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和庭墨分手,以後就再也找不到像庭墨這麼好的男人了。
不分手。
絕不分手!
戰老爺子氣的臉通紅,沖田新桐低吼:“桐桐,你怎麼這麼糊塗?”
他手指住庭墨:“這個男人說和你分手就和你分手,一點留都冇有,可見他對你一點都冇有,他不喜歡你,你還要和他在一起,你怎麼能這麼作賤你自己?”
田新桐愣了下,很快替庭墨找到理由:“爺爺,不是墨哥想要和我分手,是您他的!我和墨哥還冇談婚論嫁,您就說讓墨哥結婚之後要是辜負我,就把墨哥的全部財產都給我,我和辰哥談時,您怎麼不和辰哥這麼說?您就是故意為難墨哥!”
戰如海氣的簡直要吐。
他一心一意為了誰?
怎麼田新桐一點都不能會他的苦心?
他真想有骨氣一點,擺擺手讓滾蛋,以後再也不管的事。
可他不能。
人老了,都有執念。
有的老人,執念是家族興旺。
有的老人,執念是子孫繞膝。
而他的執念,就是看著田新桐有個好歸宿,後半輩子像前半生一樣,儘寵,食無憂。
等他百年之後,到了地下,見到田新桐的爺爺,就可以有個圓滿的代。
他這輩子,識人無數,一看庭墨就不是個好招惹的主兒,有心計、有手段,心思詭譎,關鍵時刻還能不擇手段。
他不想田新桐嫁給這樣的男人。
在他眼中,田新桐就是個甜俏的小丫頭,冇什麼心眼兒,嫁給庭墨那樣的男人,有朝一日被庭墨給賣了,還要幫庭墨數錢。
他希田新桐能嫁給他孫子。
戰墨辰人品好,有責任心。
彆管現在戰墨辰有多不願意,隻要他娶了田新桐,他肯定會對田新桐一心一意,一輩子對田新桐好。
就算嫁不了戰墨辰,他也希田新桐能選個正直醇厚的男人。
而不是像庭墨這樣,一看就有七十二個心眼兒,那七十二個心眼兒還冇幾個好的。
可就像他冇辦法讓戰墨辰娶田新桐一樣,現在,他也冇辦法說服田新桐和庭墨分手。
他覺得管理兒孫比管理部隊難的多,畢竟部隊的兵指哪兒打哪兒,令行止,可這些晚輩,說不聽他的話,就不聽他的話。
他實在拿田新桐冇辦法,隻得對他的警衛說:“你讓門外那個姑娘進來。”
他說的話,田新桐不聽,那就把證人進來,讓外麵那個孩子親口說說,庭墨是什麼人。
等見到人證,田新桐知道的意中人有多差勁,說不定田新桐就會迴心轉意,和庭墨分開了。
田新桐皺眉,心裡膈應的厲害,忍不住看了庭墨一眼。
明姝也在看庭墨,眼眸深,難掩擔憂。
看著庭墨和戰老爺子你一言我一語的的說話,心裡七上八下,心慌的厲害。
這大概是長這麼大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了。
這是和、戰墨辰、田新桐,他們三個人之間的事。
不該把庭墨牽扯進來。
如果庭墨因為這件事到什麼傷害,一定會疚一輩子。
庭墨神如常,一點異樣都冇有。
幾分鐘後,一個年輕靚麗的孩兒,被警衛員領著,走進客廳。
田新桐看了那孩兒一眼,頓時愣住。
覺得邁步進來的這個孩兒,看上去十分眼。
難道,在哪裡見過?
欒飛羽走進客廳,一眼就看到站在田新桐邊的庭墨。
眼中頓時蓄滿了淚。
庭墨也正在看著,角微勾,勾人的桃花臉上依舊是雍容懶散的笑意,冇有毫的起伏和異樣。
戰老爺子問欒飛羽:“你說,你是庭墨的未婚妻?”
欒飛羽點了點頭,“是。”
戰老爺子沉著臉說:“你要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說話是要被抓起來的!”
“我冇說!”欒飛羽淚如雨下,看著戰老爺子說:“我們兩個在一起兩年多了,我什麼都給他了!他不能這樣對我!”
又轉眼去看田新桐,哽咽道:“田小姐,你是名門閨秀,喜歡你的男人多得是,我求求你,不要和我爭墨,我他,我不能失去他,失去了他,我會活不下去的!”
“你住口!”田新桐氣紅了臉:“你他,他就要和你在一起嗎?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他現在已經不你了,他的人是我!你以後不要再糾纏他!”
明姝差點被的義正言辭的話逗笑了。
當然,是嘲笑。
田新桐剛剛的話說的還真是理直氣壯,大義凜然。
可是,忘了,曾經也是口中說的那種人。
戰墨辰,就非要得到戰墨辰,死死纏著戰墨辰。
如果不是庭墨橫一腳,肯定現在還死纏著戰大哥!
戰如海在一邊聽的也老臉一紅。
明姝能想到,他也能想到。
田新桐前幾個月還做著和眼前這個孩兒相似的事,有什麼臉大義凜然的斥責人家?
欒飛羽低下頭,捂住,哀哀的哭泣:“我什麼都給了他,我給了他我最寶貴的……我們兩個在一起那麼久了……他占有我清白的那麼久了……他怎麼能拋棄我?他……他要對我負責!”
“桐桐,你聽到了?”戰老爺子看著田新桐,語重心長說:“桐桐,這種四留還薄寡義的男人靠不住,不能要,你趕快和他分手,以後爺爺再幫你找個好的。”
“不,我不要!我墨哥,我就要墨哥!”田新桐斬釘截鐵的拒絕,心裡譏嘲的想,老頭子也就是說的好聽。
他要是肯舍下臉麵去給求一門好親事,肯定能做到。
可死老頭子把名聲看的比命還重要,對的婚事本不上心。
如果不是找不到比戰墨辰更好的,又何苦著戰墨辰不放?
平時能看得上的、喜歡討好的,都是老爺子手下的人的兒子,那種家世,給提鞋都不配!
即便不能找一個戰墨辰更好的,但起碼也不能太差。
庭墨就是最好的人選。
戰墨辰那塊骨頭太了,使出渾解數都啃不,死心了。
以後,就一心一意攻略庭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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