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徹底上鉤聽到聲音,銘音驟然回神,匆忙起將袖拂平,因為作太快,不由得晃了晃,麵更加蒼白了一些:「見過李大人。」說完之後,眼神責備的看向雲春,彷彿在不悅擅自做主將人帶過來。
方纔李源一聽到雲春傳話,先是拒絕,而後又主帶著他前來,還以為是銘音擒故縱,可現在看到的神才意識到應該是雲春私下做主。
雲春輕輕地拍了拍銘音的手:「銘音妹妹,你和李大人好好的聊一聊,不必在意那麼多流言蜚語,清者自清。」
銘音忍不住低下頭去,輕輕地咬住下,神越發的脆弱:「雲春姐姐,你實在是不應該……」
雲春出言打斷的話:「李大人,雲春先行退下了。」
「好。」等到雲春退下去,李源一看像銘音,眼神帶著濃重的關切,「銘音姑娘,你的如何了?」
「多謝李大人關心,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銘音姑娘,我看你的神似乎有心事,不知道我可有什麼地方能幫上你?」
銘音抬起頭來,麵上帶著笑意,眼神中卻有脆弱之閃過:「我在不羨樓生活安穩,並沒有什麼事可以掛心,李大人不必聽雲春姐姐胡說。」
「你越是這樣說,我才越確定你是真的有心事。」李源一人長得不錯,一氣息格外的儒雅,此時做出一副關切的模樣,越發的容易讓人心生好,「在竟陵城,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多多都能幫上一些忙。」
「真的沒什麼,李大人不用放在心上,大人來不羨樓是來喝茶的吧,我如今已經好了許多,不若就來幫大人泡壺茶。」
「不必,你現在還未康復,哪能勞你親自泡茶。」
「不礙事的,其實我也懂些水,隻是忽然落水嗆到了一些,休息兩日便無礙了。」說著,便引著李源一走涼亭之中,「這些茶是我平日裡練習泡茶用的,還請李大人不要嫌棄。」
「怎麼會,那就有勞銘音姑娘了。」
銘音淺淺的笑了笑,笑容仿若水麵上輕輕泛起的水花,輕盈而脆弱,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惜。
李源一仔細看著泡茶的作,越是看越是覺得每一個作都恰到好、賞心悅目。
忽然有風吹來,銘音的袖被吹了起來,出纖細白皙的一小節手臂,隻是在手臂上卻有一道長長的傷口,看上去格外的目驚心。
銘音連忙低頭將袖攏好,李源一卻是看了清楚:「銘音姑娘,你手臂上的傷?」
銘音連忙站起來,神越發的多了幾分慌,將茶盞端過去放在李源一麵前,起便要後退:「銘音失禮,讓李大人見笑了,茶已經泡好,就不在這裡招待您了,先行告退。」
「姑娘留步。」李源一下意識的上前去拉銘音的手臂,隻是銘音退得太快,他隻來得及用指尖拂過對方的袖。
銘音匆忙離開,走的時候太過慌,沒有注意到袖間一方帕掉落下來。
李源一上前將帕撿起,隻見帕上綉著一方殘紅,還有四句小詩:「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若問相思,花開花落時。」
佳人已去,李源一喝完茶之後隻能起離開,路上卻撞到了在園子裡修整花草的楠兒正幫人指路,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楠兒連忙上前行禮:「大人也是找不到路了嗎?你要去什麼地方儘管問我,園子裡就沒有我不知道的。」
「哦?那你可認識銘音?」
「銘音姐姐我自然認識,你也是前來探的嗎?銘音姐姐這兩日心不好,什麼人都不會見,大人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你可知道為什麼心不好?」
「還不是有些人嫉妒銘音姐姐,暗中嚼了舌!」楠兒顯得格外的義憤填膺,「當初都是那個譚王八對銘音姐姐無禮,姐姐就差以死明誌了,可們仍舊不依不饒,彷彿不把人死不罷休,還好請掌櫃明事理,將那些嚼舌的人趕了出去,不過,銘音姐姐歷來心思細,想來一時半會兒之間難以忘記。」
「你說的譚王八是何人?」
「大人您不是竟陵城本地的吧,我看著你眼生的很,以前從未見您來過不羨樓,難道是過路的行商?」
李源一笑了笑,從袖中拿出一塊碎銀子遞了過去:「你還沒說譚王八是何人?」
楠兒連忙將銀子收袖中,左右看了看周圍沒人,這才低聲音道:「這譚王八就是之前彩月閣的東家譚八旺,這廝前段時間陷害我們不羨樓,還差點輕薄了銘音姐姐,幸好趙大人清明公正,把那譚王八給置了,不然,銘音姐姐怕是要傷心死了,事都已經過去了,您可不要說,以免姐姐聽了傷心難過。」
「你仔細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楠兒剛要開口,就聽到一旁有招呼他去端水的聲音,連忙對著李源一行李:「大人,我要去忙了,您若是實在好奇,隨便找個茶樓酒館問一問就知道了,這件事在竟陵城鬧得極大,當時引得很多人都前來圍觀,您略一打聽就清楚前因後果。」說完直接跑走了。
李源一心中好奇,出了不羨樓之後,果真隨意找了個茶樓走了進去,浪費了一點銀兩,從茶樓小二口中問清了事緣由。想到之前在銘音手上看到的那道傷疤,不由越發多了幾分心疼:「真是紅多舛。」幸好銘音姑娘遇見了我,不然以後怕是還會傷心難過。
接下來幾日,李源一每天都要前往不羨樓見銘音,不過銘音大多數時候都避而不見,這一日還是秦管事強行要求,銘音纔在後院招待了李源一。
「大人,您實在不應該,將時間浪費在我上。」銘音神冷淡了許多,隻是眼神中卻帶著苦。
「銘音姑娘,我接連前來,你應該多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對姑娘一見傾心,若姑娘於我也有心,我可出銀兩,幫姑娘贖,離開不羨樓。」
「多謝李大人意,不過真的是不必了,我在這裡生活的極好,還有許多姐妹平日裡可以一起說笑玩樂,我並非金雀,也住不慣金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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