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釋耳尖一抖,「這邊的靜已經被弘贊察覺了,音兒,我們先帶離開這裡。」
宋烈音點點頭,「嗯。」
阮太後已經親口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他們再也不必對手下留了...
元釋大掌一掃,窗棱頓時四分五裂...
接著,他又隔空一指,前一刻還張牙舞爪的阮太後子一,昏厥了過去...
桃芝二話不說將人扛了起來。
元釋:「走。」
桃芝:「是。」
三人飛快的回了宋烈音暫居的齋院。
葉心三人立即迎出來,有條不紊的替元釋和宋烈音二人拭乾凈麵頰和髮上的水珠...
也是這一刻,宋烈音才見識到了什麼做自烘乾技...
元釋的頭頂和雙肩冒出三白的霧氣...
不到半柱香,便將上的服烘乾了...
宋烈音羨慕道:「好想白嫖...」
元釋了的發頂,「這個可能沒辦法了...」
白嫖他可以,白嫖力的法子他也沒有。
等宋烈音和桃芝皆簡單的梳洗過後,幾人重新聚在了正屋。
宋烈音:「陛下,你不去那邊瞧瞧嗎?」
元釋悠閑抿茶,「不去。」
宋烈音其實有些擔心阡陌不是邢公公的對手...
倒不是貶低他,而是邢公公那人瞧著就特別狠...尤其他還會一手狠辣的毒功。
元釋彷彿一眼便看穿了的心思,輕笑道:「寶刀不磨不鋒。」
宋烈音自然也懂這個道理。
斜眼瞄了一旁若無其事的桃芝一眼。
這丫頭,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自家未來夫君嗎?
桃芝捕捉到自家主子別有深意的小眼神兒,大次咧咧一笑。
彷彿在問,『主子,你看我幹嘛?』
行吧~當沒看...
敢兒...就一個鹹吃蘿蔔淡心的...
葉心提醒道:「主子,您也快喝些薑茶暖暖子。」
宋烈音『哦』了聲,捧著茶碗乖乖喝了三大口。
隻是那漂移不定的小眼神兒還是暴了此刻尚有不解的疑。
元釋失笑,「音兒是不是想問朕,擔不擔心會讓邢公公跑了?」
宋烈音眨了眨眼,「嗯。」
元釋:「若他跑了,一來說明朕手下的大統領該回爐重造了,二來...若能順著他查到他背後的人也不錯...」
宋烈音:「陛下,你是不是忘了妾的本事了!」
元釋微微一愣,一時間還真有些不解。
宋烈音氣哼哼,「千萬不能讓他跑了,追蹤什麼的多麻煩啊!你忘了妾有真言符了嗎?」
就不信,邢公公腦子裡也有咒設下的忌...
元釋角的線綳的有點,「用那個不好。」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以後各種符籙沒朕的允許不許擅自用。」
宋烈音:......
...很謹慎的好麼...什麼時候用過了?
元釋:「朕知道你一心為朕考慮,可朕最在意的隻有你,朕已經知道使用符籙不但會短時間消耗你的氣神,還會對你的運數,甚至壽數產生影響。」
宋烈音:......
元釋:「你別想否認,這些都是白老頭子代的,從前朕對你們道門的規矩瞭解的不多...最近正在惡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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