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直傳大腦的疼,直接就讓兄弟倆腦海中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飛快的旋轉。
意識彷彿都要被離了。
淒厲的哀嚎從兩人的口中斷斷續續溢位,知道許久之後,他們好像才抓回了一點飛離出去的意識。
戚斯耀強忍著劇痛,夾著雙,巍巍的想要站起,可是才起了一半,又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太特麼疼了!
「柳……柳韶白……你不守信用!!」戚斯耀單手撐著地,漲紅著臉咬牙切齒的瞪著柳韶白。
說好的不用下流招式呢?!
「我如何不守信用了?」柳韶白全然沒有半點心虛,好整以暇的雙手環,看著跪在地上麵漲紅的兩人。
「我們事前……說好了……不準用下流的招式……你竟違背承諾……」要不是疼的站不起,戚斯耀恨不得撲上去把這個卑鄙無恥的小子碎萬段!
柳韶白看著兄弟二人充滿控訴的雙眼,微微歪了歪腦袋。
「這招下流嗎?抱歉,我沒這麼覺得。」
戚斯耀、戚斯饒:「……」
這招還不下流?!
簡直卑鄙無恥到極點了好嗎?!!
兩次栽在同一招之下的兩人,現在無比懊悔。
他們到底是撞了什麼邪,竟然會相信這小子的鬼話?!
誰特麼比試的時候會用這招!!
「柳韶白你真沒種!!」戚斯耀瞪著柳韶白道。
柳韶白微微一笑。
「我是沒種,怎麼了?」
戚家兄弟倆:「……」
這會子,他們可真是詞窮了,他們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沒臉沒皮的主!
堂堂一個大老爺們,竟然還能說出這話!
「二位若是沒有旁的事,我就先回去了,若是日後再想跟在下切磋的話,在下隨時歡迎。」柳韶白掃了兄弟倆一眼之後,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便轉回了房間。
尚於劇痛中的兄弟倆,的就像是被人了筋,本站不起來。
由下人推著從廊路過的戚司寒掃眼就看到了跪在院子裡的倆弟弟。
「斯饒、斯耀?你們這是做什麼?」戚司寒俊的臉上閃過了一抹詫異,看著二人跪著的地方,可不就是柳韶白的門前。
「大……大哥……」兄弟二人一聽到戚司寒的聲音子骨忽的一抖。
戚司寒劍眉微攏,複雜的目在依舊跪在門外一不的兄弟二人上掃過,又見兩人麵漲紅,他不由的嘆了口氣道:
「胡鬧,即便你們想要爭取侍奉在金蠶蠱邊,可是你們為戚家的子弟,怎可當眾歸於旁人門外?沒了半點的骨氣,豈非要讓旁人笑話。」
戚司寒此話一出,兄弟倆頓時懵了。
戚司寒道:「還不快起來,爺爺已經有了吩咐,柳韶白會將所有告知我們眾人,你們何須為了提前得到資訊,跪求他人?」
「大……大哥,不是!你誤會了!」戚斯饒一聽這話,心頭猛的一驚,他下意識的想要起解釋,可是這一,頓時又疼的他眼淚都飈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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