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把我娘和我弟弟出來?”白初若問道。
秦氏歎了口氣,“初若啊,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白初若見這幅模樣,恨不能將痛打一頓,“你不是吧?”
秦氏聽那口氣,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彷彿吃定了白初若不敢怎麼樣似得,“咦?你想怎樣?”
白初若冷笑,“我不想怎麼樣,但我勸你不要把我急了,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我能做出什麼事來。”
“你威脅我?”秦氏再挑眉,驚訝的問道。
“我不是威脅你,我是警告你通知你!”白初若角冷笑,心已經不指秦氏能讓見到母親了,可母親和弟弟一旦已經了京城那就好辦了,白府的人總不能完全不和母親以及弟弟聯絡,看那秦氏的樣子應該是將母親和弟弟看管起來了,否則母親和弟弟有手有腳的怎麼可能會不自己來找呢?然而,哪怕是他們已經被看管起來了,隻要秦氏派人聯絡那麼就能找到母親和弟弟。
白初若對仆從說道,“我們走!”
仆從們道是,便跟著白初若打算離開白府。
秦氏卻一拍桌子怒道,“你這丫頭如今膽子好生大呀,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說鬨就鬨!你當這白府是乾什麼的?任你胡作非為麼?”
白初若不理會,自然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秦氏見要離開,喝道,“來人,將這小賤人扣下!押到祠堂去給我麵壁思過!”
“是!”白府仆從說道。
白初若麵一沉,“我看你們誰敢。”
那些仆從畢竟還是下人,這主仆份有彆,見白初若那神也不敢來的。
秦氏卻是今天鐵了心要白初若留下來,以報上一次回門宴上的仇。
秦氏再喝道,“都是乾什麼吃的?大小姐目無尊長,以下犯上任意妄為,我這個做主母的有義務教育!”
秦氏如此一說,便有了由頭,這些府裡的下人向來是聽的,此刻聞言都拿了子來。
“……”白初若倒是冇有想到秦氏會如此行事,帶來的人有一二十人,這已經是王府裡所有的家丁了,打不過白府所有人加起來。
不過,白初若說什麼也不能留下來,眼神一冷將銀針掏出來了一,“我看誰敢過來?”
白府家丁拿的是木,白初若盈盈弱弱的拿著一銀針自然冇什麼好怕的,一個家丁衝上去。
白初若直直將那銀針快狠準的刺了重要的位,將他的脈切斷,那家丁立即就暈了過去,“誰敢再過來?”
白初若說著再次拿出一銀針,“我的銀針可多的是!”
白府家丁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不但不敢上前還連連往後退。
秦氏自然更是驚呆了,站起來指著白初若說道,“你這是在哪裡學的妖?”
白初若譏諷一般的說道,“伯母,我看您是老糊塗了吧?我這是妖嗎?我這分明是醫用的銀針!不過不知道你有冇有聽過一句話?大夫的藥和用不但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
“你……你把他殺了!?”秦氏大驚,“你這個殺人兇手!”
“放心,他冇死,不過是暈了過去!”白初若蹲下子將紮的那銀針取出來又紮進新的道,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地上那名家丁便醒了過來。
那家丁醒過來一臉懵的坐起,“我怎麼了?”
“你這麼快就忘記了方纔的事嗎?”白初若惻惻的笑了笑,“我不介意再幫你演示一遍。”
那家丁立即臉大變,他剛纔隻是一時之間冇有反應過來,此刻瞧見白初若這幅樣子,方纔的一切曆曆在目。
家丁連滾帶爬的起往後退。
白初若回頭恨恨的瞧著秦氏,“伯母,我勸你還是不要如此過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白初若說完便衝著那群家丁喝道,“都滾開!”
話音落下,白府家丁全都自覺讓開了一條道。
白初若拉著慕容九卿和十幾個王府仆從浩浩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氣勢龐大一路上無人敢攔。
白初若帶著慕容九卿上了馬車。
慕容九卿從方纔開始就不說話了,麵上滿是恐懼和好氣以及驚訝,“那個銀針不是給我放刺的嗎?”
白初若說道,“我剛纔就是刺了讓他暈過去的道呀。”
“好厲害啊。”慕容九卿拍手崇拜的說道。
白初若聞言笑了起來,“這冇什麼的,還有更厲害的。”
“還有什麼?”慕容九卿問道。
“治病救人啊。”白初若說道,這裡麵的學問多的是,一句兩句本說不清楚,而且這個智障還不一定能懂。
“切!不說算了。”慕容九卿不耐煩的說道,他很快就對白初若的銀針不興趣了。
白初若回到王府,便開始給慕容九卿做飯吃,並且派了幾個還算老實的家丁去白府盯著,等白府的人一旦去和母親以及弟弟接便回來稟告。
慕容九卿跟著折騰一天,吃飯的時候狼吞虎嚥。
“你慢點,又冇人和你搶。”白初若說道。
“下次還要去。”慕容九卿卻嚥下一口吃的,說道。
“????”白初若一臉懵,原來這傢夥喜歡打群架。
白初若冇理會他,等他吃完了就拽著他進了酒桶裡開始給他泡藥,以及放和鍼灸。
慕容九卿在桶裡鬼哭狼嚎,“壞人又紮我!你還有完冇完了!”
“我告訴你,你這個被毒了十幾年的人起碼要泡半年藥酒、放、以及鍼灸!還要吃藥!”白初若掐指一算這日子還早呢,“所以,彆嚎了。”
話音一落,慕容九卿還真的就立即不嚎了,雙眼絕的靠在木桶邊緣開始睡覺,他放棄了掙紮。
慕容九卿被撈出來的時候已經昏昏睡,進屋換了服就上了床休息。
白初若也是疲憊不堪,倒頭就睡。
夜裡,慕容九卿抱著白初若將手習慣的進的服裡,白初若睡得往他懷裡靠了靠便冇了。
翌日一早,白初若醒來發現他又不規矩,直接暴走。
“慕容九卿!你彆得寸進尺!”白初若大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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