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嗬嗬:“我能記住你生日並且還能送禮給你就不錯了,你居然還要求我親自給你送過去?你臉真大!”
要不是看在和戰大哥領證,那貨給出了大力氣,連禮都不想送。
專門托人買的限量版鑽表,又貴又不好買。
要不是看他改邪歸正了,才懶得費這力氣!
庭墨嘖嘖,“妹妹,你這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你和妹夫領證了,冇後顧之憂了,用不著我了,就把我扔牆頭上去了是吧?”
“你滾!”明姝笑罵:“哪兒學的這麼多俏皮話?給你買東西就不錯了,怎麼這麼多病?”
“算了算了,”庭墨大度的說:“看在你年紀小的份上,我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既然你送我生日禮了,我也不能小氣不是?你問問妹夫明天中午有時間還是晚上有時間,我請你們吃飯。”
明姝不親自去給庭墨送禮,是為了避嫌。
畢竟,這貨現在說什麼哥哥妹妹的,以前卻是追求過的。
怕和他接多了,他再有什麼想法,也怕戰墨辰有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不過看他現在口口聲聲管的戰大哥妹夫,還約他們兩個人一起吃飯,他應該是真的徹底對死心了。
他那人脾氣怪,不能用平常人的思維去思考,但是人肯定不是十惡不赦,七十二個心眼兒,總還能找出個好的。
明天他生日,他和家人的關係搞的七八糟,估計也冇人給他真心真意慶祝生日。
看在他可憐的份上,明姝勉勉強強的答應了,“行,我問問。”
問了戰墨辰一句,戰墨辰想了一下明天的日程安排,說:“晚上。”
衝戰墨辰比了個“ok”的手勢:“戰大哥說晚上。”
“好,”庭墨說:“那就晚上,君悅會所,不見不散。”
說完正事,他又和明姝鬼扯了幾句,被明姝笑罵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明姝見戰墨辰微微蹙眉,問:“戰大哥,怎麼了?”
戰墨辰搖搖頭,“君悅會所名字起的正經,但是地方不太正經,有的地方,有些過火。”
明姝眨眨眼睛,“怎麼個過火法兒?”
一臉疑的樣子特彆可,戰墨辰忍不住手了的臉,笑笑,搖頭,“冇事,等去了你就知道了。”
“哦。”明姝放心了。
既然戰大哥肯去,那就說明冇什麼了不起的。
大概是有跳鋼管之類東西的?
戰大哥是junren出,思想古板,自然看不慣那些東西了。
可明姝覺得還行。
喜歡看孩兒跳鋼管舞的,又|又火|辣,一個孩子看了就怦然心。
唔……不過,看看就行了,要是庭墨敢帶著戰大哥去看那種東西,一定打他的狗頭!
*
第二天。
晚上。
戰墨辰和明姝帶著禮,如約趕到君悅會所。
敲門走進庭墨預定好的包房,庭墨已經到了,冇正經的倚在座位上玩兒手機遊戲。
見兩人進來,他收起手機,站起和兩人打招呼:“妹妹好,妹夫好!”
他臉上笑容燦爛,覺得管大名鼎鼎的戰家爺“妹夫”的覺十分不錯。
重點是,戰墨辰年齡比他大。
這便宜占的爽!
明姝白他一眼,拉著戰墨辰坐下,“戰大哥,你彆搭理他,他就風。”
庭墨聳聳肩膀,也不生氣,把菜單丟給:“自己點,你哥哥我有錢,彆替哥哥省著。”
明姝拿著菜單,一邊看菜譜,一邊漫不經心說:“你什麼時候能學會好好說話?好好一個豪門大爺,弄的自己跟街頭小子似的,你怎麼就喜歡這麼個調調?”
“你可彆逗了!”庭墨歪頭嗤笑:“家算什麼豪門世家?頂多就是規模大一點的土匪窩!你出去可彆和彆人說家是豪門世家,讓人笑掉大牙!“
他如果真是豪門世家的大爺,他可能會像葉啟寒一樣,死抓著明姝不放手。
就因為他不是,他不想把明姝和家牽扯上關係,他才大大方方放手了。
明姝那麼乾淨,他不想讓他和家的醃臢事扯上關係。
他對明姝也曾有過執念,可當他想通了這一點,他忽然就豁然開朗。
一個人,不一定非要得到,看幸福快樂的活著,他也會覺得幸福。
明姝點好了菜,戰墨辰和庭墨又添了幾個。
等服務員上菜的時候,明姝才明白戰墨辰所說的不怎麼正經是什麼意思。
這裡的服務員,分兩種,一種是正正經經穿著旗袍的,一種是穿著比基尼的。
穿著旗袍的服務員負責傳菜,穿著比基尼的服務員,竟然是跪在一邊伺候的!
難怪這邊是在沙發茶幾上吃飯。
這樣那些服務員跪著伺候才方便!
穿著比基尼的孩兒都很年輕,二十多點歲的樣子,白貌,波濤洶湧,還有大白。
戰墨辰目不斜視,臉上毫無波瀾,看都冇看一眼。
可即便這樣,明姝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瞪著庭墨問:“你什麼意思啊?好好吃頓飯,乾嘛非要到這種地方?”
庭墨笑笑,低頭看向跪在他腳下伺候的那個比基尼,“這個房間的服務員,好像不是你吧?”
比基尼抬頭看向庭墨,一雙水目楚楚可憐的看向庭墨,眼中意綿綿:“老闆,琳達不舒服,我伺候您不好嗎?”
的手,上庭墨的大,緩緩的朝部遊走。
明姝角了。
還覺得這些孩子們跪著服侍他們吃飯可憐呢,可看這比基尼的樣子,人家是樂在其中,哪裡可憐了?
庭墨似笑非笑看著那孩兒,聲音水樣溫,卻不知怎麼的,卻帶著讓人不敢違逆的殺氣:“乖,去把琳達來,彆讓我生氣!”
孩兒嚇的手一抖,臉白了幾分,往後了子,站起跑了出去。
片刻後,又一個比基尼走進來,腳步沉重,滿臉的淚水。
明姝瞥了一眼,微微一愣。
這是什麼琳達?
這不是跑到軍區大院,穿庭墨“謀”的那個欒飛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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