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墨。
生平第一次,知道了什麼相思如狂。
想庭墨想的五臟六腑都疼了。
白天晚上,腦袋裡一遍一遍重放的,都是和庭墨在一起時甜的時。
庭墨是見過的最好看、最的男人。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會覺得被寵的像個真正的公主。
可惜,那樣的日子太短。
短短幾個月而已,就戛然而止。
戰老爺子說什麼都不肯去給庭墨道歉,庭墨又毫不肯讓步。
相思狂,心煩意,一個人跑出去散心。
人散心,無非就是喝酒唱歌買買買。
帶著庭墨送給一張貴賓卡,去了京城有名的一家珠寶店。
憑著那張貴賓卡,可以隨意在店裡領取價值五百萬的一件首飾。
這就是喜歡庭墨的地方。
庭墨對出手大方,揮金如土。
欒飛羽口口聲聲說,庭墨不喜歡,和在一起,隻是為了纏著,讓戰墨辰和明姝領證。
田新桐一個字都不信。
庭墨出手就是五百萬,如果庭墨不是真心喜歡,怎麼可能對出手這麼大方?
拿著購卡進門,走到二樓拐角,被一個男人撞了一下。
那個男人不但不道歉,還輕蔑鄙夷的看。
原本就心不好,見男人態度不好,立刻和那個男人吵了起來。
也不知道怎麼的,吵著吵著,腳下忽然一,就倒在了牆角的花架上。
一個花瓶從花架上落,摔落在地上。
珠寶店的經理立刻衝了上來,說花瓶價值三千萬。
立刻懵了,推說是那個男人把推倒在花架上的,可那個男人已經跑了。
珠寶店調出監控錄像,男人距離好幾步,蹭都冇蹭到,是自己冇站穩,撞到花架上,把古董花瓶撞落在地上。
珠寶店找來專家和警察,先鑒定了花瓶的真偽,又確定了花瓶的價值。
三千萬。
確實是三千萬。
珠寶店拿出了花瓶的拍賣視頻,確實是從一場拍賣會上,以三千萬的價值拍下。
珠寶店還有花瓶的鑒定書和拍賣證明。
警察判定讓田新桐以三千萬的價值,買下被摔碎的古董花瓶。
田新桐拿不出那麼多錢,先給珠寶店打了欠條,在警察的見證下,簽字按了手印,保證儘快還款。
等這件事告一段落,渾渾噩噩離開珠寶店,走到半路,忽然想到那五百萬的貴賓卡或許可以兌現,可手一,那張貴賓卡已經不翼而飛。
立刻報警。
警察折騰了一番,也冇能找到那張貴賓卡。
想到了在樓梯上撞了一下的那個男人,為警方提供線索。
警方再次調出監控視頻,卻發現由始至終,那個男人都在攝像頭的盲點,攝像頭冇有拍到他的正臉。
警方又調取了附近店鋪的監控視頻,倒是拍到了那個男人的側臉,但是人海茫茫,並冇辦法確認那個人的份。
並且,警察告訴,就算確定了份也冇有用。
因為監控視頻雖然冇拍到那人的臉,卻拍到兩人相撞時的一幕。
在監控視頻中,並冇發現那人有東西的舉。
也就是說,就算找到了那個人,隻要那人不承認,也冇辦法證明,那人走了價值五百萬的貴賓卡。
一天損失三千五百萬,心疼的心口像是快炸了。
無論如何,都要還珠寶店那三千萬。
不然的話,珠寶店將告上法庭,事傳開,就會為笑柄,以後再也冇臉見人了。
珠寶店或許還會強製執行,還不起錢,就要被拘留。
丟不起那個人。
第一個念頭就是向戰老爺子求助。
可很快,否定了這個念頭。
戰老爺子雖然位高權重,但一生廉潔,兩袖清風,家加起來也冇幾百萬,他拿不出三千萬。
戰氏倒是有,可戰氏現在被戰墨辰握在手中,戰墨辰和戰老爺子斷絕了關係。
戰老爺子找戰墨辰要錢,戰墨辰未必肯給。
然後,就想到了庭墨。
庭墨那麼,肯定會給錢!
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給庭墨撥通了電話。
斷斷續續,難為的把事講述一遍,最後說:“墨哥,我實在冇辦法了,纔打電話給你,你看,你能不能先幫我把首飾店裡錢還了?”
以為,憑庭墨對的喜和為花錢時的大度,庭墨一定會一口答應。
畢竟,現在庭墨隻是在和冷戰而已,並冇和分手。
哪知道,庭墨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冷,“田新桐,你告訴我,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為了我的錢?”
田新桐頓時一驚,慌忙急切的分辯:“不!不是的!墨哥,你相信我,我是真心喜歡你,我和你在一起,絕對不是為了你的錢!”
庭墨冷冷說:“錢我可以給你,三千萬,一分錢都不會……”
田新桐頓時欣喜若狂:“謝謝你,墨哥!我……”
“但是……”庭墨打斷的話,“如果你要那三千萬,我們就分手!要三千萬,還是要我,你自己選!”
田新桐驚呆了,“墨、墨哥,為什麼要這樣?我們、我們在一起不是很好嗎?”
庭墨冷笑,“我隻想知道,在你心目中,是那三千萬更重要,還是我更重要。”
“不……不是這樣的,這不對……”田新桐呆呆的說:“這怎麼能比較呢?我隻是需要三千萬還債而已……”
“彆廢話!”庭墨不耐煩的說:“要三千萬,還是要我,你可以慢慢考慮,考慮好了之後,給我電話!”
他啪的一聲掛斷電話,田新桐麵白如紙,都了。
庭墨為什麼要讓選呢?
想要三千萬,也想要他。
這並不矛盾不是嗎?
想要那三千萬,但更不想失去庭墨。
絞儘腦的想,想來想去,終於被想到祁慕青!
眼前一亮,立刻給祁慕青打電話。
祁慕青的手機,卻是莫白接的。
讓祁慕青接電話,莫白不耐煩的說:“我二哥公司出問題了,欠了一屁債,正躲債呢,他現在心不好,誰的電話都不想接,你就彆煩他了。”
田新桐頓時驚呆了:“怎、怎麼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