年玉看到楚傾,也不由一愣,想到自己今日來的目的,更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

「子冉,年二小姐來找你,我正要帶進去……」

「跟我走。」

楚湘君還沒說完,楚傾低沉渾厚的聲音再次響起,楚湘君一愣,剎那間,楚傾就已經上前抓住年玉的手腕兒,那大掌的,雖隔著裳,但那力度,卻格外清晰,讓人難以忽視。

這一拉,年玉猝不及防,回過神來,卻好似早已不控製的跟隨著楚傾,往將軍府走去。

兩抹影進了門,逐漸消失在了視線之中,楚湘君依舊站在原,彷彿失了神。

子冉方纔……眼裡,隻看到了年玉嗎?

「小姐,那年家二小姐和大爺……」

一旁,丫鬟綠瑩也是因為剛才楚傾的舉驚得合不攏,大爺從來沒和哪個子如此親近,甚至連他所住的院子,都是清一的男家丁伺候。

除了夫人和小姐,其他子誰也不許進。

可剛才,大爺分明是主拉了年家二小姐的手!

「聽說,那日清河長公主來府上,是找夫人商議大爺和這個年二小姐的婚事,夫人隻說,一切看大爺的意思,眼下,大爺他……嗬嗬,小姐,看樣子,咱們大將軍府是當真要有喜事了。」綠瑩眼睛一亮,興的道,大爺的婚事一直是夫人心裡的大事,如此一來,夫人的心事也算是了了。

可楚湘君聽著,好看的眉,卻是微微皺了起來。

有喜事……

「有喜事是好事。」楚湘君口中喃喃。

可外界所傳,沐王殿下心儀年家二小姐,二人投意合,隻待年玉生辰,便親自上門提親,可又和子冉……

這年玉,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楚湘君斂眉,思索半響,才進了將軍府。

……

清雅小築。

年玉一路上被楚傾拉著,心神恍惚,本無暇留意一路的風景。

直到此刻,人已經進了茶室。

茶室裡,燃燒的炭火,讓整個房間瀰漫著一暖流,楚傾親自倒了茶,就一直坐在椅子上,目一刻也沒從年玉上移開。

「我……」

「你……」

長久的沉默,二人卻是不約而同的開口。

聽見對方的聲音,年玉一抬眼,正對上楚傾幽如深潭的黑眸,頃刻間,又迅速避開,輕咳了聲,「樞使大人請說。」

「你想清楚了?」

楚傾沒有推拒,那聲音充滿磁,分外悅耳,視線落在年玉發間的玉簪,以及耳上的玉墜上,麵下,一抹淺笑微揚。

這些時日,就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的,他竟一直在等,等年玉的迴音。

縱然他手握重權,許多事他都能掌控於心,但這一次,對於年玉的決定,他心裡卻是沒底。

這個人,饒是他,也從來都的心思。

直到剛纔在將軍府門口看見戴著他送給的玉簪和耳墜而來,他的心裡彷彿鬆了一口氣,這樣的心,鮮有過,饒是他也覺得詫異。

明如他,隻是看今日的裝扮,就已經明白考慮之後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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