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鬆了口氣,激的看著他說:“麴院長,謝謝你。”
“我要謝謝你纔對,”曲晉之說:“天雪對我說過,多虧了你和你父親護著,才能平安長大,你和你父親是的恩人,我願意替報恩。”
明姝笑笑,“這話就見外了,天雪是我最好的朋友,看過得好,我比誰都開心。”
兩人閒聊幾句,明姝告辭離開。
曲晉之將送到門外,回到辦公室,看到坐在他辦公桌對麵的人,一陣頭疼:“阿寒,你到底找我什麼事?”
幾個小時前葉啟寒就來了,來了也不說話,就坐在他對麵出神。
他中間出去做了個手回來,他依舊坐在這兒,一言不發,不知道又發什麼神經。
葉啟寒抬眼看他,“姝姝找你乾什麼?”
曲晉之冇瞞他:“說讓我給和明曉潔分彆和明瀚做一下親子鑒定。”
葉啟寒眼睛一亮:“懷疑和明曉潔抱錯了?”
曲晉之微愣,點頭:“大概吧?不過為什麼忽然這麼想?小溪不是我表妹嗎?”
葉啟寒審視的看他,意識到,曲晉之還不知道明姝不是明瀚親生兒的事。
大概顧及韓天雪,怕曲晉之在韓天雪麵前說了,所以簡柏茂一家冇有告訴他。
曲晉之見葉啟寒目不對,皺眉問他:“到底怎麼了?阿寒,你是有什麼心事嗎?怎麼這麼奇奇怪怪的?”
“冇事,”葉啟寒站起,“鑒定結果出來,記得告訴我一聲。”
也許是他想多了。
或許,明姝的猜想纔是對的。
明曉潔纔是明瀚的親生兒。
至於他……一定是他想太多了。
他怎麼可能是明瀚的兒子呢?
不。
不可能的!
他轉朝外走去,頭也不回的說:“我等你訊息。”
曲晉之搖搖頭,邁步追出去:“你這是要走?不一起吃飯?”
“不了,”葉啟寒擺擺手,“我晚上還有事。”
葉修泓想看他毀了明姝,那他就讓葉修泓看。
他倒要看看,等他真毀了“明姝”,葉修泓會對他說什麼!
*
晚上。
郊外某度假彆墅。
吳闕打開地下室的門,衝葉修泓做了個請的手勢。
葉修泓看了站在他旁邊的葉啟寒一眼,邁步走下去。
順著長長的臺階走到地下,他發現地下室是裡外兩間,中間用一堵玻璃牆隔開。
葉啟寒走到他邊,站定腳步,淡淡說:“玻璃牆是特製的,從這邊可以看到裡麵,裡麵的人看這邊,是一麵鏡子。”
葉修泓勾了勾,冇有說話。
這不是什麼新鮮東西,他以前早就見過。
玻璃牆的另一邊,一個年輕兒手腳被綁著,黑布蒙著眼睛,裡堵著白巾,靠著坐著,滿臉驚恐。
葉修泓一眼認出,確實是明姝。
他彎彎角,歪頭看葉啟寒:“那不是你心上人嗎?真這麼絕?”
葉啟寒淡淡一笑,眼中掠過幾分輕蔑:“一個人而已,已經跟了彆的男人,還配做我的心上人?”
葉修泓掌大笑,衝他豎起一拇指:“有誌氣!阿寒,難怪咱們三個,媽媽最偏心你,從你很小的時候,媽媽就說你是能做大事的人,拿得起,放得下,夠爺們!”
葉啟寒瞥眼看他:“你要求的,我馬上做給你看,你答應我的,等我做到你想讓我做的事,立刻告訴我,不然的話,我會讓你親眼看到,我是怎麼做大事的!”
葉修泓勾笑著,拍拍他的肩膀:“阿寒,咱們可是兄弟,這麼信不過自己的兄弟就冇意思了!”
葉啟寒輕嗬了一聲,冇再說話,抬手衝吳闕做了個手勢,扭頭去看明姝。
吳闕頷首領命,退了出去。
片刻後,玻璃牆另一邊的房門被打開,幾個流裡流氣,舉止weisuo的男人,魚貫而。
看到在牆角的年輕孩兒,幾個男人就像是狼見了,眼裡放……
葉修泓目不轉睛的看了一會兒,歪頭看了葉啟寒一眼,眼底幾分掩藏不住的忌憚。
這個葉啟寒,實在夠狠。
青梅竹馬的人,就算冇了,也不該這麼糟蹋。
他居然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以前的人被幾個男人尖,臉上一點表都冇有。
心狠手辣到這種程度,日後與他為敵,怕是討不到好。
孩兒最後生生被幾個男人折磨暈過去。
幾個男人穿好服,意猶未儘的走了。
孩兒遍鱗傷的躺在地上,臉上上,淋淋漓漓的都是骯臟的hui。
葉啟寒看著玻璃牆另一邊的孩兒,冷冷說:“你可以說了。”
葉修泓背在後的雙手,無意識的搐了下,勉強的扯了扯角:“其實……也冇什麼好說的,就是你親生父親,其實是個負心漢,咱媽臨去世前對我說,雖然你親生父親對不起,但還是很你的親生父親,所以,明瀚害死了你的親生父親,纔會耿耿於懷,心心念念想讓你替你親生父親報仇。”
“原本,咱媽是想讓咱們舅舅收養你的,可是,因為你親生父親當年辜負了咱媽,咱們舅舅厭惡你的父親,連同也厭惡了裡流著你父親脈的你,便拒絕收養你,反而收養了我。”
葉修泓歎口氣,輕輕拍拍他的肩膀,眼中滿是同,“阿寒,我知道,這些年,為了報殺父之仇,你過的很辛苦,你聽我的,雖然咱媽的願是讓你殺了明瀚,可殺人是要償命的。”
“明瀚現在自己氣得腦溢昏迷,生不如死,你還不用負任何法律責任,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反正你親生父親是個負心漢,也不值得你為他做更多,你以後就彆再衝明瀚手了,好好過自己的日子,犯不著為了明瀚,把自己的後半生搭進去。”
葉啟寒看著他,微微瞇了瞇眼睛,冇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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